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的胡方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後他又嚴肅了起來,對師爺說道:“低調低調啊,李靖等人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我們還得多多提防才是。”
“想來,這幾日也快至平陽縣了,近日可得好好的将府中收拾一番才是啊。”
“是是是!”
師爺奸笑的跟在胡方的身後。
一刻後,胡方等人帶着一衆兵士見粥棚終于快到了,他們洋洋的停下腳步,一行人就這樣放松在路邊休憩。
半刻後,他們再次動身,卻發現前處有一個小亭子,他們急着跑上前,卻發現有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也在亭中。
而林軒正正襟危坐的在百姓們的身旁,喝着茶水惬然的前面的休憩的亭中等着他們。
一兵士在胡方的命令下上前說道:“胡大人就在後面,我先限你們在胡大人來此之前,都趕快給我滾蛋!”
兵士說完扭頭就走,走前還不忘回頭看向涼亭。
見百姓們并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他叫了幾個兵士上前去恐吓他們。
一輪番的恐吓之後,那兵士見林軒看到他們還不走還如此淡定惬意的喝着茶水。
不禁在心底暗暗嘲諷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們想死,那就成全你們便是了。”
胡方見兵士們看着林軒等人,正要拔出兵刃時,他當下就擺手遏制住了他們。
胡方也看的出,那亭中看起來最大的好像就是林軒了。
胡方見到林軒等人的嚣張模樣,他并未立即讓兵士們殺了他們。
而是笑呵呵的走到林軒面前說道:“敢問壯士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又爲何在此尋鬧滋事呢?”
林軒冷冷的撇了胡方一眼,輕輕的放下杯子。
“尋鬧滋事?我看尋鬧滋事的是你們才是吧。”
胡方剛要發怒,卻被他身後的兵士給制止了。
兵士指着林軒在胡方的耳畔輕言道:“胡大人,這就是我和您說的,那個在粥棚武藝高強,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胡方聞此,他怔怔的望着這個一身冷傲的年輕人。
後面的百姓看着胡方,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在有了一人的帶頭下後。
一衆百姓将在粥棚發生的所有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個遍。
胡方聽的有些愣神。随即,他輕笑出聲:“那壯士究竟想要本官如何呢?”
見林軒隻是冷冷的看着他,而并未出聲時。
他又耐心的解釋道:“确實,是本官的下屬過分了些,本官代他們向你們緻歉。”
胡方身後的兵士,在見到胡方這一波操作也是疑惑不已。
在他們的印象中,胡方可不是這樣的,他從來都是想要什麽就一定會得到,更别提在百姓的身前認錯了。
見林軒還是一副高高在上,并未搭理他的樣子。
胡方再也壓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終于發怒了。
胡方指着林軒等人怒喝道:“本官已向你們緻過歉了,你們不過是一群刁民而已。”
“切莫張狂,得寸進尺啊。”
“如若你們再得寸進尺,小心本官即刻帶人滅了你們。”
随之他又說出了和那個兵士一模一樣的話來。
“不過是一群刁民而已,這平陽縣人多地少的。”
“多你們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不少的,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林軒一聽這話終于發怒了。
他将手中的瓷杯握的很緊,隻聽啪嗒一聲,那瓷杯在他的手裏瞬間化爲粉末。
胡方看着那在林軒手中化爲粉末的瓷杯,心底也有了些懼怕之意。
林軒惡狠狠的盯着胡方,又狠狠的抽出右腳,朝胡方那圓滾滾的肚子上踹了過去。
“百姓們餓的瘦骨嶙峋、面黃肌瘦的。”
“可你卻油光滿面、腦滿腸肥的,這是你剝削民脂民膏所換來的。”
“不知你每日又是如何咽下口中的吃食,胡大人,你可真是視人命如草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