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從田地裏回來,一推開門,就看到她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
“至于爲什麽,我也不知道啊?!”
劉大虎連連向長安縣令喊冤,爲自己辯駁着。
“你胡說!”
“我還特意向你四周的鄰居打聽過。”
“在我妹妹張氏吊死之前,你們曾多次發生劇烈的争吵,甚至聽見了摔打鍋碗瓢盆,桌椅闆凳的聲音!”
“說不定就是你一氣之下将我妹妹謀害緻死的!”
對于劉大虎的說辭,張大雄顯然是不信,對于自己妹妹的死亡,他可是詢問過許多鄉裏鄰居,做過許多調查的。
“嗯,如此說來的話,劉大虎确實有一些殺人動機。”
“劉大虎!你且如實招來,究竟是不是如張大雄所說,你一氣之下殺了你的妻子張氏?”
縣令對被告劉大虎大聲冷冷的喝問着。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做!”
“啓禀大人!”
“夫妻之間發生口角,争吵争吵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總不會因爲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把我婆娘給殺了吧?!”
“可能是由于我們争吵,讓她感受到了委屈,所以一氣之下上吊自盡了。”
劉大虎腦袋搖的像是一個撥浪鼓子一樣,大聲矢口否認着。
此話一出。
“這……這……”
長安縣令聞言後頓時露出了一臉的爲難之色。
雙方各執一詞,完全沒有證據判斷真假,這究竟是一場謀殺案,還是一場自殺案?
“你們二人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所說的話?”
長安縣令對張大雄和劉大虎兩人問道。
“并無證據。”張大雄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畢竟。
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他隻是覺得自己的妹妹死得有些蹊跷。
“啓禀大人,我有證據!”
“案發當天,我在田裏勞作,等回到家之時,我妻子張氏已經身亡了,田間許多農戶都見過我的!”
劉大虎連忙說出自己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師爺!”
“這劉大虎說的話可都是真的?”
縣令轉頭對自己身旁的師爺問道。
“禀大人,根據屬下的調查,劉大虎所言确實屬實。”
“民婦張氏的屍體,确實是在劉大虎從田間勞作回家之後發現的。”
縣衙師爺如實地對縣令虔敬的禀告道。
“既然劉大虎有人證,那就足以證明劉大虎是清白的,而張大雄則是屬于誣告!”
“來人啊!”
“将張大雄重大二十大闆扔出府衙,将劉大虎無罪釋放!”
很快,長安縣令直接對此案做出了宣判。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不過我大舅子也是爲妹妹着想,情有可原,可否請大人高擡貴手放他一馬?”
劉大虎不僅沒有對自己的大舅子張大雄的誣告感到生氣,反而當衆爲他求起了情。
長安縣令以及府衙周圍的衆人見此一幕,頓時對劉大虎欽佩不已,這完全就是以德報怨,品德何其高尚!
“既然當事人都不願追究,那本官就不再計較了!”
“下一次報官,你們一定要講究真憑實據!”
由于劉大虎的求情,長安縣令也沒再追究張大雄,直接了結了此案。
“等一下!”
就在案情了結,皆大歡喜之時,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
衆人擡眼望去,一位錦衣華服,容貌英俊,氣質高貴的公子哥映入了他們的眼簾,讓衆人感覺眼前一亮。
正是林軒!
長安縣令見到林軒,面色猛然一變,連忙從府衙之中匆匆跑出來。
“微臣參見攝政王殿下!”
所有人一聽,看向林軒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之意。
這位華服公子竟然是當今的攝政王殿下?!
有些有幸見過林軒一面的百姓,也頓時反應了過來!
在震驚之餘,衆人連忙學着長安縣令的模樣,給林軒虔敬見禮。
“你們都平身吧。”
“謝攝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