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攝政王殿下,我們一見到殿下,我們大家就知道。”
“有了攝政王殿下,我們也就是苦盡甘來了。”
“有攝政王殿下在,我們便再也不怕了。”
“就算是那狗官日後所知今日,懷恨在心的報複我們又如何。”
“對對對,攝政王殿下有了攝政王殿下在,我們還怕什麽呢?”
“我們這就與攝政王殿下說明一切,讓殿下爲我們做主。”
“王三你倒是快說呐。”一百姓指着王三催促道。
“對對對,有了攝政王殿下,我們還有何懼呢?”
……
林軒聞此,聽出了百姓們話語中的意思。
他瞬間眉頭漸開了起來,剛剛還無比嚴峻的表情,也略有了些減緩的意思。
林軒指着王三淡淡的說道:“王三,那就由你來同本王講講吧。”
見王三還是的表情還是略有些牽強的意思。
林軒剛剛漸緩的神色,又開始變得嚴峻起來,他指着還在扭捏的王三說道:“王三,既是本王和大家都信任與你,想必你也不會辜負于我們的信任吧?”
“你就趕快替大家于本王說明,這平陽縣這幾年所發生的事,還有大緻的情況吧。”
王三看着大家和林軒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期望,他心中最後的一絲防線,也在此刻完全崩塌了。
他看着林軒合手作揖道:“攝政王殿下,平陽縣近年來,所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草民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講起。”
林軒看着王三無奈的樣子,他飲盡桌上的最後一杯茶淡淡問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本王來問,你答便是了。”
“隻是本王所問的任何事,你必要一一于同本王說明,言語之中不得作任何掩飾。”
“是,殿下所問,草民必将如實相告。”王三合手作揖道。
林軒瞥了他一眼,又繼續問道:“就從這平陽縣的官差開始問吧。”
“你們口中的狗官,姓甚名誰?你們又何故稱他爲狗官呢?”
林軒雖然已經對大唐的形勢,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可是對于這些小縣官,他常年将注意力放在大唐的商業發展,還有征戰那些邊境叛賊。
對于這些,他自然也就實在是沒有什麽印象了。
在林軒一提到這平陽縣的縣官時,不僅是王三的臉色變得難看,還有那些百姓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憤憤不平了起來。
林軒這時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神情,還有他們咬牙切齒、雙手緊緊攥拳的舉動。
林軒也開始變得異常認真了起來。
“大家都有何難言之隐,就都由王三代你們,一同與本王一一講明吧。”
“你快說啊,王三,攝政王殿下在此,你還有何畏懼呢?”
“王三,你若再不與攝政王殿下講明,那就換我們與殿下言明便是。”
“對對對,王三,你平日不是張狂的很嘛?”
“王三,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又去了哪裏了呢?”
“王三,你倒是快說啊,你真是急死大夥了。”
……
林軒坐在椅子上,又沏了一杯新茶,惬意的在椅子上喝着。
林軒不換任何人說明,因爲他明白,一個人越是說不出口,心裏的秘密也越多。
自然,他也就是最有問題的那個人。
半刻後,王三在百姓們的推搡和責怪之下,他的内心輾轉了幾番後。
他才讷讷的開口。
“回攝政王殿下,這平陽縣的縣官,他姓胡,單名一個方字。”
林軒喃喃出口:“胡方?”
王三又繼續說道:“回攝政王殿下,正是胡方。”
“胡方上任幾時了呢?”林軒垂眸,端起茶杯,用杯蓋将漂浮在上面的茶葉拂去,低頭淺抿了一口。
“由始至今,算來時日,那胡方已上任有八個年頭了。”
“八個年頭?”
林軒察覺出當中的問題,既然那胡方上任有八個年頭了。
這平陽縣并未在他上任後變得越來越富庶,反而在他的手中變得越發窮極貧困。
他看着王三對他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那本王再問你,你爲何如此懼怕于他呢?”
林軒話盡,見王三并未作答,他又将聲音往上提了提,将話也挑明了些。
“你可知本王,爲何就讓你同本王講這平陽縣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