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早就預料到這一切會發生,劉圩居然沒有多做掙紮,此刻的劉圩就這樣坐在了馬車的後面。
看見劉圩狼狽不堪的那個樣子,陳銘忍不住輕輕笑了笑,他望着劉圩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們也沒什麽惡意,就是想讓你感受一下這後面的風景而已。”
陳銘說完這話以後,劉備也跟着走了過來,劉備看着劉圩無比認真的說道。
“當年我們身爲老表,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攀上你這棵樹,可是我沒想過,你會仗着這個身份對我百般欺辱。”
劉備臉上的認真不是假的,這番話說出口的時候,陳銘皺起了眉頭,陳銘盯着劉圩,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百般欺辱?具體都是些什麽說一說。”
劉圩聽見陳銘這番話,整個人都傻了,他就這樣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見劉圩還是沉默不語,劉備臉上又閃爍着幾分無奈。
“我今日也是念在我們兩個老表一場,所以以前的那些事情,就這樣過去就算了,隻希望這一次的教訓能夠告誡你,不要再犯出這種事情。”
劉備的語氣裏帶着幾分不耐煩,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劉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陳銘看見劉圩那個樣子,又是笑着搖了搖頭。
他望着劉備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總覺得某的人就應該給一點批評,不然永遠都記不住教訓,而且事情也會越來越大。”
陳銘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劉備聽見時卻搖了搖頭,劉備望着陳銘無比認真的說道。
“好歹劉圩也算得上是這一方土地的富商……”
稍微意思意思就可以了,這是劉備的想法,陳銘看見劉備臉上的神情,一時間也哈哈笑了起來。
他點點頭,沒有多說其他的,随後帶着劉備轉身往其他地方走去。
他們坐在馬車上,劉圩一個人坐在馬車後面的外沿那裏。
劉圩的臉上隻有憤怒,旁邊的那些人看見劉圩的時候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當馬車刻意開往集市那個地方的時候。
劉圩也注意到那些人對自己的注目。
劉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低下頭去,但是耳朵卻能夠聽到那些人的竊竊私語,劉備坐在馬車裏面,也當然聽見了。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當時坐在趕車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劉圩和其他的老表在裏面,嘲諷自己的那個畫面。
坐在旁邊的張飛直接摟着關羽的肩膀,看着關羽滿臉認真的說。
“你有沒有像他這樣的老表?要是有的話,你也可以把他們請過來,我們挨個挨個給他們下馬威。”
張飛及其豪邁的說出這話,但是關羽聽見的時候,卻哈哈搖了搖頭。
關羽看着張飛,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可沒有這種老表。”
關羽的話說出口時,張飛當即點了點頭,随後拍着自己的胸口說到。
“我也沒有,不過就算是有,早就被我那兩大刀霍霍給吓沒了。”
張飛的語氣裏帶着幾分興奮,陳銘看見張飛這個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他算是點頭贊同張飛說的話。
但是讓陳銘沒想到的是,坐在旁邊的關羽,看着面前的馬車,他的心情卻變得有些惆怅。
“一朝風雨,一朝霜,這局勢動蕩的,太快了。”
他的語氣裏帶着幾分惆怅。
陳銘聽見關羽這話,當即哈哈笑了起來,他看見關羽忍不住開口說道。
“接下來你要把長亭給拿到手裏,再順手把孫堅父子打個猝不及防。”
陳銘話說到這時,關羽急忙的點頭,雖然這對關羽而言有一定的難度。
但是關羽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打敗孫堅父子。
陳侯王聽見陳銘提起孫堅,他的臉上閃爍着幾分複雜,他看着陳銘忍不住開口說道。
“孫堅那老賊居然拿了玉玺,我看他是真的想造反了。”
父親的話在耳邊響起時,陳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滿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這麽快?”
陳銘的語氣裏帶着幾分驚訝,他父親看見陳銘那個樣子,當即皺起了眉頭,望着陳銘不解的說道。
“你早就料到了?”
聽見他的問題,陳銘想了想,當即點了點頭承認。
“以他們現在手頭上所擁有的局勢,包括兵馬而言,其實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對此,陳銘也可以表以一定的理解,可是陳侯王看着陳銘,卻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該如何應付?”
陳銘輕輕笑了起來,看見父親無比緊張的那個樣子,一時間也搖了搖頭,看着父親無比認真的說道。
“該如何應付,不取決于我們,而是取決于他們自身,孫堅拿了這個玉玺,看起來是改變了命,但這個是好是壞,隻有明白人才知道。”
他說的是實話,因爲孫堅拿了那個玉玺,一連串的副作用還沒出來,所以孫堅現在是非常的嚣張。
可是,這天下的局勢,又怎麽會容忍孫堅耀武揚威呢?
人人都想自立爲王,這天下一分爲多塊。
所有的人占據了一方領土,就想要成王成雄,結果,有太多的東西,可能早就已經注定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陳銘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複雜。
他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看見陳銘那個樣子,陳侯王想了想,又拍着陳銘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是我的兒子,不管你遇到什麽危險,我都一定會鼎力相助,但是你千萬不要去做那種糊塗的事情。”
其實在陳侯王的認知裏面,拿到了那個玉玺,并不代表他能夠成王。
除了這點以外,這個玉玺也會遭到其他人的攻擊。
就像關羽一開始所說的那樣。
想到這點,陳侯王的臉色,變得極其複雜。
他陷入長時間的沉默中,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陳銘看見陳侯王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随後開口和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