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平靜的話,讓劉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劉圩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陳銘的所作所爲,真的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的眼中閃爍着幾分複雜,還沒說些什麽,外面已經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我的兒啊!”
轟轟蕩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銘皺起眉頭,急忙看過去,隻見他的父親趕了過來。
他大步朝天,臉上帶着幾分興奮,劉圩回頭一看,發現這真是陳侯王,瞬間被吓得臉色發白,額頭冒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銘看見劉圩那個樣子,又是哈哈笑了笑。
“真是巧了,居然過來了。”
劉圩聽見陳銘的話,卻說不出話來。
他的臉上帶着幾分複雜,他低下頭去那個樣子,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陳銘拍了拍劉圩的肩膀,有些無奈的和他說道。
“打起精神來。”
可是陳銘的話在耳邊響起,劉圩的臉上卻隻有一片複雜,他望着陳銘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
話才剛說出口,陳銘就笑了起來,他看着劉圩滿臉笑容的說。
“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們兩個人關系不錯,然後,剛才你說過的那些話都可以一筆帶過吧?”
陳銘的問題在耳邊響起,劉圩的臉上隻有一片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陳銘的話。
但陳侯王已經走了進來,陳侯王的臉上帶着幾分不耐煩,他看着自己的兒子,又盯着劉圩略,有些不解的說道。
“怎麽了?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劉圩聽見他的聲音,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他說不出話來。
但陳銘隻是讓自己父親坐下,之後,又給他拿了一壺酒。
“本來我是不想讓你喝酒的,但我自己也有點饞了,所以就把我手下特地釀的酒給拿了過來,好孝敬父親。”
陳銘一邊說,一邊指着劉備。
那酒确實是劉備的,但是劉備卻覺得味道一般,而且他也不想陳銘在這種時刻拿出手來。
他皺起眉頭,眼眶中閃爍着幾分複雜。
劉備話還沒有說出口,陳銘又給自己的父親倒酒開口說道。
“你是不知道,有的人呐,在我的地盤上欺負我的人,這趟過來的想法,也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能耐!”
陳銘的話說出口,陳侯王連酒都顧不上喝,就氣得一拍桌子,看着陳銘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誰這麽大膽?你是我的兒子,誰敢質疑你?說你沒用,那不是在找死!”
陳侯王的話在耳邊響起,陳銘的臉上流露出了複雜,他看着陳侯王,忍不住輕輕歎氣。
緊接着又再度開口說道。
“就算我是你的兒子,也沒有任何用。”
劉圩已經臉色發白,雙手都在打顫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隻感覺自己一顆腦袋,真的要保不住了。
他的心情已經變得極其複雜,陳銘看見劉圩那個樣子,一時間也哈哈笑了起來。
但陳銘卻拍了拍劉圩的肩膀,有些無奈的和他說道。
“你也别那麽緊張,我們大家坐下來就事論事的談一談,不管有什麽事,有什麽問題都說開來。”
陳銘笑嘻嘻的說出這話,劉圩聽見時,臉上隻有一片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陳銘。
但陳侯王看見這樣的一幕,又是瞬間咬緊牙關,他指着劉圩的臉,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好小子,你敢懷疑我兒子!”
他直接指着劉圩的鼻子,讓劉圩不敢後退,陳侯王這家夥是出了名的瘋癫,殺人不眨眼,也不喜歡和别人講道理。
再加上他是一個侯王,劉圩這家夥不管怎麽做,都不是他的對手。
陳侯王心裏也是清楚這一點,所以對劉圩也是肆無忌憚,他直接揪着劉圩的衣領子,看着劉圩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有什麽想說的,直接沖我來,你沖我兒子,是幾個意思?”
陳侯王的語氣裏充滿了憤怒。
但劉圩聽見他的話,卻滿臉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沒什麽意思……你先聽我解釋。”
劉圩話還沒有說完,陳銘已經笑了起來,陳銘指着外面的山坡,他看着自己的父親無比認真的說道。
“說實在,劉圩這一趟過來還挺有意思的,帶那麽多的人過來,不知情的以爲他要幹什麽呢?”
陳銘一邊說,一邊走到外面,他指着山坡上面的那些人,陳侯王松開了劉圩的衣領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但陳侯王看見外面的那些情況,他的臉色卻變得極其難看。
滿山坡都是人,都是劉圩的家兵,劉圩這家夥膽子是真的肥了,敢當着他的面去欺負他兒子。
陳侯王直接掉頭回去,盯着劉圩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究竟幾個意思?”
劉圩聽見他的話,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口。
陳銘便是笑了起來,陳銘看着劉圩很是好奇的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天晚上,跟你談判的時候?我臨走之前說的那一句話。”
陳銘這話說出口時,所有的畫面都在此刻出現,劉圩當然沒有忘記,隻是他沒想過陳銘還記得。
劉圩的臉色變得極其複雜,陳銘的這番話,直接挑起了他内心中的恐懼。
那個時候陳銘曾經跟劉圩說過,如果,有人不願意追随于他,那就是陳銘的敵人。
唯一的結果隻有一個。
那就是趕盡殺絕。
此刻陳銘的這番話在耳邊響起時,劉圩的臉色也變得極其慘白,看見劉圩張大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銘又拍了拍玄德的肩膀。
陳銘看着劉備滿臉笑容的說到。
“那出戲你應該沒有好好的看吧?”
陳銘的問題在耳邊響起,劉圩擡起頭來,看着劉備,眼眶中帶着幾分緊張和哀求。
他知道如果當時的情況,被陳銘知道了,接下來絕對沒有他好果子吃。
想到這點,劉圩的心情已經變得極其複雜。
劉備聽見陳銘的話,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