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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鬼背再現!一劍開天,震動靈塵縣!

第249章 鬼背再現!一劍開天,震動靈塵縣!

随着這樣的一顆血珠……被範武給徒手捏爆之後,整片天地的妖邪之氣,都爲之蕩然一空。彌漫着縣城的整片天空的漫天岩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卻熄滅。那冒着橙黃色的熔光,且不斷來回湧動的岩漿,冷卻成岩漿岩的速度,比野火燎原的速度還要更加之快。

熔河邪神的氣息也在這一刻驟然停息,而那種凄厲無比的慘叫之聲,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整個靈塵縣上空仿若都恢複了平靜。這樣的一尊強大邪神,被範武在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内,徹底消滅!雙方的實力差距,肉眼可見得大得離譜,令人屬實是難以置信!

【您成功擊殺“三清妖尊之一麾下熔河邪神”,恭喜您獲得自由屬性點:39!】——在熔河邪神被消滅後,出現在範武眼前的是加點系統的擊殺提示。說明,斬殺了這樣的一尊熔河邪神,給予範武帶來了39的自由屬性點。

範武本身的自由屬性點餘額就有一百五十點,現在加上斬殺了熔河邪神之後得到的三十九點自由屬性點,那就是一百八十九點自由屬性點,距離突破兩百這個數字隻差十一點。

可惜啊!終究還是伴随着自己自身實力越強,斬殺的妖邪得到的自由屬性點就越少。換做以前,斬殺三百多點【力】屬性的邪神,少說,得獎勵個一百多自由屬性點。

結果……現在隻能夠得到,區區三十九點自由屬性點,四舍五入就是虧了!範武腦海之中,思緒至此,覺得頗爲惋惜。

而在這個時候,他的身軀也是往下方快速墜落,如同一顆天降隕鐵一般狠狠的墜落在地上,把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樣的一個大坑如同一個隕石坑,劇烈顫抖的地面,讓附近的土地廟都有些搖搖欲墜。

也讓雲九卿等人,在這個時候,險些有些站立不穩。

“這……這是把那個邪神給打跑了嗎?!”

看着沒有動靜的蒼穹。

嚴大虎嘀咕自言自語。

旁邊的嚴大龍一拍嚴大虎的後腦勺,說話語氣,頗爲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說道:“你小子就不能夠看得仔細一點,這豈止是把邪神打跑了?這明明是把邪神給打死了!你沒見到這邪神的氣息,都消失不見了嗎?邪神要是逃跑的話,怎麽可能跑得這麽快?祂是死了!”

“嘶!死了?”嚴大虎臉上的表情更加目瞪口呆,整個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範武兄台,這麽快就将一尊邪神給打死了?這可是一尊邪神,而不是什麽水師,也不是什麽修道者啊!這可是把我吓得,腿都有些發軟的邪神啊!”

嚴大虎屬實是匪夷所思,這樣的一尊邪神真的被打死了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範武兄台,給幾劍砍死了嗎?這才過去了多久的時間,連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吧?他還以爲雙方最少,要大戰個三天三夜。

畢竟雙方都這麽厲害……不大戰個三天三夜,不交手個幾百幾千回合,貌似有點說不過去吧?結果别說是三天三夜了,就算是三盞茶的時間,恐怕都沒有!沒過多久,雙方的戰鬥,貌似就已經結束了。

“這可是邪神啊……連土地爺,都打不過的一尊邪神啊!”就算是再怎麽一根筋的嚴大虎,也是忍不住,發出這樣的一聲震驚感慨:“範武兄台,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

“誰知道呢……”他的兄長嚴大龍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如此年紀輕輕的範武兄台,修爲道行就強到如此境地,爲何還是一個凡人呢?爲什麽不是一尊神仙呢?

完全想不明白,不過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懶得去想!反正,隻要知道範武兄台是友,不是敵,就可以了。

至于範武兄台爲何會這麽厲害?這是範武兄台的秘密,他嚴大龍沒有追問他人秘密的習慣。

“結束了……”靈塵縣土地爺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祂在此刻竟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提心吊膽多日,現在終于可以,放下心中的一塊巨石了,不容易啊!

祂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身爲土地神落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不愧是有一位真武蕩魔大帝,當做身份背景靠山的囚龍觀範武道長。有着這樣的一尊強大存在當做背景靠山,區區一個所謂的熔河邪神,就算得了什麽呢?”靈塵縣土地爺呢喃道:“恐怕,再厲害一個檔次的邪神,在這位範武道長面前,也不算什麽吧!”

最爲主要的就是……這位囚龍觀的範武道長,他是一個大好人!對方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對方見到祂這個土地爺遇到了如此危機之後,居然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幫助祂。明明對方可以不插手,不觸碰這種麻煩,但對方還是出手了,這是何等的仗義之行!

或許……也正是因爲這位來自大周王朝的囚龍觀範武道長,有如此俠義心腸,所以才會被真武蕩魔大帝,所關照吧?如果換做是那種偷雞摸狗、小肚子心腸之人,恐怕真武蕩魔大帝,理都不會理會那些人。

而祂靈塵縣土地爺,恰好又遇上了擁有如此,俠義心腸的範武道長。就連祂都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好運氣,也不得不感慨自己命不該絕。靈塵縣土地爺更是呢喃道:“天底下多幾個範武道長,何愁不天下安甯?”

當然,他也清楚像範武這樣的存在,放眼整個商武王朝,以及附近大大小小的一些王朝裏面,都是舉世罕見的。恐怕十萬萬人裏,都不一定,能夠出一個範武。

忽然,旁邊傳來了雲九卿的聲音:“你們有沒有發覺,好像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伱們看看……天上那些東西,是不是要掉下來了?”

這樣的一道聲音,聽起來有些震驚,也有些慌亂。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擡頭往上一看,然後便是呼吸險些停滞。

因爲他們用一雙眼睛,就能夠見到頭頂之上,已經冷卻下來的漫天岩漿……

正在以一種,烏雲壓頂的姿态,朝着下方,墜落了下來!

那可是遍及靈塵縣上空的岩漿岩啊!

一旦墜落下來的話……

那還得了嗎?

……

相比較于雲九卿等人,縣城之中的一些修道者、和百姓的反應,就慢的些許。他們還在驚詫于,爲何蒼穹之上的巨大動靜,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爲何還在冒着橙紅色熔光的詭異怪物,忽然之間那種光亮就消失不見了?爲何,心頭的一種壓迫感又莫名不見了?

在那樣的一尊熔河邪神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黑雲壓城的緊迫感。而這個時候,那種緊迫感……和壓在心頭的那種壓迫感,全都消失不見了。讓他們覺得有種頗爲荒謬之感,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象,可四處燃起的大火,又告訴他們那不是幻象。

一個靈塵縣的修道者,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讓自己幹澀的喉嚨,稍微變得濕潤一點點,他語氣錯愕,喃喃自語:“土地爺,和那一位邪神的戰鬥,結束了嗎?雙方的鬥法,算是……告一段落了嗎?所以是誰赢了?”

旁邊,另外的一個修道者猜測說道:“如果老道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土地老爺赢了吧?畢竟……那邪神的氣息,似乎消失不見了啊!而且,剛才慘叫的不是那邪神嗎?怎麽看,都不像是那一尊邪神赢了吧?”

忽然,有一個修道者反駁道:“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出手與那一尊邪神鬥法的存在,并不是,咱們靈塵縣的土地爺。而是另有他人強者,與那樣的一尊邪神鬥法?”

“不是土地爺,那還能是誰?咱們縣城之中,好像沒有除了土地爺之外,還很靈驗的神仙吧?其祂的神仙在咱們這裏好像不靈啊!”

“我說的他人強者……不是神仙,而是那種,很厲害的修道者。是不是這種修道者,和那個邪神在鬥法,然後赢了邪神?”

“啊?我看你是被邪神吓昏頭了!什麽修道者,能夠打得赢一尊邪神?”

“是啊!這位兄台……未免說的過于荒謬了,這是邪神,不是惡鬼。”

“特奶奶的,總算是特娘結束了啊!!”

“是呀!先不說誰打赢了,反正我被吓得夠嗆!”

“确實……”

“……”

在這一陣陣紛紛松了一口氣的言語議論之中,忽然之間,響起了這樣一道,很不合時宜的驚聲大喊:“我……我入他娘啊!你們别特娘的,在這裏說七說八了!你們倒是擡起頭看看,天上那尊邪神的軀體呀!天上的那一尊邪神,祂特娘的要掉下來了啊!!”

這樣的一陣驚聲大喊,讓周圍的一衆人急忙擡起頭,繼續将目光投向那蒼穹之上。這樣的一番擡頭,頓時讓縣城一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他們發現……這驚聲大喊并沒有故意吓唬他們,那遮天蔽日的邪神軀體,确實往下方的靈塵縣,高速墜落下來!

好不容易散去的恐慌情緒,在這一刻再一次,從衆人心中爬升而起。甚至這一次爬升起來的情緒,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恐懼了,而是一種,無力的絕望。那遮天蔽日,遍及整座縣城的巨大身軀,一旦直壓而下誰能擋得住?

恐怕……聚集整座縣城裏面,所有修道者的力量,都不一定能夠擋得住。誰能想到,竟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想不到,又起的一餘波,比上一波更加的兇悍,也更加的要人命。

這樣的一具龐大的熔河邪神身軀,如果墜落在靈塵縣之中,會不會将整座縣城都移爲平地?——這樣的一個問題,不僅萦繞在這些縣城修道者、和普通百姓的腦海之中,同時也萦繞在,土地廟那邊的一衆人腦海中。

每個人的雙眸之中都帶着驚恐的神色,臉上的恐懼,更是十分的明顯。他們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龐大身軀落下來會造成什麽樣的破壞,這簡直跟天塌下來沒什麽區别。

“不妙……”靈塵縣的土地爺也滿面焦急表情:“如果讓邪神的殘軀落在靈塵縣,就算靈塵縣不被夷爲平地,也得死傷數十萬。死傷數十萬,和滅縣有什麽區别?”

如果現在是祂的鼎盛時期,祂或許能夠想辦法,擋一下墜落下來的殘軀。可問題是,他現在這個模樣,能夠擋得住才有鬼了!

靈塵縣土地爺人都麻了,自己怎麽能夠這麽多災多難啊?莫非是傳說中的掃把星找上自己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嗎?

“不急,讓祂再掉一會兒。”忽然之間,旁邊傳來的一道聲音,讓靈塵縣土地爺一愣。

靈塵縣土地爺急忙詢問:“範武道長,難道您有辦法,能夠将祂擋下來嗎?”

在震驚之餘,土地爺也非常的激動。

如果範武道長能夠将其擋下來的話。

那豈不是又救了數十萬的百姓?

範武并沒有正面回答土地爺這樣的一個問題,他手中握着斷魔雄劍的劍柄,斷魔雄劍的一側劍刃,被他擱置在肩膀之上。足以削神如泥的劍刃,并沒有傷及他的肩膀分毫。當見到熔河邪神龐大的屍體,距離地面不到百米的時候,範武才咧嘴一笑:“這個高度剛剛好。”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隻見範武渾身肌肉,驟然緊繃!也是在這一瞬間,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撕裂成縷縷碎片。一身虬結無比的肌肉,顯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身上的一塊塊肌肉,就像是被匠人精心雕刻的藝術品,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有無窮無盡的美感。

嚴大虎看見範武的後背,語氣更是震驚無比,對着旁邊的兄長嚴大龍說道:“兄長,你快看!範武兄台背後有一隻鬼!不對,這好像不是一隻鬼,而是一個鬼臉!範武兄台的背後,怎麽會依附着一張鬼臉?”

“笨蛋,那是個屁的鬼臉!你跟外人說你是老子的弟弟,老子都嫌丢人!那是範武兄台,背後的肌肉!那是一塊塊肌肉,已經猙獰到了,凝聚成一個鬼臉的模樣!”相比較于懵懵懂懂的嚴大虎,嚴大龍倒是一眼看出端倪。

嚴大龍的表情非常的嚴肅,語氣之中甚至帶着,些許的羨慕:“這是一身,何等完美的腱子肉?也不知範武兄台,究竟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練出來的?”

“嘶!那是肌肉?不是鬼臉?可……怎麽會比真正的惡鬼的鬼臉,還要更加的猙獰可怖?”嚴大虎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顯然超出了他的認知,讓他無法理解。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我問誰去?”嚴大龍翻了個白眼,然後一雙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範武,想要看清範武接下來的動作。

在他這一句話落下的一瞬間,渾身肌肉都被調動起來的範武,已經沖着天上的漆黑蒼穹,斬出了照亮天際的恐怖一劍!

這樣的一劍,把整片天空以及整個靈塵縣,都照得通亮。

這樣的一劍,讓縣城中每個人都能夠聽見,刺耳的劍吟之聲!

靈塵縣所有使劍之人都是面色大變。

因爲他們的佩劍都在劇烈顫抖。

似乎在響應着這一聲劍吟!

嗡!!!!

在熔河邪神的屍體距離地面隻剩下最後不到五十米的時候,斷魔雄劍所斬出的這一道照亮了整片天地的斬擊劍氣,也觸及到了祂的屍體。在這一刹那之間,熔河邪神的屍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下墜的勢頭居然硬生生的停頓了下來。

這樣匪夷所思的一幕,看得每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爲何這樣的一道劍氣,能夠讓如此龐大的物體,硬生生止住下墜的趨勢?這是什麽詭異的劍招,這是什麽奇怪的劍術?爲何這麽多人,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斬出這一劍的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每個人腦海之中……所冒出來的一個個疑惑,還沒有得到回應,以及解惑。他們一雙雙眼眸神色,從一開始的疑惑錯愕,就變成後面的驚駭,與匪夷所思!他們見到天空之上,距離地面,已經非常接近的巨大物體在肢解!

那邪神的身軀,在眨眼之間化作成漫天碎屑,如同黑色的沙塵一般,朝着下方,灑落下來。整座縣城,就好像是遭遇了一場沙塵暴一樣,放眼放去全都是烏漆抹黑的灰塵。還有很多人都清楚,這不是尋常的灰塵。

這是天上那一尊邪神……所墜落下來的身軀,崩碎化作的粉塵!大量黑色灰塵,讓整個靈塵縣,都陷入了黑蒙蒙的一片。以至于在外面的人,每一口呼吸都十分的嗆鼻卡嗓。

“咳咳咳咳!”有人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黑塵,這種感覺就好像置身于一片沙塵暴裏面一樣,就連一雙眼睛都被黑塵給刺激得生疼。

連綿不絕的咳嗽聲,替代了最開始的匪夷所思的叫喊聲,那種劇烈的咳嗽聲,可謂是恨不得,把肺都給咳出來。

“咳咳咳……不,不行,外面不能夠待下去了,快點跑進房子裏面!”

如此之多的黑塵,已經嚴重影響視線,更别說,是呼吸了。

一個個百姓,急忙跑回自己的家中。

免得,被這玩意給嗆死了。

而且他們發現,随着這大量黑塵從天空之上傾瀉而下,原本燃燒着熊熊火焰的地方,都被這黑色灰塵所覆蓋。這些黑色的灰塵就如同是滅火的沙土一樣,頃刻間就将火焰給壓制下去了。原本還在四處起火的靈塵縣,終于是大火熄滅了不少,隻剩零星幾處地方還在起火。

當然……那零星的幾處地方,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徹底熄滅。這漫天的黑色灰塵如同黑煙滾滾,一些急忙躲在家中的百姓,透過窗戶的縫隙,看着外面。卻發現,在這個黑色灰塵的影響之下,外面根本就什麽都看不見。放眼望去,一片灰蒙蒙,什麽景象都見不到。

“乖乖……”這時,一個黑頭土臉的靈塵縣修道者,躲在一家客棧裏面。他拍了拍身上的黑色塵土,然後用指尖輕輕撚起一點點的黑色塵土,把鼻子湊過去輕輕嗅了一下:“這莫非,是那個邪神的屍體塵埃?!”

他的表情帶着些許的困惑,不由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它聞起來好像和正常的塵土,沒什麽太大的區别,這真的是邪神的屍體塵埃嗎?這玩意兒,既然也算是邪神身體的一部分,那能不能用它做點什麽事情?”

這其實并不單單隻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這也是大部分修道者們的想法。畢竟在修道者們的眼裏,邪神的身軀……其實就是相當于很不得了的修道材料、或者是修道資源。

一尊還活着的邪神,自然會勾起他們内心之中最大的恐懼,可是……一尊已經死掉的邪神,則是會勾起她們内心之中最大的貪婪與觊觎,因爲很多人覺得這是一種機緣!

畢竟,如果這玩意兒能夠用來,捶煉一件新的法寶呢?或者是用來煉制什麽特殊的丹藥呢?

又或者是對于自己的修道,有什麽别樣的輔助呢?比方說,會參悟出什麽東西?什麽功法?

讓他們光明正大,收集這些黑色灰塵,他們……是不願意做的。

因爲,他們都是要臉的,他們覺得自己身爲正派,不能和邪神扯上關系。

至少在明面上不能和一尊邪神扯上關系。

至于私底下會不會悄悄搜集這些玩意兒?

那就看他們的道德底線……

靈不靈活了!

有修道者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一掃之前的恐懼,以及絕望的表情,露出了一副十分了然的表情,開口正氣凜然地說道:“老夫一開始就知道,區區邪神,不可能是天上神仙的對手!天上的神仙,隻需稍稍出手,就能夠将一尊邪神,給斬殺掉!”

說到這裏,這個年齡頗大的修道者,那正氣凜然的眼神之中,帶着些許的向往:“也不知,殺死邪神的神仙……還在不在這靈塵縣之中?還在不在這個凡間之中?如果,祂還在的話,真想與祂見上一面啊!能見到一尊神仙的親面,老夫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漂亮話……誰不會說呢?馬虎炮……誰不會打呢?旁邊另外的一個修道者,是一個秃頭和尚,這個秃頭和尚,雙手合十,開口感慨道:“阿彌陀佛,貧僧覺得出手的神仙,興許是……我們佛門的菩薩大能。”

這樣的一句話,讓在場之中的道門修道者們,都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其中一個穿着道袍的道士,呵呵的冷笑了一聲:“貧道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佛門有哪位菩薩擅長使用劍這種法器?”

“阿彌陀佛……那可能是這位道長你孤陋寡聞了,我們佛門的文殊菩薩,便是是用劍的。”和尚笑呵呵的說道:“沒準,這是文殊菩薩親身降臨,或者是化身降臨。”

“啧……既然和尚你這麽信誓旦旦,那你現在過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嗎?”又一個道士,啧啧道:“你過去看看,到底是不是。”

和尚閉嘴了,這種情況之下……誰敢出去啊?誰知道……天上落下來的黑色塵土有沒有害?

萬一,這玩意有害呢?萬一,這玩意有毒呢?一個不小心的話,他這條小命,都會被丢掉。

“我還是堅持,我最開始的想法,我覺得那不是神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難道你們都沒有注意到那劍光,沒有任何的神性嗎?那邪神出現的時候都有一種十分妖邪的神性,可偏偏那劍光沒有。”

說話之人……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修道者,此人看起來非常的年輕,應該不超過三十歲。身上的衣服看着頗爲奢貴,一看就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隻聽……他說話的聲音繼續響起:“這是完全沒道理的,如果對方是一尊神仙,爲什麽沒有任何的神性?”

“有沒有神性,哪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能夠有資格,看出來的?”一個穿着熊毛大氅的中年修道者,面無表情的說道:“興許那是一位很厲害的神仙,已經厲害到,神性難以捉摸。”

正當這個中年修道者,剛說完這樣的一句話,忽然間,旁邊有一個同伴,拉着拉他的手。然後,湊到他耳邊急忙說道:“沒見到這家夥,腰間系着的那塊玉佩嗎?以他這樣的身份,說着其實還有點道理。”

穿着熊毛大氅的中年修道者,頓時就愣了一下,然後他将目光放在了那個黑衣年輕修道者的腰間,果然從那個位置看到了一塊玉佩腰牌,隐約能夠見到腰牌上刻着一個字。

當注意到那個字是什麽的時候,中年修道者,驟然瞳孔一縮,他更是忍不住張口驚呼出聲:“仙……仙人世家,皇城白家!!”

這樣的一聲驚呼,讓客棧裏面的其它修道者們,嘩然大驚!

因爲不管是仙人世家這四個字,還是皇城白家這四個字,都足以引人注目。

皇城白家,是商武王朝之中頂流的世家。

這樣的一個頂流世家傳承足有近萬年!

要知道……商武王朝從開國至今,也就隻有九千多年的時間。而……這樣的一個皇城白家,居然與商武王朝的國齡幾乎一模一樣!可想而知,這樣的世家到底是什麽地位了。這個皇城白家,可比拓跋駿都的拓跋家族要厲害得多,哪怕雙方都是皇城的世家。

但是,皇城的世家和皇城的世家之間,是有着天塌地别的。有時候一個一流家族,與頂流家族的差距,可能是天與地的差距。而“仙人世家”,這幾個字更加了不得!這四個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叫出來的。家族之中,隻有一位長輩飛升成仙,都不配叫這四個字。

就比如大周王朝的付家,那個付家有一位老祖,就在陰曹地府之中當一個九品小官,勉勉強強,也算是一位神仙了。但是這樣的一個大周付家,仍然不配被叫“仙人世家”,那是因爲,區區一個神仙老祖,還不夠!

能被稱之爲仙人世家的家族,最少得有不下于,三位仙人老祖!而這個商武王朝的皇城白家,據說單單是被天庭與朝廷一同敕封爲神仙的老祖,就足足有五個人!那可是五位神仙老祖,五位神仙靠山啊!

哪怕……這五位神仙靠山都隻不過是五個土地爺,那也是極爲恐怖的啊!這樣的一個頂流世家的子弟,竟然會出現在靈塵縣這個小地方?着實令人匪夷所思!

“娘呀……好像還真的是皇城白家的身份玉牌,這樣的一個修道公子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應該是咱們這群人裏最不慌的吧?”

“估計他确實是最不慌的,畢竟遇到危險的話……完全可以自報家門的,沒準邪神,都得給幾分薄面啊!”

“據說,白家有五位仙人老祖。而白家的當代家主,也是一個樂善好事之人。”

“乖乖,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這白家家主,未來也會成爲一個神仙吧?”

“這可說不定,畢竟人家上頭有人呢!”

“嘶!這麽一說,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還真的有不少的可信度。不過他确定說的是真的嗎?和邪神鬥法的真的不是神仙嗎?如果不是神仙的話,那到底是什麽人……能夠和邪神鬥法?總不能……對方也是,另外的一尊邪神吧?”

“靈塵縣冒出一尊邪神,就已經足夠匪夷所思了,怎麽可能還有另外的一尊邪神?我想那,該不會是一頭妖魔吧?妖魔和邪神互相鬥法,然後,妖魔把邪神給宰掉了?如此一來的話,是不是比較合理一點了?”

“合理個屁啊!哪來的妖魔?這裏又不是大海,又不是蓬萊妖島!如果對方不是神仙的話,那以我看,對方……應該是很厲害的修道者!”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國師大人,親自來到這裏,斬殺這一尊邪神?我聽說,皇城裏的國師大人,擁有仙人之力!”

“啊?問題是……皇城距離這裏也太遠了吧,國師大人長翅膀都飛不過來呀!”

“你怎麽知道人家飛不過來呢?”

“……”

看着這些修道者再一次陷入了激烈的争吵議論,白勝嘴角微微一抽,他覺得這些人屬實是,有些不可理喻。什麽事情都能夠莫名其妙争吵起來,誰也說服不了誰。然後提出一點點的小猜測,就把這個猜測當成真理,并且還想讓别人,相信他說出的猜測真理。

“不可能是國師大人……”白勝自言自語地低聲呢喃:“我曾經見過國師大人出手,國師大人的氣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沒想到跑出來遊山玩水,居然能夠撞見這種事情。莫非對方,是與國師大人差不多的存在嗎?這樣的小地方,真有這種得道高人嗎?”

他的心中升起了濃濃的興趣,然後在一些人的目光注視之下,他居然直接推開了客棧的大門。然後他無視了外面還在四處彌漫的黑色灰塵,在一群人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離開此地。

見此,客棧裏面的提到修道者,忍不住面面相觑。他們顯然沒想到,這個皇城白家的公子哥,居然這麽的膽大妄爲,這種時候都敢出去!難道……對方就不怕,會遇到什麽危險嗎?

客棧裏面這麽多修道者,如果遇到什麽事情,還能過互相幫襯一下。到了外面的話那可是孤身一人,遇到危險也隻有自己一個人。萬一那邪神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怎麽辦?豈不是送死?

然後他們就見到,這個白家公子哥身上的黑色衣袍,竟然冒出了一個個箓文。那箓文在冒着淡淡的金光,形成一個護罩将對方給裹在其中,這樣的一幕,看着他們目瞪口呆。

當見到對方從視線範圍消失不見後,有人急忙把客棧的門給關上,然後酸溜溜的來了一句:“不愧是世家大族的子弟,法器就跟不要錢一樣,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件法器。”

然後客棧之中,就是一陣唉聲歎氣,說不羨慕,說不嫉妒,那都是假的。誰人不想出生于,這樣的一個世家之中?

隻可惜,他們沒有這麽好命,投胎的時候沒有辦法,能夠投胎到……這樣的一個家族裏面。

……

時間。

流逝。

“呼……呼……”白勝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走了多久的時間。看着那漫天的黑塵,配合上昏暗的夜色,他苦笑道:“如果不是有一門家族神通,能夠夜中視物,恐怕都不知往哪走。”

他此刻行走的方向是朝着土地廟所在的方向行走……因爲,最開始沖天而起的一道璀璨劍光,就是從土地廟那邊出現的。他覺得與邪神鬥法的存在并不是土地爺,但和土地廟脫不開幹系!

繼續複行大概數裏的距離後,終于能夠借助家族的神通,隐約見到前方有一座殘破的建築,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土地面。而且,他也能夠隐約見到,土地廟裏面好像有人——因爲土地廟之中,亮着燈火!

在發生了這種事情的情況之下,土地廟居然,還能夠亮着燈火,裏邊不是有人還能是什麽?想到這裏,白勝眼眸之中,帶着些許的期待:“不知那裏面,是不是那位大能?”

他往前走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甚至已經,施展了輕功。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已經出現在了,土地廟的跟前。然後他就發現,土地廟的大門,并沒有關上。

并且,白勝還能夠聽到土地廟裏面,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對方嗓門還非常的大。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一種錯覺,他覺得那聲音很耳熟!

“範武兄台,我嚴大虎拜神的時候,都沒給神仙經過酒,今天我要敬你一杯!”這樣的聲音,顯得十分大大咧咧,也沒什麽禮數。

“嗝!”響起來的,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聲音:“土地爺,你這珍藏了幾百年的酒……嗝,滋味,滋味真不錯啊!”

然後,就是一陣老叟的聲音:“諸位壯士如果對這些酒感興趣的話,離開的時候大可全部都帶走。”

“哈哈哈!不……不愧是土地爺,就是大方啊!嗝……比我這個小氣兄長要好太多!”

“哎喲!兄長你打我做甚?我都已經長這麽大了,你怎麽還打我?”

然後,就是一陣的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這一道聲音,白勝也覺得頗爲耳熟:“你特娘的罵我小氣,我能不打你嗎?”

當白勝将目光投向門内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爲何,覺得這兩道聲音非常的耳熟了。因爲,他在這土地廟裏面見到了兩個很熟悉的人。

嚴大龍!

嚴大虎!

這兩兄弟,多年前,在商武王朝的皇城之中,鬧得那叫一個滿城風雨。據說這兩個家夥還幹出了,暗殺國師大人的事迹。當時還在皇城的白勝,也是知道這兩兄弟的,甚至在這兩兄弟,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前,他還接觸過這兩人。

當然所謂的接觸,也僅僅隻是互相說過一兩句話,而且那還是對方問路,然後他回答的話。也就他的記憶比較好,能夠聽一下就把對方的聲音,給記下來。否則的話,我真不一定會覺得,這兩道聲音很耳熟。

而他的出現……很顯然也吸引了土地廟裏面,其他人的注意。畢竟身上的一身黑衣,冒着一個個金色的箓文,這樣的形象,太過于惹眼。想不注意到他,都非常困難。

“這位居士是?”行風子率先開口,看着外面這個,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青年人,語氣好奇地詢問了一下。

感受着一道道注視着自己的目光。

白勝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這兩兄弟爲什麽會在這個地方,但是他與這兩兄弟也沒有什麽仇怨。想到這裏,他就十分坦蕩的回答說道:“商武王朝皇城白家,嫡幺子白勝,見過諸位!”

“咦?”嚴大龍的聲音……忽然響起:“皇城,白家?怎麽這麽耳熟?大虎,你聽說過這個家族嗎?呃……”

嚴大龍嘴角微微抽搐,因爲他見到自己的蠢貨弟弟,居然醉酒趴在桌上睡着了!

丢人現眼啊!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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