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随着車載機關槍的掃射,原本一臉“呆滞”站在路中間的周燊,腳底下踩着蹚犁步,人瞬間蹦出去七八米遠。
噗!噗!噗!
機關槍的子彈掃在了周燊身後大約50米左右的一棟廢棄民宅上面,殘破不堪的磚瓦結構房屋,立刻被子彈編織成的火網給絞的稀巴爛,石子迸濺、灰塵四起。
“咦?”
另外一輛墨綠色Toyota武裝皮卡裏戴着墨鏡的白種人武裝頭目,看到路上的華國人竟然沒有被打成篩子,而是從原地消失不見了,頓時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白種人頭目立刻轉頭搜尋那個華國人,結果看到人還沒有找到,前面武裝皮卡上的機槍手腦袋就好像被霰彈槍近距離下轟擊了一般,無聲無息間爆出一大團血霧,半個腦袋都爆開。
而與此同時,他聽到了武裝皮卡車殼外面就像被無數子彈射擊了一般,發出雨打芭蕉般“噼裏啪啦”的聲音。
“快…快後退……”
戴着墨鏡的白種人頭目以爲附近有狙擊手,吓得連忙命令後撤。
當然,不用他說,開車的司機看到這一幕也是吓得夠嗆,立刻掉頭準備離開。
不過現在跑已經遲了,或者說從前面那輛武裝皮卡上機槍手攻擊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周燊一把鋼珠爆掉第一輛武裝皮卡上的機槍手之後,又是一小把鋼珠灑出,第一輛武裝皮卡裏面的駕駛員和副駕駛員瞬間就被擊殺。
駕駛員原本正在倒車,人死亡後四肢痙攣後猛踩倒車油門,武裝皮卡的車屁股朝着路邊廢棄建築物狠狠撞擊了過去,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半丿殘垣,轟然倒塌,把皮卡後半截車廂給掩碼在了廢墟裏面。
後座上的副機槍手,暈頭轉向的從車裏面爬下來。
這個副機槍手還算有軍事素養,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知道匍匐前進,依靠着倒塌的牆壁掩藏身體,想從這裏繞到房子後面去,同時手裏面的槍口始終瞄準之前敵人出現的方向。
可惜,還沒有等他爬出2米遠,一道人影瞬間出現在他左側2米遠,而這個方位正好是掩體的空檔處,這個膚色黝黑的副機槍手頓時驚駭欲絕。
他剛要調轉槍口射擊,結果就看到一枚黑色物體極速迎面而來,還不等他看清楚那是東西時,他已經陷入了黑暗中,半匍匐的屍體“噗通”一聲撲倒在了地上。
周燊順手解決掉這個武裝分子後,下一秒已經朝着另外一輛逃跑的武裝皮卡追去。
而在他的身後,那個撲倒在地上的副機槍手,眉心以及眼窩各出現了三個血洞,深黑色血液“汩汩”的流了出來。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的事情。
“快,快點開……”
另外一輛武裝皮卡上白種人頭目,從後視鏡裏面看到周燊手揮了兩下,皮卡車上的手下就死光了,而且此時正朝着他們極速追來,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他搞不懂對方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但是這個問題現在不是當務之急,關鍵的是,人爲什麽可以跑那麽快?
“嗎的,去死吧……”
車廂上面的兩名武裝人員看到周燊竟然追了上來,調轉槍口,準備射擊周燊。
但是槍口才剛剛調轉了一半,十幾枚鋼珠已經射了過來。
“啪!啪!啪!”
随着一聲脆響,兩名機槍手瞬間被射成了篩子,甚至因爲力量過大,鋼珠穿過身體後射在了武裝皮卡的鐵皮上面,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
兩名機槍手死亡後,立刻被高速行駛的汽車給抛下了車。
而在他們身後,厚厚的鐵皮都被鋼珠撞出淺淺的凹痕,可想而知周燊的力量有多麽恐怖?
幸好這輛武裝皮卡後面的小窗玻璃是防彈的,否則的話車裏面的人一樣要倒黴。
不過雖然如此,也不過是延緩了一下他們的死亡時間。
在看到機槍手瞬間被擊殺後,車裏面的更是吓得亡魂皆冒,油門往裏面踩。
“法克法克…快點……”
戴墨鏡的頭目,此時也顧不上形象了,摘掉臉上的墨鏡,拼命拍打駕駛員的座椅催促着。
可惜,車輛的提速需要時間,何況Toyota軍用皮卡設計初衷隻是爲了皮實耐用,并沒有兼顧加速度。
就在皮卡像老黃牛一樣“吭哧吭哧”加速的時候,後面周燊就像一道閃電般,百公裏加速度連5秒鍾都不到,瞬間追了上來。
然後右腳腳底下猛的一蹬大地,就像撐槁一樣,拔地而起,緊跟着“轟”的一聲落在了武裝皮卡後車廂裏面。
副駕駛位置上的白種人頭目親眼目睹周燊像超人一樣跳上車,此時已經吓得神魂不附體了。
不過後座上的武裝人員卻還想試圖掙紮,立刻掏出手槍對着車窗上方,隻要周燊露頭,他立刻開槍。
周燊随手把後車廂裏面的車載機關槍拎了起來,怼到了天窗上方,語氣冰冷的命令道:“立刻停車!否則死!”
非洲大部分國家都以法語爲官方語言,爲了方便交流,周燊從魔都到塞爾西的飛機上,和空姐學習了幾個小時法語,便已經能流利的用法語進行交流了。
他現在的精力值高達56點,學習能力強悍的一匹。
不過那位空姐到現在都認爲周燊本身就懂法語,之所以跟她學習法語,不過是想泡她而已。
雖然周燊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要過薇信号,但是她認爲那不過是他玩的欲擒故縱得把戲,想等她主動上鈎,她才沒有那麽笨,女人想要拿捏住男人,一定要矜持。
那位空姐直到現在還在苦苦等待周燊的來電,她相信周燊一定有辦法能拿到她的電話号碼……
而此時車廂裏面的三個人,看到天窗上方露出了機關槍槍口後,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根本不用周燊多廢話一句,駕駛員直接一腳刹車踩到底。
“嘎吱”一聲,正在瘋狂逃竄的武裝皮卡,帶着一蓬灰塵停了下來。
“别……别開槍,都是誤會。”白種人頭目大聲求饒道。
“都給我下車!”
車裏面兩黑一白,三名武裝份子從車裏面走了下來,而且非常自覺的舉起雙手。
非洲不止有黑人,而且還有大量白種人,都是以前殖民後裔,而這些白種人往往都是非洲當地國家的精英階級。
周燊就坐在車廂頂上面,單手提着二十公斤左右的車載機關槍,指着當地的幾個武裝人員,冷聲道:“跪下!”
三名武裝人員顫抖着跪倒在地上。
周燊問道:“你們是哪個組織的?”
跪在最右邊的大眼珠黑人說道:“我們是塞爾西青年聯盟陣線的人。”
周燊眉頭微微一皺,他不記得塞爾西有什麽青年聯盟陣線這個組織,大概率是剛成立的組織,“爲什麽要開槍殺我?”
“……”
三個人頓時不說話了。
周燊槍口擡起,對着左邊黑人武裝分子胸口扣動了扳機,“乓”的一聲脆響,近距離下,黑人武裝分子的胸口被大口徑機槍撕出一道血口,子彈鑽進去後又從後背鑽了出來,強大的動能在他後背上炸出一個海碗大的血洞,恐怖無比。
剩下的兩個人吓得魂飛魄散,此時哪還管得了什麽保守秘密。
之前跪在中間,現在跪在左邊的白人頭目面露哀求之色的說到:“不是我們要殺你,是…是組織上要求,看…看到華國人就開槍。”
“你們能分辨得出來誰是華國人?萬一我是日苯人,或者翰國人呢?”
“曼薩巴這邊沒有,沒有日苯和翰國企業,隻有華國企業。所以會出現在這邊的,一般都是華國人。”
“你們組織具體位置在哪裏?有多少人?華國人投資的礦場現在什麽情況啦?”
“組織位置在西南方大概20公裏的撒克裏鎮上,一共200多人,礦場現在在另外一個叫自由聯盟組織的控制下……”
周燊詳細詢問了一下“青年聯盟”和“自由聯盟”兩個組織的情況,然後端着機關槍“乓乓”兩槍,送他們上路了。
接下來他迅速朝着撒克裏鎮方向跑去。
撒克裏鎮是塞西爾西邊最大的重鎮,也是曼薩巴最大的城鎮,根據資料記載,這裏平時生活了大概有15萬人,但是現在開門的商店寥寥無幾,大街上冷冷清清,偶爾一輛汽車疾馳而過。
穿過撒克裏鎮一路向西南,出了鎮中心後遠遠看到了前方的軍事工事。
那是一大片廢棄的建築物,類似于一個廢棄的商場,周圍還一大片住宅建築,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這樣的軍事工事非常複雜,易守難攻,而且肯定還有地下掩體,作爲防禦使用。
常規攻擊很難突入進去,就算那個雇傭兵組織格瓦納過來,不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很難拿下來。
當然,這是指的一般人,對于周燊這樣練到了神藏境的人而言,越是複雜的環境他越是喜歡,你躲在牆後面他都能“看到”你的長相、衣服的顔色,甚至還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
他從後腰拔出之前從白人頭目身上撿來的一把戰術匕首,拔掉刀鞘後朝着前方的軍事工事沖了過去。
……
距離塞爾西曼薩巴省大概200公裏的“麥卡隆”共和國。
此時一幫西非白人精英正聚集在首都“奧索克”一家私人俱樂部裏面,一邊喝酒,一邊商量着塞爾西境内發生的事情,每個人臉上都帶着肆無忌憚的微笑,看起來就像是飽餐一頓的鬣狗一般,嘴角上面還沾染着淋漓的血肉。
而這次事件的主謀,勞瑞恩·賽拉斯則躺在沙發上,腦袋枕在一個黑珍珠如絲般順滑的大腿上,另外一個黑珍珠則輕輕地揉捏着他的三條腿。
勞瑞恩·賽拉斯張口嘴吞下身後黑珍珠遞來的水果果肉,然後笑道:“格瓦納那邊這次肯定不會出手,現在巴特利唯一的辦法就是向華國求援,但是你們知道的,華國不會也不敢明着跟咱們作對。”
“以我估計,他們有可能迫于國内壓力給巴特利ZF提供一些金錢援助,讓巴特利支付格瓦納的雇傭費用,然後重新拿回礦場;當然也有可能不會管,讓企業自行去解決,反正概率五五開。”
“但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反正咱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曼薩巴發生的事情,并不是什麽秘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證據罷了。
至于網絡水軍拼命攻擊說是格瓦納雇傭軍幹的髒事,聰明人稍稍一想就知道,那些整天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的雇傭兵要礦場幹嘛?
真要是需要錢,直接收保護費就行了。
勞瑞恩·賽拉斯說話間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坐起來端起桌上的酒杯,“來,喝酒……”
一幫非洲白人精英,立刻端起酒杯敬他們的“主子”。
是的,沒錯,勞瑞恩·賽拉斯就是他們的主子。
勞瑞恩·賽拉斯究竟是什麽身份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勞瑞恩·賽拉斯是白頭鷹國在非洲這邊的“大總管”,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一句話就能攪得非洲大地上槍林彈雨、血流漂橹。
沒有任何人敢得罪他,也沒有任何人敢違拗他的意志,他就是非洲大地上的“暗夜之神”。
當然,包括華國在内。
“叮鈴鈴——”
就在衆多白人精英爲自己搭上“大總管”的船而暗自竊喜的時候,勞瑞恩·賽拉斯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正在幫他按摩的黑珍珠,伸手把手機拿過來,恭敬的遞到他的手上。
勞瑞恩·賽拉斯看了眼來電名字,發現是塞爾西青年聯盟大頭目阿博特,他一臉懶散的接起電話問到:“什麽事…哒哒哒……”
他話沒問完就聽到,電話那邊響起了噼裏啪啦爆豆般的機關槍聲音,以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勞瑞恩·賽拉斯立刻從黑珍珠的腿上坐了起來,臉上懶散的神色一掃而空,一雙如鷹般的眼眸裏射出兇狠的光芒,沉聲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伴随着一陣激烈的槍聲,電話裏面響起了阿博特驚恐萬分的聲音。
“他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