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備那副樣子,陳銘哈哈笑了笑,沒有再多說其他的。
但張飛和關羽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成爲了同盟,因爲他們心中清楚,劉備沒辦法成爲他們的對手。
劉備也無法替代他們。
隻是一個文弱書生,還是編草繩的,和他們這些做苦活的哪裏能比!
想到這點,他們的臉上帶着幾分複雜。
陳銘潦草解決完早飯,看着這三人,陳銘又忍不住說道。
“你們怎麽還不出去忙活?”
聽見陳銘的問題,三人對視了一眼,他們臉上帶着幾分驚訝。
“我們……”
他們的話說出口時,又愣在了原地,好像明白陳銘的意思一樣。
陳銘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開口和他們說到。
“我已經去找我的那些好友,籌錢招兵買馬,資金對我們來說是不可缺失的,你們現在多去籌點錢回來,也是一件好事。”
話說出口,他們三人急忙的點頭,随後馬不停蹄的離開。
看見他們走了,陳銘也望着面前的這些書信。
大多數的其實都是空的。
陳銘隻是故意在他們面前裝一下而已。
且最重要的是,他故意做出這種行爲,無非就是爲了讓他們清楚的認知,他現在并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簡單。
包括他身上的壓力,以及他需要考慮的東西。
雖然這些東西是裝出來的,但是陳銘認爲,他們真的很有必要知道。
不然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們隻會一味的覺得陳銘的這些付出都是應得的。
想到這點,陳銘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淡定。
他本來就可以通過潇灑的姿态,解決這些麻煩,甚至是成功的去應付,面前的那些難關。
但陳銘卻沒有選擇這樣的方法。
因爲這樣子會讓他們三人松懈。
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大汗淋漓的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隻有疲憊,風塵仆仆的樣子,令陳銘忍不住輕輕歎氣。
“你們算回來了,我今天又去找他的老表,說了一下我的計劃,他感覺我的計劃還算可以,但是他需要考慮一下。”
陳銘話說出口,他們三人當即點了點頭,臉上也帶着幾分興奮,好像渾身的疲憊,都因爲陳銘的這番話消失一幹二淨。
看見他們那樣,陳銘當即笑了笑,招呼着他們坐下。
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第二天一早,陳銘已是在太陽還未升起的時候,便拿着手裏的銅鑼。
他不停的敲打着,同時也希望他們三人能夠積極起來,畢竟他們說過的話,陳銘直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趕緊起來運動了。”
聽見陳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們三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
但他們三人還是掙紮着起來,陳銘可沒有忘記,他在史書上面所看到的那些東西。
他們三人能文能武,尤其是張飛和關羽。
他們兩人過五關,斬六将,幾乎沒有人能夠把他們給打倒,所以此刻陳銘也認爲,好好的訓練他們一番,他們也會有不錯的表現。
但是,這些東西也不該是他操心,甚至是擔憂的。
但是誰叫他們三個人的創業并沒有成功,要他一個老父親來帶領,所以他們必須得遭受這樣的痛苦。
而且陳銘也必須要讓他們嚴肅起來,讓他們變得更強,接下來,陳銘的大業才會穩定的開啓。
他們三人臉上隻有疲憊,看見陳銘臉上的神情,三人雖然眼中帶着幾分複雜,但最後還是選擇忍氣吞聲。
張飛一肚子的火,他看着陳銘臉上帶着無奈,忍不住開口吐槽。
“活脫脫大半輩子,我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我殺豬都不至于那麽早起,你現在……”
張飛話還沒有說完,陳銘就盯着他,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馬上那些老表就要把兵馬以及土地給我們,如果連最基本的準備都沒有做好,那我要你們來有什麽用?靠着所謂的兄弟情嗎?”
兩個問題問出口時,他們三人瞬間沉默,張飛是安靜最快的那一個,張飛的臉上流露出了複雜。
因爲他是最精明的一個。
所以陳銘說的這些,但凡威脅到他接下來的利益,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思索一番。
如今看着陳銘,張飛又忍不住和他說道。
“其實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張飛的臉上帶着些不好意思。
陳銘敲着手裏的銅鑼,大聲的說道。
“趕緊給我去跑!”
他一邊說一邊帶着三人,在半山腰的地方,不停的奔跑。
但是跑了沒一會以後,張飛沉不住氣了,他來到陳銘的面前,看着陳銘好奇的追問。
“能不能告訴我,你大概要多少時候,才可以拿到那些老表的支持。”
張飛的話說出口時,陳銘臉上也流露出了幾分不耐煩,他盯着張飛滿臉厭煩的說道。
“你現在做什麽都要講求利益以及速度嗎?就算我現在已經拿到了,那又能怎麽樣呢?憑借你們現在的這副身闆,你們有什麽資格跟我站在一起?”
陳銘的問題說出口,他臉上的認真,以及氣勢上的平穩,并不是假的。
張飛愣在了原地,看着陳銘不知該說什麽。
張飛的眼中閃爍着幾分複雜,他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眼眶中也流露着幾分複雜。
他忍不住和陳銘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
“别但是了,如果你要瞻前顧後,考慮那麽多,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已經拿到那些東西了,可是你沒有資格……”
陳銘一連串的話說出口,張飛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不等陳銘把話說完,張飛就急忙拉着陳銘手,着着急說道。
“先停一下!”
看見張飛的動作,陳銘才滿意的笑了笑,他盯着張飛,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要拿你自己的小肚心腸,去揣測别人人。”
這話說出口,張飛的臉上流露出了複雜。
他雖然長時間沒說話,但是眼眶中也流露出了幾分情緒。
陳銘瞧見張飛那副樣子,他又是輕輕笑了笑。
這家夥向來精明,所以陳銘需要通過同樣的手段,才可以去讓這家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