看着迎面走來的林軒,縣官的臉上越來越害怕,顫顫的說道:“攝政王殿下,您殺了人也不知罪,如今還要将我們這些人證殺人滅口嗎?”
林軒哼笑了一聲道:“殺人?你們都沒有進屋看過,又是如何斷定本王殺了人呢?還是說,一開始,大人就在此處看着咯?”
縣官搖了搖頭道:“攝政王殿下,您可不能含血噴人呐,本官隻是猜測,猜測而已。”
“再說了,攝政王殿下有沒有殺人,待本官進去一看便知。”
林軒上前拍了拍縣官的臉道:“本王還以爲,那人派了個什麽人物來對付本王呢?原來,隻是個又蠢又笨的廢物啊!”
在林軒說完之後,飛狼應和着氣氛,哈哈大笑了起來,見此情形的縣官頓時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還未等縣官開口呢,林軒轉身上前對着那些兵士說道:“本王知道,你們肯定是受了狗官的挑撥,才來到此處的。”
“可你們也将這事情的經過看了一清二楚了,孰是孰非,想必你們的心中早已有了定論。”
“若是你們放下手中的兵器的話,本王可以對你們既往不咎,可若是你們要随這狗官一般同流合污的話,本王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這何去何從,決定權可是在你們的身上。”
林軒話音剛落,下面的兵士将手中的兵刃一一的扔到了地上,一同激聲道:“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誓死爲攝政王殿下馬首是瞻。”
見大勢已去的縣官,擡眸望着天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搖了搖頭,道:“終究,還是要毀在這裏了。”
林軒俯身在縣官的耳邊說道:“你可别怪本王沒給你機會,這可是你要自尋死路的。”
林軒說完後緩緩起身,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兵士們喊道:“好好好,大家都免禮吧。”
“先将張大人押入牢房,本王要慢慢的審。”
“是!”
說完,兵士們上前,将滿臉悔恨的張大人給無情的架走了。
林軒擡頭望着天空中的那一抹暖陽,他的眼中有一些疲累和擔憂。
他現在的心裏亂亂的,想起此次回京發生的種種,突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天下客棧。
“主公,顧楓回來了。”
小女孩馱着渾身是血,已經昏倒的顧楓,在門外敲了敲門急切的喊道。
在小女孩剛剛說完之時,飛蝶已經輕輕的将大開了起來。
飛蝶瞥了一眼倒在小女孩身上,滿身是血的顧楓,冷冷的說道:“進來吧。”
小女孩躬身後,飛蝶綁着小女孩一同将顧楓扶了進來,将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這時,那個望着窗外的面具男才緩緩回過頭來,瞥見滿身是血的顧楓,讷讷的說道:“事情,怎麽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打心底裏說,小女孩對面具男是有着一絲懼怕的,她慢慢的上前合手抱拳道:“主公,顧楓,她這……”
“說,别吞吞吐吐的。”
面具男怒吼道。
小女孩聽到面具男的怒吼之後,這才緩緩的将話說開來:“主公,是……是攝政王林軒。”
面具男聞聲緩緩回過頭,瞥了一眼躺在床上,胸口的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的顧楓,沉聲道:“林軒?怎麽會是他,你沒與我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