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
他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廢墟,感覺心都在滴血!
他雖然隻是個大堂經理,可實際上這家酒店就是他家裏經營的,未來是要由他繼承的,對于酒店主打的這溫泉湯池建造所花費的金額他一清二楚!
幾百萬……
沒了!
然而當他的目光,看到那橫躺在地的一具具“屍體”時,不由從地上跳了起來,紅了眼睛,撕心裂肺叫道:“那是什麽?那是什麽?你不是說你不殺人嗎?”
溫泉沒了,可以重建,大不了耽擱一段時間生意,反正來自己酒店住店的都是來自天南地北的遊客,是流通的,不怕沒人住!
可今天真要是死了十幾個人,那還開個屁的酒店?
徐陽:“………”
他這才想起了那位前台小妹以及十幾位“玄山寺大法師”的信徒!
玄山寺大法師“靈魂化分”,之前就附身在他們的身上,藏匿在附近的鄉鎮之中、城市之内,傳播信仰,蠱惑人心。
爲了對付徐陽,他集齊了這些人,化身歸一。
而那些被他“附身”的人,在“灰霧”離開了身體之後便昏死了過去,齊刷刷的躺了一地,足足有十八人之多。
“完了!”
徐陽心中,咯噔一聲!
剛剛的戰鬥餘波太強,他又忘了這些人,隻怕這些人早就嘎了。
當即上前,仔細一看,發現這些人居然還有呼吸心跳,隻是昏迷了過去,不由一喜,挺直了腰杆淡淡道:“嚎什麽?人沒死,隻是昏迷了過去……老子說了不殺人就絕對不殺人,你放一萬個心!”
“真的沒死?”
大堂經理大喜,上前一查,這才松了一口氣。
此刻酒店的工作人員和一些被驚動的住客紛紛跑了過來,徐陽見狀取出證件随意一晃,道:“刑警隊辦案,閑雜人等立刻離開……不要拍照,不要拍視頻!”
有人剛剛取出了手機。
便看到一位長得漂亮的有些過分的女生,手持西瓜刀罵罵咧咧道:“特麽的,都說了不能拍照不能拍視頻,你當徐陽的話是放屁呢?”
“收起來,要不然老娘砍死你!”
現場很快被疏散。
那些住客和酒店工作人員,一個個一臉懵逼的來,又一臉懵逼的走了。
至于徐陽所說的“刑警隊辦案”,大部分人都是不信的!
辦個毛線的案?
刑警隊辦個案子,能有這種動靜?
難不成嫌疑人帶着炸彈?
剛剛又是電閃雷鳴,還有人大吼大叫,說了一些什麽“香火願力”、“毀我金身”、“世道容不下我”之類奇奇怪怪的話……很多住客可都是聽的一清二楚!
況且哪有刑警隊的人出來辦案穿一身道袍的?
當然。
他們怎麽想,随他們就是了。
後續該如何消除影響,那也是周傑的事情,徐陽懶得去考慮。
等到人群被疏散,徐陽掏出手機,給周傑打了個電話,如實道:“我現在在臨潼縣悅椿溫泉酒店,那玄山寺大法師想要殺我,被我給反殺了……不過動靜有點大,把酒店的溫泉給炸了,你派人來處理,順便和酒店商量一下賠償事宜。”
正在一旁傷心的酒店大堂經理聽到“賠償”兩個字後,眼睛猛地一亮,連忙上前道:“先生……你們真的會賠償嗎?”
“當然!”
徐陽不耐煩的推開那大堂經理,道:“我們是國家秘密組織成員,是專門負責保家衛國,守護老百姓的生命安全的……出了這種事情,自然不會虧了你。”
“馬上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情,你叫保安來,将這十八人帶到酒店大堂,我來救治他們。”
說罷,徐陽便帶着柳詩詩和雲夢溪頭也不回的走了。
來到酒店,徐陽點了根煙,在大堂裏坐了下來。
雲夢溪和柳詩詩則是返回了酒店。
不一會兒,酒店的工作人員便将那昏迷的十八人擡到了酒店大堂。
十八人,一字兒排開,橫躺在地,場面那是相當的壯觀。
大堂裏還有一些住客,他們看着這一幕好奇無比,想要拿手機出來拍攝,卻被徐陽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如今的徐陽,道法高深,他的眼神對于普通人來說,太有壓迫力了!
“大師……這些人是什麽情況?”
大堂的經理屁颠屁颠跑到了徐陽身邊,道:“他們的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可是怎麽都叫不醒,我試過急救了,沒用。”
他對徐陽的稱呼改變了。
畢竟此刻的徐陽,身穿道袍,氣質不俗,的确頗有高人風範。
徐陽看了一眼地上昏迷過去的十八人,發現其中一位的上嘴唇破了點皮,正在流血,而且臉也一片紅腫,有着明顯的五指指印。
卧槽!
這就是急救嗎?
掐人中?
扇大逼兜?
關鍵是你特娘給人家嘴皮都掐爛了,臉扇成這B樣了?
當然,他們已經很幸運了。
當時他們若非昏迷躺在地上,而是站在那裏,估計早就被戰鬥餘波和玄山寺大法師自爆的能量沖擊給弄死了……
心中吐槽,徐陽表面上卻是一副平靜的樣子,淡淡道:“他們之所以昏迷不醒,是被邪氣侵體,那一股邪氣不排出來,便是你砍了他他也不一定會醒來。”
邪氣……侵體?
酒店大堂經理一愣。
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員,和好奇看熱鬧的住客亦是如此,不過當看到徐陽身上的道袍時,便又露出了一副“恍然”之色。
道士嘛。
将一些專業術語倒也正常。
酒店大堂經理問道:“大師,那該如何治療?要不要我打電話聯系救護車?”
“不用。”
徐陽道:“這不是病,大夫救不了的……你們酒店,有鍋的吧?”
“有有有!”
大堂經理連忙道:“後廚有鍋……大師,要我去拿來嗎?”
徐陽沒有說話,而是一揮手,自儲物空間取出了黃符紙和符筆,開始當場畫符。
他畫的是“驅邪符”。
這種道符,比較低級,和“辟邪符”差不多,隻是一個是用來辟邪的,一個是用來驅邪的。
已經習慣了畫鎮邪驅煞符、金剛符、神行符、神力符等高等級高難度道符的徐陽,如今畫起“驅邪符”來,感覺頗爲輕松,刷刷刷僅僅幾分鍾,便畫成了十八張道符。
他收起朱砂墨和符筆,取出太上淨明印,一一加印,等到符墨幹了,這才拿起符道:“取18碗水,大火燒開之後,将這道符的符灰加入水中,涼溫之後喂他們服下即可。”
“這……”
酒店大堂經理有些遲疑,又害怕徐陽,隻能小心翼翼問道:“大師,這玩意兒不會喝壞人吧?”
徐陽失笑。
他倒是理解大堂經理的擔憂。
如果在一個月之前,有人用同樣的方法給自己“看病”,自己怕不是跳起來一個大嘴巴直接扇了過去,他笑道:“你放心去弄就是了,我就在這裏,出了事情我擔着。”
大堂經理這才拿着道符,一路小跑去了廚房。
徐陽則是翻手之間,又将太上淨明法印收了起來。
他這簡單的動作,卻是看傻了圍觀的住客,一個小孩子忍不住上前擡着頭好奇問道:“叔叔,你是魔術師嗎?”
孩子的母親連忙過來,要将那孩子往回拉,道:“大師,抱歉,我家孩子小,若有沖撞到您的地方,還請您見諒。”
那小男孩大概六七歲的樣子,卻是倔強的甩開了母親的手,道:“哼,你是個大騙子,你說要帶我去看魔術師表演的……”
那母親又蹲下身子去哄兒子。
徐陽笑了笑,道:“小朋友,叔叔不是魔術師……如果你非要論的話,我大概能勉強算是魔法師吧。”
“魔法師?”
小男孩側着腦袋道:“魔法師和魔術師不是一樣的嗎?”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徐陽決定改變這位小朋友錯誤的思維,他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道:“魔術是魔術,魔法是魔法,不能混爲一談,所有的魔術都是靠道具和障眼法手法來完成的,而魔法,則是靠自身的力量來完成的。”
他起身,啪的打了個響指。
指尖一團火苗竄了起來。
“哇!”
小男孩一臉震驚。
圍觀人群中,一位年輕男子冷笑一聲,他道:“這種把戲,也敢出來騙人?還貶低魔術……實不相瞞,我是一位魔術主播,你的這個小把戲……”
他話還沒說完,徐陽指尖的火苗突然暴漲,嘩啦一下化作了一團巨大的火焰。
那火焰騰空,在空中不停的變幻,一會兒變成S型,一會兒變成B型,最終嘩的消散。
徐陽又一揮手,酒店大堂内居然下起了雨,雨幕之中,竟還閃了兩道雷。
念頭一動,一切異象散去。
徐陽看向那位自稱魔術主播的男人,笑問道:“我的這點小把戲,你也會?”
那男子膛目結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酒店門外,周傑火急火燎沖了進來,喊道:“徐大師……什麽情況?”
徐陽簡單說了一下,周傑立刻吩咐身後的人道:“去現場看一看,聯系酒店負責人,進行賠償商洽……再聯系當地警方,封鎖酒店。”
“對了,讓網警也過來,暫時屏蔽酒店網絡,查一查住客的手機,看看有沒有人偷拍視頻照片……”
他迅速做出了處理,并且疏散了圍觀在酒店大堂内的群衆,這才看向地上昏迷的十八人,問道:“徐大師,這些人怎麽了?”
“大法師神魂分化,之前附身在他們身上,是被邪氣侵體,沒有大礙,我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了。”
很快。
酒店工作人員送來了符水,并且一一給昏迷的人喂了下去。
僅僅幾分鍾,昏迷的十八人相繼醒來,其中一位捂着臉道:“這是哪兒……我怎麽了……我的臉怎麽這麽疼?”
酒店大堂經理,露出了一副尴尬的神色。
與周傑交談片刻,徐陽回到了房間。
乘着網警還沒屏蔽酒店的網絡之前,徐陽打開微信,刷了一眼朋友圈,然後便看到馬龍剛剛發的一個動态,寫道——炎炎夏日,最爽的冰鎮啤酒加烤全羊。
下邊還配了一張圖。
是他和幾個男男女女,一同在野外進行篝火晚會烤全羊的照片。
徐陽有些放心不下,當即打電話詢問了一番,得知馬龍是在和他的表弟表哥表妹表姐們在一起,這才松了一口氣。
很快。
天亮了。
一大早徐陽便起了床,在享用過酒店準備的精緻早餐之後,退了房,驅車來到了兵馬俑。
“這就是傳說中的世界第八大奇迹嗎?真壯觀!”
嶽玉蘿,柳詩詩和楊茵,紛紛發出了贊歎,倒是雲夢溪,她好奇的看着兵馬俑深處的一具陶俑,詫異道:“真奇怪……是錯覺嗎?我感覺剛剛那具陶俑動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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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