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言卿帶隊往蘇信所在的村落前去,蘇半夏則在和她們分開後沒多久就進了空間,将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消毒,自己泡了個藥浴後,這才去了藥田區域。
前段時間大家誰都沒有避諱,誰也無法保證自己有沒有被傳染,她要盡可能保護好自己, 才能讓更多人痊愈。
蘇半夏在瀾縣和鼠疫抗争,遠在港城的郭茉莉看了眼面前帶着面罩的女人,心底不屑,“姐姐,你還是該聽我的,買言晖……”
“閉嘴!”柯娴靜看着郭茉莉,隻覺滿心惡心, “你也配叫我姐姐, 不過是個爬床的賤人!”
當年錯過高考, 她父親想辦法将他們帶出了國,在國外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還是沒有沒有辦法查出原因,而這個時候,看着鏡子裏渾身爛肉的她想到了自殺。
等她再醒來時,那個病就已徹底消退,而她的身上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
這段時間,她羞于見人,連門都不想出,更何況是求學了,她父親幹脆将所有财産都轉移到了港城,和港城的沈董聯系上,在港城站穩了腳步。
她不知道父親爲何要帶着郭茉莉這個累贅,直到有一天發現郭茉莉竟躺在了父親的床上,第二天她氣不過和郭茉莉起了争執,誰知郭茉莉竟被她推下了台階,小産了。
那是第一次,柯娴靜被父親苛責,甚至罰跪。
她不後悔, 甚至暗恨自己下手太輕,沒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可當郭茉莉從醫院出來後,她身上的疤痕竟都已消失,連皮膚都變得細膩了不少,臉上畫着淡淡的妝,時常穿着旗袍,走路的時候扭着腰肢,看人都帶着風情,她的好父親更是将這賤人當成了寶!
郭茉莉被柯娴靜罵了神色都沒變一下,“姐姐怎麽能這麽說呢,我也是父親的女兒啊!”
柯娴靜起身一巴掌甩了過去,正要開口就聽身後傳來父親的聲音,“住手!小靜,我是不是太驕縱你了!”
柯娴靜眼眶含淚,轉頭看着他,“父親,您還記得郭茉莉是我的同學嗎?”
她指着郭茉莉, “就這麽一個爬床的……”
“閉嘴!”柯博義冷冷開口, “我已和沈董說了,下個月是個好日子,我要登報娶茉莉進門。茉莉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讓她這麽不明不白的。”
郭茉莉臉上始終挂着淺淺的笑,上前兩步,軟軟靠在柯博義身上,一手輕撫着柯博義的胸膛,“父親,姐姐隻是暫時不能接受,您不要和她生氣。”
柯博義怒氣漸緩緩,攬着郭茉莉的肩膀,低聲道:“父親這個稱呼,出了房間就不要叫了。”
一想到這個女人在那種時候軟聲軟語叫着父親,他就覺得腹部一緊,“還有,以後你就是小靜的母親了,可不能亂了輩分。”
郭茉莉輕輕嗯了聲,“那我也随着你叫小靜吧。”
兩人旁若無人上了樓,沒一會兒就聽到郭茉莉的驚呼,以及咚的一聲關門聲。
柯娴靜看着茶幾上郭茉莉的東西,發瘋了般将它們全部掃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