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殿下,草民所犯何事,您要将草民關押起來呢?”
“攝政王殿下,您可不能仗勢欺人啊!”
林軒看向有些憤懑的王三,他慢慢上前走近,冷冷的說道:“你所犯何事,本王就不便與此時同你講明了,你放心,本王絕不會半點冤枉好人,當然,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
說到這裏,林軒故意湊近王三的耳邊,一字一句的吐出四個字:“殺,人,兇,手。”
林軒語盡後慢慢的離開王三身旁。
而王三也在聽到林軒那句殺人兇手之時,他的神色也有了些明顯掩蓋不住的慌張,額間的冷汗也随即冒出,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瞪大眼睛死死的望着林軒,看着林軒越發凜冽的神色,他不禁打了個哆嗦,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
“帶走,對了,給本王将他的嘴封上!”林軒冷冷的又補上了一句。
“是,殿下,屬下明白。”
這次的飛狼雖不明其中的隐情,可也在林軒與王三的隻言片語中,漸漸的領會了他的意思,他心中所有的疑慮,也在那時被徹底打消了。
飛狼回完林軒,他不顧王三的痛呼聲,毫不留情的将王三兩隻手大力的拖至身後,推搡着上樓。
掌櫃們看到這一幕時,他們皆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攝政王殿下究竟知道了些什麽呢?
一刻後,一衆百姓帶來了一堆衣裳,隻不過他們的臉上都有些略帶愧意的神色。
“如此寒酸的衣裳,還請攝政王殿下不要嫌棄才是啊,真真是對不住了。”
“不如,我們還是給殿下和将軍們換一身新的衣裳吧。”
“殿下,此事不如還是就此作罷吧……”
……
頃刻之間,衆人阻意連連。
林軒看着他們,滿是愧意的神色,他淡然起身,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
“再者說了,你們穿得,本王又爲何穿不得呢?”
見林軒的語氣略有些嗔怪他們的意思,衆人隻好将勸阻之事作罷。
“好,既是如此,那就委屈殿下了,實在是對不住殿下啊。”
“殿下您去換衣裳吧,我們在此恭候殿下就是。”
林軒溫柔的點點頭,在一衆百姓不解和愧意的目光下,林軒等人徒步上樓,去了前房換衣裳。
至門口時,林軒也在這時發現,李麗質竟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林軒回過頭看着李麗質,他也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他轉過身對李麗質說道:“麗質,你就莫要與我們一同去了吧。”
林軒剛剛說完,李麗質就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一下子就扯住林軒的衣袖問道:“軒哥哥,你又要撇下我了是不是?”
“軒哥哥不久前還與麗質說,再也不離開麗質了呢!”
“這才沒過多久呢,軒哥哥就将此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軒哥哥,你就讓麗質陪你一同前去嘛?”
林軒看着她滿臉的祈求與委屈,他無奈的将雙手搭在了李麗質的肩上。
鄭重其事的說道:“軒哥哥這次并非是去玩的,軒哥哥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帶上麗質,麗質理解理解軒哥哥可好?”
李麗質嬌嗔道:“原來軒哥哥竟一直将麗質當成那孩童一般,軒哥哥,麗質在軒哥哥的心中竟是如此胡鬧之人嗎?”
林軒看到李麗質變得越發認真了,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釋道:“麗質,你莫要會錯了軒哥哥的意思。”
“而是那赈糧之地,肯定是魚龍混雜之地,你說,你萬一又有個閃失可叫軒哥哥怎麽辦才是呢。”
“麗質,你說,軒哥哥所言可對?”
奈何李麗質就算聽完了林軒的話,她依舊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她再次扯住林軒的衣袖晃動了幾下,不斷的撒嬌。
“哎呀,軒哥哥你就帶麗質去嘛。”
“再說了,有軒哥哥在,麗質能有什麽閃失啊?”
林軒這次是真的有些苦惱了,若是他扮作難民的話,他必是要去細細查看。
若是中間有了什麽差錯的話,這其中的險境狀況,所發生的範圍,這也是他所不能保證的。
雖說,自他一來到平陽縣,這平陽縣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他真的再也不想讓李麗質發生如在青木寨一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