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知道他們發現人不見時,肯定會起疑。
于是他再次特地原路返回,在看到由李牧帶領着的軍隊還在巡邏。
他警惕性的将帽子往下扯了扯,朝李牧巡邏的方向走去。
而這邊由李牧所帶領的軍隊,最後的那個人走着走着也感受到了身後的異樣。
他猛地轉過身,發現身後之人俨然不見後,他大驚失色急忙上前。
“李統領,不見了……”
“什麽不見了?”
李牧沉聲道。
“人,人不見了……”
士兵指着後處慌促道。
李牧不以爲意的,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仔細的清點了一下人數。
清點過後,他臉上的顔色也漸變了起來,喃喃道:“真的不見了。”
随即,李牧利落的轉身,對着士兵沉聲道:“在我李牧這裏,還從來沒有少過人的,你們快去給我把他找回來。”
“是。”
身後的兵士們急忙應聲。
他們邁開步伐時,卻發現那個走丢的士兵捂着肚子,诶呦诶呦的從轉角處緩緩走出。
李牧看着士兵臉色慘白的模樣,上前怒吼道:“你去何處了,爲何此時才現身?”
士兵冷汗直冒,滿臉痛苦的捂着肚子,道:“回李統領,許是在下晚膳時吃壞肚子了。”
“剛走之時,肚子突然就不舒服,于是我就忍不住去解手了。”
李牧看着士兵的眼神中,沒有絲毫同情的意思,臉上滿是淩厲的神色。
忽的直接大手一揮,未等士兵回神,一支粗重而有力的大手,便這樣重重的抽在了士兵的臉上。
而被這大力的一打,士兵臉上的人皮面具,在他的下颚處,立馬出現了一條不大不小的裂痕。
如今,他也顧不上什麽疼痛不疼痛了,這是死死的捂住臉,防止掉下來被李牧等人識破。
看着眼前被打出淚水的士兵,李牧怒斥道:“你竟還有臉哭,簡直枉爲男子,真是攤怯懦的爛泥。”
聽這話,士兵的眼中有了強烈的怒意。
李牧再次怒喊道:“你可知我李牧的軍規?”
身後的士兵見他這副慘樣,不免有了一絲同情的意思,上前在李牧的耳邊喃喃道:“李統領,他是今日新來的,可能還不知道規矩。”
李牧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士兵沉聲道:“我李牧可不管他是新來的,還是後來的。”
“隻要入了我李牧的麾下,這些錯就不能犯,也不該犯。”
李牧将目光投向身後的兵士,李牧那淩冽的目光下,所略之地,士兵皆爲瑟瑟發抖的一片。
李牧指着士兵怒喊道:“你,你,你,你們也是一樣的,若日後出現了違規之事,我李牧定将讓你們軍法處置!”
李牧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線,細細的打量着士兵,道:“他是新來的,今日我便不與他計較。”
李牧将目光收回,看向旁邊爲他求情的士兵,道:“既然他不知道,你日後便好好教教他。”
“若是日後,再讓我看到這樣的錯誤,我将決不輕饒!”
說完,李牧轉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後,轉身回到了領頭的位置。
最後的一個士兵看着李牧的背影,揉着臉小聲的痛呼着,嘴角氣的一直扯動着。
巡邏過後,士兵也已了解了皇宮内院的大概地形,他擺脫了那些要安慰他的士兵後。
轉身就去了皇宮大牢。
而大牢中的兵士,對于這個士兵也是熟悉的,而對于李牧麾下的士兵,也是有些忌憚的,随便的問了幾聲,确定其中沒有問題時後,便輕松的讓他過了。
士兵環顧了一下周圍,也看到了胡方和大當家所在的牢房。
原本,他是最想對胡方下手的,可是在見到胡方那處牢房守衛異常的森嚴之時。
于是,他便對離他最近,且守衛較少的,大當家的牢房下手。
士兵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成功的忽悠住了牢中的守衛,将他們一一支開之時,他開始大搖大擺的進入了牢房。
看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大當家,他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笑道:“大當家,别來無恙啊,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