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惱火了起來,再也壓制不住内心怒火的他,上前怒指師爺。
“曹師爺,你莫要血口噴人于我才是。”
“還有,誰是狗呢,依我看,曹師爺才是一隻不人不鼠之輩。”
“嘿,你還敢與我頂嘴是吧,你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師爺挽起袖子,罵罵咧咧的就攥起拳頭向兵士揮去,兵士也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夠了,夠了,怎麽?在本官面前也敢動起手來了不是?”
胡方一出聲,二人皆急忙停下手來。
“如果你們實在忍不住要互咬的話,你們大可以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咬。”
“就算是咬死本官都不會管你們,可是别在此處擾了本官的清淨。
”胡方看着兩個人面紅耳赤的模樣怒吼道。
“你不懂得尊卑禮儀嗎?曹師爺職位在你之上,你都敢動起手來。”
“若是等來日,你莫不是也要騎到本官的頭上了。”
胡方瞥了一眼身旁的兵士怒問道。
“不敢不敢,胡大人,屬下知錯。”
兵士瞪了師爺一下,轉身将臉撇向一邊。
師爺看見兵士被訓的面紅耳赤的模樣,他龇牙咧嘴的朝兵士獰笑了一番。
後又是同樣的瞪了兵士一眼後,見兵士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
他再次笑吟吟的給胡方捶起了背。
可誰知,前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胡方一下子将師爺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曹師爺,你除了會做些溜須拍馬的事情,你還會做什麽?逛窯子搶女人是不是?”
“胡大人,您這樣說就太冤枉在下了。”
一旁的兵士聽到胡方訓斥師爺之時,又趁胡方不注意時,做了和師爺剛剛相同的嘲笑行爲。
可就在曹師爺對視上他後,看着曹師爺沉着臉的樣子。
兵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次将頭撇向一邊。
“那曹師爺不妨與本官講講,如今的你,現在對本官還有何用處呢?”
見曹師爺低頭一言不發,又補了一句,“曹師爺,不如,你還是走吧,别在出現在本官的面前了。”
“免得本官見了心煩,快滾吧。”
曹師爺一聽這話,他急忙上前緊緊的抓住胡方的袖子,萬般委屈的回道:“胡大人,您這是要趕在下走嗎?”
看着胡方冷漠的神情,他流淚賣慘道:“胡大人啊,算起來,在下已經跟了胡大人八年了。”
“胡大人的知遇之恩,在下一直深銘于心啊!”
“八年來,有任何危急之事,在下都是頭一個沖上去的。”
“胡大人,八年來,在下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胡方看着跪在身前,滿臉委屈的曹師爺,讷讷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此次與本王前去平民亂。”
“若成,本官繼續留下你,若此事不成,你趕緊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曹師爺聽了胡方的話後,他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愁。
畢竟他是真的沒有怎麽在意過百姓上面的事,怎麽處理他就更不知情了。
可他思慮再三,還是硬着頭皮應了下來。
“多謝胡大人給我機會,在下一定幫大人辦妥。”
“胡大人您看,屬下這不是正要去房中整理整理一番,再去幫大人解決嗎?”
胡方雖知他所說是假意,可他還是淡淡的說道:“如此甚好,曹師爺便與本官一同前往粥棚吧。”
“是是是是是!”
師爺匆匆的将茶壺放置房中帶上房門後,就一路小跑的匆匆的跟在胡方身後,在他身旁就是各種的點頭哈腰、獻殷勤。
胡方剛走至大門外,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再次停住了腳步。
随即,他邊走邊對師爺說道:“曹師爺,。你于府中已有多時,可得到外面有何消息?”
師爺擰眉,又搖了搖頭。
胡方又繼續說道:“本官可是于前幾日得到消息,朝廷這次派了李靖、秦瓊等人來此發放救濟糧。”
師爺一聽,他又搖頭晃腦,滿臉興奮的說着。
“那得恭喜大人了,賀喜大人了。”
“大驚小怪,有何可喜的?”
胡方看着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嫌棄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