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攝政王即刻入宮,到時,我們再好好的聚上一番。”
“是!”
“恭送陛下。”
程咬金飛狼見李世民已離開,就轉身就去了大牢中。
二人走進牢門,就見已被打得半死的胡方,此時已經陷入了昏迷。
程咬金和飛狼面面相觑示意後,給旁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
士兵會意後抄起旁邊的那一大桶的清水,提起後,再慢慢的給胡方從頭到腳澆完。
由于正值冬日,氣溫降的很快,平常人都開始添棉加衣。
胡方本來就被打的衣衫破敗、遍體鱗傷,本就酷冷傷痛。
更别提這一大桶涼水澆上去了。
冷水掠過的地方,很快就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随即,在程咬金和飛狼的緊緊注視下。
胡方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和水流嗆醒,連連咳嗽了很久。
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喊道:“你們快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你們聽到了沒有,我要見攝政王殿下!”
程咬金上前,狠狠的瞪着胡方道:“就憑你,也想見攝政王殿下。”
“你有什麽資格,如今你又是何身份呢?”
可能胡方是被冷水潑的太猛,他的全身寒意漸起,嘴唇變的慘白。
開始變的愈發虛弱起來,嘴裏不斷的喘着粗氣。
可是他還硬是撐着一口氣,帶着一絲微弱的聲線喊道:“我不管我是何身份,我隻記得,當時攝政王殿下可是曾答應過我的。”
“說是給我十五年刑期,不會傷我性命的。”
“可爲何如今還将我囚禁于這慎刑司中,這究竟是何意呢?”
胡方怒從心起,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狠狠的注視着程咬金和飛狼,“到底是攝政王殿下失言哄騙于我,還是說……”
“莫不是你二人欺瞞于攝政王殿下,自作主張的不是?”
“我胡方與你們往日無恩,近日無怨的,你們爲何要加害于我?”
一聽這話的程咬金和飛狼怒意漸起,直接狠狠的朝胡方的身上踹過去,“你若再敢胡言亂語,我定讓你在此地嘗嘗比其煉獄更加痛苦的滋味。”
胡方哼笑道:“若你們真是要如此的話,那也并無不可啊。”
“反正,我胡方的命已落于你們手中。”
“可是,我還有一問,希望你們可以如實相告于我。”
“何事?”飛狼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胡方,淡淡的問道。
胡方緩緩擡起略有血痂的眼皮,顫抖的問道:“我已将所有的實情和盤托出,可你們爲何還不放過我?”
程咬金看着胡方還略顯無辜的神色,道:“胡方,胡大人,你真是将所有的實情都全部供出了嗎?”
胡方強力壓下略微顫抖的音色,硬氣道:“如此在平陽縣的樁樁大罪,我都已供認不諱。”
“你們可以好好的想想,如此大罪,攝政王殿下都已将寬恕于我。”
“敢問,還有何大事,比我之性命更爲重要的嗎?”
飛狼漠視了一眼胡方,在他身旁淡淡的問道:“胡方,除了你在平陽縣所做的那些破事。”
“胡方,你真沒有什麽可招供的嗎?”
胡方在聽到這一句後,臉上全是懵懵然的表情。
在冷水的刺激下,他全身剛剛壓下的涼意,又再次直沖了上來。
一陣涼風掠過,汗毛再次豎了起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看着程咬金和飛狼二人凜冽的神色,胡方低眸思索了一刻後。
他思索了一番後,目光開始變得閃爍不定了起來。
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程咬金走近,眯起了雙眼,一把狠狠的捏住了胡方的下颚,怒道:“胡方,你還不說實話嗎?”
“所有發生的事,若非有人在你背後撐腰。”
“你如何有那個膽子,做下如此十惡不赦的事來?”
“若非有人給你撐腰,爲何你在平陽縣作惡十幾年,陛下會一無所知?”
飛狼上前俯身,“還有,在路上刺殺你的又是何人?”
“你可認識他們,他們是否就是你那背後之人?”
胡方對視上了飛狼的雙眸,硬氣道:“所有事,皆是我一人所爲。”
“即使你們再問我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我還是會這麽說。”
飛狼直接揮拳在胡方的臉上,“好好好,胡方,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但願你的骨頭也如你這般話一般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