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是白雲溪的養女嗎?她閨女打了人,當養母的就得給他看病,還得負責他吃喝拉撒。
總之,這事兒沒完。
想到這裏,白朝深深吸口氣,“堂哥,是白雲溪收養的閨女打的, 她不但踩斷了我的肋骨,還硬生生踩斷了我的腿。”
此話一出,衆人駭然。
直接踩斷的啊,好疼啊。
聽着白朝咬牙切齒的語氣,白雲山皺着眉頭,“原因呢, 好好的她爲何踩斷你的腿?你們有什麽恩怨?”
堂妹家的那個姑娘他見過, 人冷冷的,但不像無辜滋事之人。
但白朝是什麽人,他太了解了。
白朝聽到詢問,握着拳頭,恨恨地開口,“沒有恩怨,我今兒去後山,剛好遇見她,打了聲招呼,那人看我不順眼,一腳就把我踹翻了。”
“天呐, 這麽厲害嗎?”
“一個姑娘能把一大男人踹飛,定然是個練家子。”
嚴氏坐在地上,聽到雯幽的名字,眼中閃過心虛, 原來是那個死丫頭。
今兒才被白雲溪從家裏趕出來, 轉頭兒子就被打傷了, 她們肯定是故意的,存心報複她。
“雲山呐, 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雲溪撿了個災民在家養着也就罷了,還敢欺負人,真是無法無天了。這要是習慣了,見着人就打,那咱們村不就出禍害了嗎?”
嚴氏此話一出,不管是白雲山還是看熱鬧的人,都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咱們柳樹村的禍害,白朝不是其中之一嗎?”
“就是,還有臉說别人是禍害,自己兒子是啥好鳥?”
“好好的爲啥被人閨女打,要是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兒,打死都是輕的。”
聽着衆人議論紛紛,白雲山看着嚴氏眼裏的心虛,又看了眼白朝眼裏的憤恨,哼了一聲。
“擡頭三尺有神明,你要是沒做虧心事,我自然會爲你讨回公道, 但……”
不等白雲山說完,就聽到人群中響起一聲嗤笑,
“可惜,有些人就是髒心爛肺,虧心事做了一大籮筐。”
說話間,小四背着手,大搖大擺的走到院子裏,看着白雲山,有沖着村民抱了抱拳。
“趁着大家夥都在,我就把白朝和堂奶奶做的虧心事給大家說一說……”
在衆人的震驚中,嚴氏的哭鬧聲中,小四朗聲把嚴氏去家裏跟讨要媳婦的事兒跟後山攔截的雯幽的事兒給衆人講一遍。
小四口齒清楚,聲音清脆,一口氣就把母子兩辦的龌龊事兒從頭到尾講解的清楚明朗。
看着衆人被驚的張大嘴,小四哼了一聲,
“我娘收養了雯姐,她就是我家的大姐,也是家裏的長女,堂奶奶爲了自己兒子,竟然敢起這龌龊心思,把我娘氣的差點暈過去。”
“至于白朝,他跟堂奶奶商量好了,一個去我家,一個去後山堵人,好在我雯姐是個練家子,白朝找麻煩不成,被我雯姐三兩下打倒了。否則,一個姑娘家要是被欺負了,肯定是要吊脖子的。”
衆人聽着小四繪聲繪色語氣,反應過來,看着嚴氏母子,眼神厭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