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咬金寬慰道:“好!任國公,你先别着急!仁實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是啊,劉伯伯,仁實一定會沒事的!或許是路上有事耽誤了,說不定明早他就回來了呢!”程懷默也溫言安慰道。
劉弘基聞言臉色也緩和了許多,淡淡的說道:“借你們吉言了!盧國公請,你們且随我來,先回我府上歇息!”
“好!任國公請!”程咬金淡然的說道。
“好咧,正好侄兒我也餓得緊勒!嘻嘻,劉伯伯,您别見怪,您先請!”程懷默語調輕快的說道。
“跟劉伯伯就别客氣了!我和你爹那也是一起上過戰場的生死兄弟,哪用得着見外呢?”
“多年未見,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麽大了!不錯!一表人才,英姿飒爽!”
劉弘基欣然的誇贊道。
“走!上馬!駕!”劉弘基威然說完,随即翻身上馬先行而去。
程咬金和程懷默見此也騎馬追上。
一刻鍾之後,他們一行人就到了劉弘基府上。
劉弘基淡淡的說道:“盧國公,您遠途勞頓,又酣戰了一日,想必已經是疲憊不堪了!”
“我這就讓人,馬上去準備飯食,大家吃過之後就早早歇息吧!”
“好!正合我意!”程咬金欣然說道。
“侄兒但憑劉伯伯安排!”程懷默聞言抱拳施禮,欣然說道。
“好,那我們先去前廳大堂叙叙舊!我們先喝點熱茶!”劉弘基熱絡的招呼道。
“行!”程咬金朗聲說道。
随即劉弘基對家裏的田管事吩咐道:“田管家,你先把弟兄們帶下去喝茶,叫廚房馬上準備飯食,還有,把府裏的廂房都騰出來,叫仆人趕緊打掃一下!”
“諾!老奴這就去安排。”田管家虔敬的答道。
于是劉弘基帶着一行人往前廳大堂而去。
入了大堂,劉弘基随即煮水烹茶起來。
劉弘基一邊倒茶,一邊回憶說道:“盧國公,我們也有三年未見了吧!”
“是啊!自渭水之戰後,你就來這幽州城了,算算日子,可不是三年了嘛!”程咬金唏噓的說道。
“老劉你這個人呐,人好,有本事,武藝精湛!”
“就是性子有些直,總是得罪人!”
“否則,當年也不會,到這來,不該,不該啊!”
程咬金惋惜地說道。
“我倒一點也不後悔,這三年來,我每天和弟兄們操練習武,偶爾打打突厥蠻夷,沒事喝喝小酒,小日子快活得很!”
“幽州這地方天高皇帝遠,也不用和那幫九曲十八彎裝腔作勢的小人打交道,我倒舒服自在得很!”
“哈哈哈!來,程咬金,賢侄,喝茶!”
劉弘基熱絡的說道,給他們倆又各自倒了一杯茶。
“哈哈,老劉,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寬心!就不怕一直被留在這幽州城嗎?”程咬金淡淡的說道。
“謝謝劉伯伯!”程懷默淡然的說道。
“一直留在這幽州城有何不好?我倒巴不得如此呢!”劉弘基爽朗的說道。
“哈哈,老劉,你倒是一點兒也沒變啊!”程咬金輕笑着說道。
“對了,程咬金,你此次千裏迢迢,來到這幽州城,所爲何事啊?”劉弘基疑惑的問道。
劉弘基說完靈光一閃,驚喜的說道:“你莫不是來支援我幽州城的?那感情好,我們兄弟倆又可以以一起并肩作戰了!”
“突厥的二十萬大軍現在就駐紮在陰山一帶,戰火一觸即發,就等陛下一聲令下了!”
“弟兄們可都快等不及了,恨不得馬上提刀與突厥決一死戰呢!天天在我跟前嚷嚷,吵得我腦仁直疼!”
"最可恨的是,那突厥蠻夷這些日子還時不時來我幽州城挑釁騷擾!"
“已經俘虜走我不少唐民了,我恨得那真是牙癢癢!”
程咬金聞言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道:“呃……對了!差點忘了大事!”
“俺程咬金這次來,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旨意?”劉弘基聞言一怔,好奇的問道:“什麽旨意?”
程咬金聞言一臉正色,摸着胡須,鄭重的說道:“你發出的求援信,陛下已經收到了!”
“如今這北疆,戰局糜爛,許多州縣皆被突厥蠻夷給攻破了!”
“難民無數,四處奔逃!”
“戰況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