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焱和小四連着爬了四棵樹,就弄了一大堆,幾人坐在樹下,一起剝松子。
剝完了,兩人繼續爬樹采摘,一直忙到太陽偏西,才收了一布袋松子, 白雲溪目測,有四五十斤的樣子。
李氏把布袋紮緊口,興奮的拍了拍,這些拿回家炒了,夠吃好久了。
“娘,咱們明兒還來摘嗎?我看還有好多樹沒摘,夠咱們忙活三五天了。”
聽着李氏的詢問, 白雲溪看着眼前這些片松樹林,“适量的吃些松子對身體, 補充能量,美容養顔,多摘一些回去也可以。”
看着天色不早,幾人收拾一下,松子有白安焱背着,其餘的人各自裝了一簍子松塔,輕裝簡行的下山回家。
剛到拐到清水河邊的小道上,就跟花嬸遇着了,
“喲,你們進山撿松塔了?還别說,這個燒火真不錯。”
“是呢,我看林子裏落的松塔不少,撿回來一些燒柴,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白雲溪看着她挑着的糞筐,
“她嬸子下地了?”
“是啊,趁着空閑,往地裏送點肥。”
花嬸兒看着幾人, 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得了,我這味兒大,先走一步,你們慢走。”
看着花嬸走遠,白雲溪忍不住感歎一聲,
“你們花嬸子真是勤快,大冬天的家家戶戶都在貓冬,就算沒窩到家裏,也都各自找了曬暖的地方閑磕牙。倒是你花嬸兒,不怕苦不怕累的往地裏擔肥料。”
“娘說的沒錯,就算花嬸勤快,也擋不住花奶奶天天在家裏指桑罵槐。”
李氏撇撇嘴,替花嬸鳴不平,
“關鍵是花大叔還是個孝順的,一心隻聽花奶奶的話,明知道花嬸受委屈,也不幫着說句話。就因爲如此,花奶奶才會動不動就逮着花嬸罵。”
“同樣都是當媳婦的, 花奶奶就不敢罵小花嬸, 隻要花奶奶一張口,小花嬸就揪花小叔的耳朵,揪的嗷嗷叫,花奶奶心疼兒子,就不敢鬧騰了。”
“二嫂說的沒錯,我也看到幾次,小花嬸揪耳朵下手可狠了,有此差點把花小叔的耳朵撕掉了,都流血了,花小叔疼的沖着花奶奶就一頓吼。從此以後,花奶奶再也不敢找小花嬸的事兒。”
聽話兩人的幸災樂禍的語氣,白雲溪無語,這叫什麽,典型的欺軟怕硬。
妯娌倆天天朝夕相處,花嬸怎麽就沒跟弟妹學一兩招呢?
不管如何,家裏有個不省心的老太太,日子過得确實糟心。
幾人還沒到家門口,老遠就看到楊氏在大門口轉來轉去。
小五看到楊氏,眼神一閃,湊到白雲溪身邊,
“娘,找麻煩的來了。”
白雲溪也看到了徘徊在門口的楊氏,嘴角一抽,很是無語,就不能讓她們猜錯一次?
這些人讓她說什麽好?前一刻把你恨的咬牙切齒,後一刻又能舔着臉上門。
到底是沒皮沒臉還是性格太過樂觀?
反正她是做不到這樣。
楊氏看到白雲溪一家子回來,連忙往前迎了一步,笑呵呵的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