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門關死,相田将晖被人一把拽着衣領扯進玄關。
宇智波真彌死死抿着唇,那雙紅彤彤的寫輪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單手撐在門上壁咚,把他整個人死死壓在門上。
眼睛裏,那三顆漆黑如墨點似的勾玉在不經意中浮現。
連眼眶邊緣都泛着紅。
“真彌?”
相田将晖一臉茫然。
隻是,宇智波真彌似乎也沒有準備好台詞,隻顧着生悶氣。
此時兩人鼻尖都快對上鼻尖了,真彌就隻知道身子貼身子的把他擠在門上,用那雙寫輪眼很用力的瞪。
非常用力!
良久,少女似乎才将将意識到,人是沒辦法通過眼睛對話的。
頓了頓,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仍保持着水桃子貼貼的壁咚姿勢,沙啞着嗓子開口:
“将晖。”
“你昨晚去哪了?”
說完,似乎覺得自己這句話實在有些惹人誤會,真彌又接話道:“昨晚,媽媽做了雞湯,讓我給你送來”
相田将晖表情頗爲古怪的看着她:“然後,你就在我家裏呆了一晚上?”
“那不重要!”
說着說着,真彌那張精緻的臉蛋上表情微微變化,似乎聯想到了什麽最差的結果。
少女目光異常陰郁,聲音都似是喑啞了幾分:
“将晖.”
“伱昨晚,不會是去找由奈了吧?”
話音方落,相田将晖就見少女眼中那漆黑的勾玉,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旋轉。
強烈的漆黑負面情緒,幾乎要從她眼中往外冒。
眼看着就快要連成一圈。
但是相田将晖聽到這裏,卻沒好氣的笑了下,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才沒有。”
“隻是一次村内的特别軍事行動,我恰好摻和進去了。”
真彌聞言一愣,壁咚的動作都不自覺軟化了些,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寫輪眼不知道什麽時候消散無蹤:
“真的?”
“你不相信我?”
相田将晖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些年他身邊看似莺莺燕燕一大群,實則隻不過是天生麗質難自棄,而他又相當擅長騙人,再加上身邊兩尊門神擋路.手底下能耐不夠紮實的,甚至連給他抽屜裏塞情書的資格都沒有。
哪會被這種小場面鎮住?
再者說,所謂誤會,不過是雙方皆不想開解導緻的産物。
大部分時候,解決起來隻是一兩句話的事。
“按時間來看,隆大人差不多也該收到消息了吧。”
相田将晖用開玩笑似的語氣調笑着,輕輕按下她的手臂,貼在她耳邊:
“要不要現在去确認一下?”
真彌小姐聞言則是臉色微僵。
緊跟着,又聯想到剛才沖動之下的那些話.
霎時間,一抹熱意頓時從鎖骨往頭頂蔓延,從臉頰到耳朵根都是紅的,壁咚的動作自然也維持不下去了,羞得全身都有些發軟。
隻有一張小嘴還是硬的:
“我,我其實隻是對!隻是怕你被那個壞東西騙了!”
“是、是”
“而且你房間裏沒人看着,裏面的東西也很危險的對吧!萬一晚上有人進來怎麽辦.所以我才從昨天呆到了現在!”
“是、是。”
“我可沒有想過什麽你被那個壞東西像、像書裏那樣這樣的折騰,你看!日向家的家教很嚴格的對吧,他們才不會允許宗家的女孩子夜不歸宿的”
“是嗯?”
“真彌也看過那種書嗎?”
“.”
宇智波真彌不說話了,沉默着被相田将晖推着肩膀一直回到客廳,在餐桌前坐下,深深的低着頭。
唯有長發未能掩蓋的那一抹耳廓上,泛着晶瑩剔透的晶紅顔色。
溫度高得吓人。
相田将晖覺得,從來都不喜歡說話的真彌小姐,可能是一口氣把這幾天的‘說話額度’都消耗光了。
不過。
幾年前那個小小的、白嫩嫩的小真彌,居然已經到了這麽潤的年紀了嗎?
時間過得真快。
相田将晖心裏正想着,莫名又浮現出一種《源氏》的強烈罪惡感。
等到雙方稍稍冷精下來,将晖才開始和她說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自然,在霧隐裏埋了釘子的事是不可能說的,他自己的實力也小小的壓縮了億丢丢,大部分功勞都被丢到了搏命的大山雀和巫女兩位身上。
按常理來講,這次任務是不應該與外人講的。
從宇智波一族都到現在才可能收到消息來看就能明白,這一次忍刀七人衆襲擊事件,對木葉而言無疑是一次奇恥大辱。
無論勝還是敗,隻要‘忍刀七人衆’沒有除名,那木葉這張‘忍界第一大村’的臉皮就算被撕了一張口子。
所以,村子裏從上到下現在最主要的工作,不是在火之國境内追蹤剩餘逃離的兩人。
而是堵嘴。
不過,宇智波家卻是怎麽都繞不過去的,早晚都會知曉。
所以告訴真彌也無妨。
“等等。”
然而,才聽到一半,真彌忽然開口打斷,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你是說”
“隻有你一個人,就拖住了那個‘鲛肌’西瓜山河豚鬼?!”
“是啊。”
相田将晖說着,一副頗有些後怕的模樣:“那個紅頭發的大個子可太吓人了!身高居然有将近三米,簡直不像人。”
“掄着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實力同樣非常恐怖,隻差那麽億點,我的手就被他砍斷了”
“?!”
“四名忍刀衆?”
宇智波真彌同樣一臉驚奇的看着他,對他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十分認同的點着頭,同時頗爲慶幸的摸摸他的手。
還好他活着回來了。
隻是聽着聽着,少女的臉色又漸漸有些古怪。
“将晖.”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了?”
相田将晖臉色沉痛的搖搖頭,歎氣道:“我隻是用幻術和封印術在旁牽制而已,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出現那麽多損失了。”
這話說的,仿佛在旁邊眼睜睜看着那些監視他的根部們被忍刀衆打死的,壓根不是他一樣。
沒有人喜歡連上廁所、洗澡都被盯着的生活。
“如果非要說變強的話應該是我上次創造的那個‘術’的緣故。”相田将晖微微摩挲下巴,故意透露出一點消息。
經過這次試煉,他已經大抵摸清楚了自己的實力上限。
三忍之下,單對單至少和局。
單對多,應該能殺光對面。
如果抛開鏡花水月,隻論自身實力的話,應該也隻有體術能憑借‘六式’、‘怪力’達到精英上忍.甚至隐約觸摸到‘影’的層次。
當然,這不是說他其他方面不行,主要是查克拉量提升上來的時間太短,他還沒來得及開發、打磨。
正常忍者進步的速度,都是以年爲單位計算的。
既然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層次、能力的效果與副作用,那自然也應該爲身邊最親近的人做一些提升——幫助她們變強,本就是一種保護。
果不其然,聽到将晖的話,真彌頓時眼前一亮:
“那個術,可以教給我嗎?”
“當然了。”
相田将晖溫和的揉着少女的發絲:“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真彌猶豫道:“不過,在我身上畫封印術式什麽的,是不是”
隻是不知怎麽,說到半截,少女的面部肌肉忽的僵硬住。
漸漸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剛剛平複下去的紅暈又重新升騰,少女臉上帶着些這個年紀獨有的羞赧與青澀,輕輕咬着唇瓣,用那雙總是噙着一抹清冷的眸子看他,像是含着露珠。
餐桌下,筆直雪嫩的肉感長腿突兀的用力并攏,嚴絲合縫貼在一起,隐隐有些緊張的踮起腳尖,蔥白腳趾蜷縮成團。
像被吓到了。
又好像怕把他驚走,隐隐躊躇。
眼中神采變幻不定。
眨眨眼,才見她微微嗫嚅着,很小聲、又很鄭重道:
“那,将晖.”
“你有信心,能做好明早晨起時的紅豆飯嗎?”
“?”
昨晚被拉去喝酒,今天上班差點沒起來,更新晚了。
一會兒還有一章,我先吃個飯。
感謝書友櫻飄澪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