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博義住院沒兩天,港媒就爆出他生命危在旦夕,張力忙着穩定公司,郭茉莉則哭着給柯娴靜去了電話,“小靜。”
柯娴靜在外租住的一對華人夫婦的房間,看到港城電話還以爲是父親打來的,誰知一接起竟是郭茉莉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哭什麽哭!”
在M國植皮整容這段時間,柯娴靜覺得自己就像是砧闆上耳朵魚肉,任人宰割,這種屈辱讓她對郭茉莉的怨恨到達了頂點,忍不住怨毒道:“怎麽,肚子裏那塊肉保不住了,打電話來讓我求情嗎?”
不等郭茉莉開口,柯娴靜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真是不枉我日日夜夜的詛咒!”
也許是心境不一樣了,郭茉莉再聽柯娴靜的辱罵竟沒有一點要生氣的意思,在她咒罵的間歇抽泣兩聲,直到柯娴靜罵的嗓子都有些幹了她才嚎了出來,“小靜,你趕緊回來吧,博義他成植物人了!”
柯娴靜得意的神色僵在臉上,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你,你說什麽?”
她色厲内荏地警告,“郭茉莉,你竟敢咒我爸,你等着,我回去就弄死你!”
柯娴靜心中已經相信了這是事實,畢竟這種謊言一戳就破!
郭茉莉閑适地靠在沙發靠背上,欣賞才做好的指甲,聲音嘶啞,“小靜,你如果多關心些你父親,你就該知道,這事在港城可不是什麽秘密。”
她抽泣兩聲,“你趕緊回來吧,再晚,我怕你見不到他最後一面了。”
柯娴靜拿着聽筒的手一松,聽筒掉落,電話線拉扯着聽筒晃動,打到旁邊的桌子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就像柯娴靜此刻的心跳一樣。
她在原地待了十分鍾,直到房東太太發聲她才反應過來,忙給柯博義辦公室去了電話,嘟嘟的聲響後,張力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好,利華生物。”
柯娴靜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喉嚨發緊,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張力看了眼來電顯示,國際電話,已經猜到怎麽回事了,暗恨郭茉莉多嘴,在這種關鍵時刻給他找事,硬着頭皮道:“是大小姐嗎?想必你知道董事長腦癱住院的事了,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回來一趟吧。”
從張力嘴裏得到肯定的答案,柯娴靜眼前一黑,終于忍不住暈了過去,醒來後忙不疊地定機票,盡可能早的趕回港城。
柯娴靜沒想到的是,她的動向一直被郭茉莉關注着,等她出了機場,就上了郭茉莉安排的車,柯娴靜心慌意亂根本沒發現車子越走越偏,直到車子停下,她才茫然擡頭,“師傅,我要瑪麗醫院,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那人沒說話,從副駕駛的儲物盒中拿出一把刀,刀身反光,刺的柯娴靜眼睛猛的閉上,随即意識到了什麽,啊的一聲尖叫,着急忙慌推開車門下車,卻不想雜草叢生的路邊竄出了好幾個人。
柯娴靜甚至都沒跑兩步就被人抓了回來,領頭的人帶着一頂黑色鴨舌帽,接過司機手中的刀,冷漠地看着她。
柯娴靜上下牙齒打顫,眼神驚恐,“力,力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