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曹操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在陳銘這裏呆了半個月不到,現在又被迫離開了。
一時間曹操的心情也有些複雜。
陳銘看見曹操那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和他感歎一句。
“說句實在的……”
陳銘的話還沒有說完,曹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該不是要挽留我吧?”
曹操笑着說出這番話,即便他自己知道事情不是這樣,可實際上。他還是對陳銘抱有期望。
陳銘看見曹操臉上的神情,想了想,毫不猶豫的搖頭。
“當然不是,我隻是想提醒你,這一次一定要多加小心,他們兩兄弟沒有那麽好對付,而且你對袁術的時候不用那麽心狠手辣。”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
曹操果斷的點頭,随後轉身離開。
看見曹操就這樣子走了,陳銘得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他擡頭看着天空,系統那個家夥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但是陳銘卻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想到這點。
陳銘的眼中流露出了幾分複雜,究竟誰才是這個時代的王?誰才能夠統領這一切呢?
這一切好像都沒有那麽簡單,也不會像他想的那麽輕易。
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陳銘的心情也越發的複雜,在這種時刻裏面,陳銘居然說不出一句話。
他的臉上充滿了惆怅,沒有人知道他心底裏所擔憂的那些東西。
看着面前的那些風景,陳銘忍不住輕輕歎息。
此刻的陳銘想了想,毫不猶豫的離開,并沒有呆在這個地方,即便他知道再過不久,劉備三人可能會遭到其他人的攻擊。
但是如果他們連作爲都不知,那接下來,陳銘也沒必要跟他們廢話。
想到這點,陳銘毫不猶豫的離開,他走的太幹脆了,以至于張飛有事情想要找陳銘。
他剛推開門,就看見陳銘留下的一封信。
上面寫着的是寥寥幾個字,無非就是這一次,陳銘先離開去其他的地方,有時間了,陳銘就會回來。
可是這幾個字卻讓張飛的心情非常痛苦,張飛望着自己身旁的兩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們接下來估計是真的大難臨頭了,那些兵臨城下,感覺這件事情都沒有那麽簡單。”
張飛的語氣裏充滿了痛苦,關羽和劉備聽見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但是兩人想了想,卻又急忙搖頭,他們倆望着張飛開口說道。
“總不可能處處都依賴着陳銘吧,這些事情我們總要學會自己面對,更何況你的武力值那麽低,你不準備提煉嗎?”
他們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轉身離開,他們沒有和張飛過多廢話,因爲他們知道在這種時刻裏面,痛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他們兩人就這樣子走了,張飛看見他們那個樣子,雖然沒有多說其他的,但是張飛的眼神中也帶着幾分惆怅。
此刻的張飛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
他想了想,也決定按照兩個人所說的去做,在這種時刻裏面難過和低落,絕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此刻的張飛就這樣子離開了,張飛的眼中閃爍的幾分無奈。
而在另外一邊,陳銘坐在大雕的身上。
看着前面的風景,陳銘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
袁術在袁紹面前完全擡不起頭來,袁紹看着袁術忍不住笑嘻嘻的說道。
“我的老天,你這是怎麽回事?你不就是和孫堅那家夥鬧掰了嗎?你至于過來求我嗎?”
袁紹的語氣裏充滿了無奈,袁紹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氣,他盯着袁術,滿臉無奈的說道。
“據我所知,那個玉玺你也想拿到吧?”
袁紹臉上帶着幾分興奮,他的話在耳邊響起,袁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看見袁術沉默不語的那個樣子,袁紹又忍不住和他說道。
“你現在過來投奔我。你覺得這樣的事情可能發生嗎?我怎麽可能會收留你呢?”
袁紹一邊說,一邊擡着下巴,可是袁紹的話在耳邊響起,袁術的眼裏隻有一片無奈。
袁術盯着袁紹,滿臉尴尬的。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而且我也不叫投奔,這一段時間,我隻能算作是在外面曆練,我在那個地方還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呢,你要不要?”
袁術話還沒有說完,袁紹已經笑了起來,袁紹直接呸了一聲,他雖然是把茶葉給吐出來,可實際上。
他是在罵人,而且是在嘲諷袁術。
袁術看見袁紹那個樣子,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皺起眉頭,忍不住開口說道。
“難不成你真的不願意收留我?還是說你真的想看你這個同胞死在外面。”
他一邊說着這話,一邊聲聲歎氣,在這種時刻裏面裝模作樣的本事不錯,以至于他說出口的那些話,也讓袁紹笑了起來。
“我可以讓你留在這裏,但是你也得記住,像你這樣的人,留在我這,除了做苦力活以外,也沒有什麽用吧?”
袁紹一邊說,一邊皺起眉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尖銳,他陰陽怪氣的嘲諷。
直接對袁術動手,這并不是袁紹的作爲,因爲袁術從來都沒有在外面宣揚過這些事情,甚至是要公然和他作對。
那也就意味着,如果此刻的袁紹真的做出針對袁術的事情,那就代表事情會變得有些糟糕,所以這樣的事不是他能夠做出來的。
而且他現在多的是辦法折磨袁術這個蠢貨,想到這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興奮。
“我覺得後廚那裏好像還缺幾個幫手,你要不過去幫忙吧,不過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我不會多請幾個人,你一個人能夠幫人幾個人的活呢?”
聽見袁紹的這番話,袁術笑了笑,袁術向來了解他的性格,所以在這種時刻裏面,袁術看着袁紹也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
“所有人的!”
看見袁術爽快的那個樣子,袁紹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袁紹大手拍着桌子,看着他滿臉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