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無奈地笑了笑,旋即将目光看向神農。
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的敵人,是這家夥出來研究的零尾。”
聞言,神農的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抹思索。
面前這兩個家夥,居然想把零尾當做陪練?
“面前這女人的力量實在恐怖,僅憑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即使是使用了肉體活化和肉體再生,也不過是更加耐打的沙包罷了。
既然如此……
“噗!咳咳,哈哈哈哈!”
神農突然咳了口血,故作不屑地大聲笑道:“你們根本不知道零尾意味着什麽!那可是足以媲美最強尾獸·九尾的怪物!”
“……”
此話一出。
場面突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神農感覺兩道目光如芒在背,一時間也不禁冒出了冷汗。
但此時的面麻和九摩柯看向他的目光其實很是怪異。
“咳咳!”
面麻好笑地瞥了眼九摩诃。
一不小心拍馬屁就拍到當事人身上。
最強尾獸·九尾,瞧瞧吹成什麽樣子了?
在半個當事人的面說出這種話,這和被當衆處刑有什麽區别嗎?
九摩诃小臉微紅,強行無視了面麻揶揄的目光。
腳下的力道都不禁重了幾分,神農頓時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你這混蛋的廢話真多!”
九摩诃語氣冰冷地說道:“我這就看看你所謂媲美最強尾……媲美九尾的怪物有幾斤幾兩!”
說着,她将神農直接提起來。
憑借感知能力走向了那股異常查克拉的位置。
神農臉上也露出轉瞬即逝的奸詐笑容。
很快,面麻和九摩诃就拎着他來到了要塞的動力室。
隻見,一個連接着許多透明管道的巨大透明容器中。
一個有着漆黑的蛇形軀體,戴着刻有“零”字面具的怪物蜷縮在裏面,看上去像是陷入了冬眠之中。
而那些透明的管道中,正在不斷輸送着什麽,爲其提供着所需的物質。
“這醜東西就是零尾?”
九摩诃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頭:“這不就是一條長蟲嗎?和尾獸有什麽關系啊!”
就在這時。
神農的身體開始顫動,然後便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傲慢的蠢貨!!”
他用譏諷和輕蔑的語氣開口道:“就算是尾獸出在零尾的面前,都将被吸幹查克拉成爲它的食物!”
像是附和他的話一般。
透明容器中,零尾那細長的身體在容器中晃動起來。
面具部位的眼睛也緩緩睜開,滿是貪婪地看向面麻和九摩诃。
“呵,吸幹尾獸的查克拉?”
九摩诃有些不善地挑了挑眉,語氣冰冷地反問道:“可悲的井底之蛙,你對尾獸的力量一無所知!”
居然将她們九隻尾獸與這種人造的怪物相提并論。
這讓高傲的最強尾獸·九摩诃感覺非常不爽。
嘭!!
她直接将手裏的神農一拳嵌在牆上。
旋即腳下一踏,向着零尾沖去。
而容器中的零尾見狀,身體上也分裂出幾根漆黑的柔軟觸手,從各個方向抓向九摩诃。
嘭嘭嘭!
啪啪啪!
九摩诃每一拳都打在零尾的觸手上,但那柔軟至極的肉體即使被錘爛也會重新長出。
每當她想要靠近零尾的主體身軀時。
零尾便會再次分裂出更多的觸手阻止九摩诃。
九摩诃與其接觸的瞬間,還會吸取她體内的查克拉。
此消彼長之下。
零尾的觸手已經如蛛網般密集。
而九摩诃雖然隻被吸收了少量查克拉,并沒有對她産生什麽大礙。
但眼見自己要在面麻面前丢臉,她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焦躁。
“哈哈哈!”
遠處的神農見狀也發出肆意的笑聲:“我說過了,在零尾的面前,連尾獸的力量都沒法反抗。”
如果這樣吸收下去,說不定還可以讓零尾提前蘇醒。
“啧!”
九摩诃有些不爽地砸了咂嘴。
如果向後退去,躲過了觸手的攻擊。
然後,在神農呆愣的目光注視下。
九摩柯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一股猩紅色的查克拉開始從她體内湧出。
那股查克拉如同一件透明的猩紅外衣一般逐漸将她的全身籠罩。
身後也同樣延伸出三根由紅色查克拉構成的尾巴。
咔!咔咔!
九摩诃捏了捏拳頭,發出一陣脆響。
“真是丢人!對付這種畸形的怪物居然還要動真格的!”
她那猩紅的豎瞳變得更加兇戾,身上的氣質也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可怖,給人以莫大的壓迫感。
“怎,怎麽可能?!”
看着九摩诃的變化,神農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腦袋裏突然一片空白。
神農表情有些呆滞,嘴裏喃喃道:“人柱力?你居然是人柱力?”
怎麽可能啊?
忍界的九隻尾獸都有了各自的歸屬。
怎麽可能會有陌生的人柱力活躍在外界?
更何況,這個人柱力看上去還與赤月組織關系很深!
“就,就算是人柱力……”
神農回過神來,聲嘶力竭地叫嚷道:“零尾,殺死她!快給我殺死她!!”
但是,容器中的零尾也開始顫抖起來。
“哼!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居然大言不慚說要吸幹尾獸!”
九摩诃面露不屑之色,冷哼一聲道:“我今天就大發慈悲讓你見識一下尾獸的真正力量。”
言語間,猩紅色的查克拉再次在她蔓延開來。
咔咔咔!
随着九摩诃身後再次冒出四根尾巴。
那原本透明的紅色查克拉外衣,逐漸變成了血肉一般的形态,臉上也附着了猙獰的白色骨架。
神農目露驚恐之色,呼吸也變得更加沉重。
“這才是尾獸的真正力量嗎?”
零尾的查克拉量确實足以和尾獸媲美。
但是,他們之間的實力簡直就是“質”的差距。
這種差距完全不是簡單的“數量”就能夠彌補的。
咕咚~
看着容器中不斷顫抖的零尾,神農咽了咽口水讪笑道:“我認爲……我們之前還存在一些小誤會,或許我們應該坐下好好談談。”
“吼!”
九摩诃的嘶吼聲很是沙啞,還帶着冰冷刺骨的殺氣。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等!等一下!我們可以合作,不,我可以臣服……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