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宗師級形意拳,需要加入炁才能展現出真正得拳意,用以震懾他人心智神魂!”
“而且加入的炁多少,也決定着拳意得威力,像老和尚這樣的普通武術家,最多不超過3成炁,就可以讓他炁血不穩、神志不清。”
老和尚雖然是高僧,但隻是精通佛法經文,也通曉各門各派的武學,但他本身武功隻是平平無奇,像掃地僧那般的武學天才隻存在小說裏面,在現實裏是不存在的。
“如果換成一個炁血旺盛,神魂凝練的武術高手,或者現代格鬥家,不知道他們能承受幾成的炁?回頭讓楊星雨來感受一下,還有上次那個姚偉軍。”
楊星雨算得上是他目前所認識的人裏面,把傳統武術和現代競技結合得最好地一個人,關鍵他年輕,今年才24歲,炁血旺盛,神魂凝練,他應該是最适合的人選。
另外那個姚偉軍,就是上次過來擺放他的一個武術家,練虎鶴雙形的,身體肌肉發達,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雖然長得有點着急,看起來像個中年人,實際上才三十五歲……好吧,三十五歲現在已經算是中年人了。
那個姚偉軍也是個實戰武術家。
楊星雨和姚偉軍兩人,算是他認識的人裏面,算是把傳統武術和現代技擊結合得最好的兩個人。
周燊吃過飯和老和尚一直在聊着宗師級形意拳,聊“以無法爲有法、以無限爲有限”(上一章經書友指點已經改正、并進行了說明)。
一直到晚上九點半,他才告辭離開。
老和尚把他送到廟門口,轉身回到佛堂裏面,看着經文,内心久久無法平靜。
周燊不僅是他見過的人裏面武學天賦最高的人,同時也是他見過記憶力最好的人,這段時間他發現,凡是他說過的話,周燊都可以一個字不漏的全部記住。
……
這邊,周燊剛回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曹明緯的女兒沈瑜,她上身穿着白色短袖帶絲文襯衫,下面是黑色職業套裙,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上穿着性感肉絲襪,再加上黑色小皮鞋。
再加上那一張純欲系的完美臉蛋,簡直就是天花闆級的秘書人選。
看到周燊回來,沈瑜走上來笑語盈盈的問候道:“周老師您好,您回來啦?”
“嗯!”周燊點點頭,又看了眼她臌脹得右胸脯上的燙金銘牌,“大堂經理?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要跑來當基層員工,這是鍛煉鍛煉準備接手家族事業啦?”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專程在這邊等周老師的!又怕他們看到了奇怪,所以就穿個大堂經理的衣服。”
沈瑜聽到周燊的話,連忙解釋了一番。
周燊問道:“等我幹嘛?”
沈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周老師,您上次不是說我爸爸身體不好嘛,什麽督脈受傷,能不能請您幫我爸爸看看啊?”
從濠江那邊回來之後,周燊一直呆在東島寺廟裏面,閉門修煉。
因爲善正大師說,周燊參悟功法,不能受到打擾,所以曹明緯雖然每天都心急如焚,但是也隻能按耐住焦急,慢慢等了。
“噢噢噢,你爸人呢?讓他過來吧。”
“好的周老師,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吧……”
沈瑜一聽,連忙拿出電話給她爸爸打過去,不過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挂斷了。
她剛準備再打過去,那邊發來了威信。
沈瑜聊了幾句之後,轉頭說道:“不好意思周老師,我爸他在濠江島那邊,大概三十分鍾到。”
“沒事,不着急。”
“那……我們出去轉轉?”
“行啊。”
時間還早,周燊也不急着回房間修煉,跟着沈瑜來到了酒店西邊500米的人造沙灘上。
這邊海島消費非常昂貴,一般人消費不起,所以沙灘上遊客不多,三三兩兩的行走在細膩的沙灘上,還有一些帳篷,帳篷裏面點着蠟燭,星星點點,伴随着陣陣海浪以及婆娑的樹影,畫面非常美麗。
不過此時正有穿着馬甲的安全員在和帳篷裏的遊客溝通。
“先生您好,漲潮了,這邊不能紮帳篷!”
“好的,我們馬上就走……”
沈瑜領着周燊來到休息區,這邊有桌椅闆凳,還有蠟燭、打火機等物,遊客自取。
沈瑜取了個香氛蠟燭,放在桌上點燃,燭光立刻随着海風左右搖擺,伴随着遮陽棚角上的風鈴聲,充滿了異域風情。
她偷偷看了眼右手邊的周燊,朦胧得夜色下,他正望着遠處潮起潮落的大海,瞳孔裏面晶亮晶亮的。
她盯着他完美無瑕的側顔,一時間竟然看得入了神。
……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周燊準時睜開眼睛。
今天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站在落地窗前看出去,海面上微風徐徐,碧海藍天,讓人心曠神怡。
唯一讓他感覺有些遺憾的是,因爲壽命達到了瓶頸,在沒有找到更好的功法之前,無法到大海裏面去修煉了。
想到壽命,他又習慣性打開屬性面闆看了眼,壽命71年156年,相比于昨天,除掉自然損耗的一天,也就增長了2天。
“如果到深海裏面去練功,我的壽命肯定要變成負增長。算了,暫時還是不要想到海底下修煉了。”
他剛要下樓去吃早飯,突然想到一件事,昨天下午陳小紅給他打過電話呢。
他現在對于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總是會忽略掉,陳小紅當然不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是指她得那個堂弟。
他從包裏面拿出手機一看,手機居然還沒電了,于是便放在床頭充電,然後下樓吃早飯。
曹明緯竟然早早等待在了酒店餐廳裏面。
看到周燊過來,立刻迎了上來,笑容滿面、熱情洋溢的說道:“周老師,早上好。”
“嗯!你也是。”周燊笑着點點頭。
“周老師請坐~”
曹明緯引着周燊來到座位上落座,那邊服務員立刻端來了各式精美的早點。
曹明緯帶着激動的語氣說到:“周老師,您昨天幫我治療之後,确實不一樣了,我現在感覺精力特别充沛。”
昨天晚上周燊幫他治療之後,他回去後跟老婆策馬揚帆了一番,果然雄姿勃發,今時不同往日,讓他真正找回來了男人的尊嚴。
周燊了然的點點頭,邊吃邊說道:“督脈損傷危害其實非常大,你之所以暫時還沒有出現那些症狀,是因爲你生活沒有壓力,再加上注重保養,平時吃的好喝的好睡得好,把丢失的炁血給補了回來。”
“如果換成一個工作壓力大的人,平時也不注重保養,每天熬夜加班吃垃圾食品,現在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曹明緯連連點頭,“周老師說的太對了,我也感覺我非常幸運,還要多虧了我的老婆,她非常體貼我,沒有給我什麽壓力,否則可能我現在真得像周老師您說的那樣,早就不在了。”
昨晚上周燊也暗示過他,他這種傷勢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爲因素,也就是說有人想害他,還好他福大命大,沒有死掉了。
現在他也不想去追究真相了,因爲沒有意義了。
曹明緯頓了一下跟道:“周老師,晚上您有時間嘛,我老婆想邀請你去家裏吃晚飯,讓她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周燊:“不用了……”
吃過早飯之後,他回到了房間,拿起手機看了看。
陳小紅把她堂弟的信息都發了過來,包括彙款賬号等等。
他拿起電話給楊星雨打了個電話問道:“大雨,你湛港市那邊有朋友嘛?”
随後他把事情簡單講了一下,楊星雨笑道:“燊哥,邵正德邵師傅家就是湛港市的,在湛港那邊頗有威名,我打電話給他問問。”
周燊稍微一想腦海裏便浮現出了邵正德的模樣,一個體型微胖、發型有些地中海的男人。
這個人雖然武功稀疏平常外,但是給他印象還不錯,性格爽朗大氣。
“先别打,我正打算向西去呢,等見面後再跟他說吧。”
他本來打算在濠江這邊多留一段日子,無論是修煉還是跟老和尚談經論道,都非常有好處。
可現在問題是,他的壽命卡在了100歲上,一直沒有進展,【黃庭内經】到現在也沒有學出個子醜寅卯來,所以打算出去轉轉。
說不定能像初次跟老和尚聊天時那樣,突然就頓悟了呢?
“燊哥,你要離開粵省啦?”
“那麽驚訝幹嘛,不是早就說過了嘛。”
“啊?噢噢噢……”
對面楊星雨聽到周燊的話才想起來,周燊之前确實說過他的計劃,他下一站就是一路向西,去桂省。
時間趕得上就去雲貴川再轉轉,然後去日苯參加奧運會,再之後有可能去附近國家轉悠轉悠,也可能回國去東北看雪。
接着一路向北去毛熊國,看看比老虎還厲害的大黑熊,到底有多猛?
這是燊哥的計劃。
但是計劃往往比變化快。
比如他原本打算隻在粵省這邊停留一個禮拜到半個月,現在都多久了?
“燊哥,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啊?”
“我……”
“别婆婆媽媽的,有事就說。”
“那個……”
“快點說,再不說我就挂了。”
“我……我就是想說聲謝謝,謝謝燊哥你救了我。”
“滾!挂了……”
敬州市,振華武館。
楊星雨挂斷電話後,看着一旁的楊星月,一臉尴尬的說道:“我不好意思說。”
楊星月一臉鄙夷道:“呸!你個膽小鬼。還閃電龍,我看你就是一條閃電蟲,真是白長了那麽大個塊頭,比女人還不如。”
楊星雨不服氣的說:“來來來,有本事你去說。”
說着他把手裏面的手機塞到了楊星月的手裏面。
楊星月嘻嘻笑道:“是你想要拜燊哥爲師,我可沒想過拜燊哥爲師,他是我永遠的好燊哥。”
頓了一下楊星月狡黠道:“不過話說回來,哥你要是拜了燊哥爲師,而我是燊哥的妹妹,以後你豈不是要叫我師叔?哈哈哈……來,哥,先練習一下,就聲師叔來聽聽吧。”
“我現在就打死你,以後老楊家就隻有我一根獨苗了。”
說着楊星雨一腳踢了過去。
楊星月一個翻身躲了過去,然後爬起來就跑,“楊星雨師侄,欺師滅祖啦……”
……
下午一點鍾,東角咀東島亂石灘。
小黑鬼鬼祟祟浮出了水面,待看到岸邊周燊以及旁邊矗立的身影後,猶豫了片刻,直到周燊招手時才遊過來。
等到了海灘邊,“嗖”的一下便竄到了周燊的肩膀上,“叽叽啾啾”的叫喚着,同時把手裏面的靈液瓶子遞給周燊,然後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旁邊的人類。
周燊擡手摸摸它的腦袋,對旁邊一臉驚奇的老和尚笑道:“大師,這就是我說的那隻靈貂,它一直生活在海底,每天幫我從海底取靈液上來。”
之所以告訴老和尚,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首先老和尚已經年逾古稀,這個年紀的人不會有太多野心,想着把他的靈液全部獨吞掉。
其次老和尚在濠江這邊關系很深,不光沈天順,包括何家還有呂家,對老和尚都很尊敬,應該沒有人敢同時得罪那麽多勢力,爲難老和尚,逼迫他說出海底靈液的情況。
所以把海貂交給老和尚照顧,是最爲妥當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大師會幫他郵寄靈液,這樣可以省去他很多麻煩。
“大師,我之前晚上練功沒時間,所以一直讓它白天上來,不過這樣做有些危險,很容易被附近的遊客或者有心人看到,以後你可以教導它晚上再上岸。”
“嗯,周施主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它的。”
“謝謝大師!靈液你每天也要堅持喝,可以延年益壽。”
“我知道了……”
周燊随後又摸摸海貂的腦袋,然後抱着它放在了老和尚的手上,安撫道:“以後你就跟着大師,不許調皮知道嗎?”
海貂好像知道周燊要離開了,用兩隻小小的獸爪抱着他的胳膊,嘴巴裏發出“叽叽啾啾”的叫聲。
周燊又摸摸它的腦袋,然後看着大師說道:“大師,我先走啦,您多保證。”
說完他轉身幾個起落,人已經離開了亂石灘,朝着海島西邊而去,并且很快便消失不見。
後面,抱着海貂的老和尚呢喃道:“不知道這位周施主的功夫,未來能達到怎樣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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