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也知道她的要求不合理,但這兔子實在可愛,爲什麽要吃了它?
小晚看向織織,軟聲問道,“織織,可以不吃兔子嗎?它這麽可愛。”
兔子是織織帶回來的,隻要她同意不吃兔子,别人也沒理由多說什麽。
織織的目光落在小晚懷裏的兔子上,她抓兔子回來,是爲了吃它,可不是養它啊。
織織果斷拒絕小晚的請求,“不好意思,這隻兔子是我帶回來的食物,不是寵物。”
織織頓了頓又道,“以我們現在的條件不适合養兔子。“
小晚聞言,明白她救不了這隻兔子了。
她又摸摸兔子柔順蓬松的毛,然後狠心将它放回在地上,再不看它一眼。
劉凱見小晚心情低落,連忙跟上去安慰她,并答應等她出去以後,她想要多少兔子,他都買給她。
織織暗想,劉凱是真不知道兔子有多臭,他送那麽多兔子給小晚,是真想臭死她啊。
自打織織帶回食物後,她連着出去了三四天,次次滿載而歸,山洞的後方又重新堆滿食物,夠他們吃很長時間了。
“織織,你怎麽又出去?”小晚見織織又在收拾背包準備出去時,好奇問道。
“我出去看看情況。“織織說,”卡那兒如果一直不來,我們不能等他一輩子。”
織織說着背着包,再次離開。
織織這一次準備去稍遠的地方,她想打探回去的路,她總不能一輩子和他們困在森林裏,總要想辦法回去。
也不知道節目組的人到底在幹嘛,現在還沒找到她們。
織織想着想着,耳邊突然傳來水流聲,她精神一振,眼神瞬間發亮,她今天可以吃魚了!又能加餐了。
織織想着就順手折了一根樹枝,邊走邊用小刀把另一頭削尖。
當她的工具做好後,河邊也到了。
她擡眸看着眼前這片長長的,如同玉帶一般的河。
河裏一定有魚,織織激動的上前準備紮魚,森林漸漸被她甩在身後,漂亮的河流露出全貌。
織織的目光落在河邊停留的龐然大物,她秉住呼吸,準備悄悄退下。
人的運氣果然有限,前面她一直有驚無險,今天上蒼卻不肯在眷顧她。
河邊喝水的黑熊似乎聽到什麽聲音,耳朵動了動,緊接着它迅速回頭,一人一熊,四目相對。
織織見狀,握緊手中的樹枝和小刀,做好戰鬥準備。
織織舔了舔唇,暗想如果把它帶回去,大家一個月的口糧都有了。
黑熊轉身死死盯着織織的眼睛,它緩緩向她走來,似乎要把她撕成兩瓣。
織織暗叫一聲不妙,完了,這隻熊是不準備放過她了。
黑熊突然加快速度,仰天長嘯一聲,它黝黑的身軀像是一座小山,向她猛撲而來。
織織轉身躲過,翻身将刀紮進熊爪上方,她咬着牙發狠用刀沿着她紮進的地方劃出一道長長的傷痕。
黑熊痛苦的哀嚎,熊爪到大臂的位置被她劃開,傷痕深可見骨,鮮紅的血噴灑一地。
黑熊憤怒的又朝織織撲來,這一次它的熊掌正對織織的身子,這一掌下去,織織不死也殘了。
織織則又把刀對準黑熊的眼睛,可她的胳膊長度遠遠比不過黑熊胳膊的長度,她如果想一刀劃破黑熊的眼睛,她勢必要受黑熊結結實實的一掌。
織織瞬間作出決定,她甯願受黑熊一掌,也要毀掉它的眼睛。
她的身體有自愈功能,受了傷也可以很快恢複。
黑熊結結實實的一掌拍在織織的胸口,這一拍,拍的織織五髒六腑皆碎,她隻能暫時躺在地上大口吐血,她的血很快暈染開她胸前的衣服。
黑熊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織織一刀把黑熊的兩隻眼睛劃瞎了。
熊瞎子真的變成了熊瞎子。
織織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血水,拿着匕首繞後,她精準的把小刀狠狠紮入黑熊的腦後。
小刀入體的一瞬,黑熊哀嚎一聲,重重落在地上,它進過短暫的掙紮後,徹底悄無聲息。
織織躺在地上,擰着眉,她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每呼吸一次,胸前的傷口都火辣辣的疼。
她低頭看了眼被黑熊拍傷的地方,她的身體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治愈她。
織織偏頭看向滿地的鮮血,這裏到處都是血,再不離開,等會其他猛獸會血腥味被吸引過來。
織織正準備坐起身離開,她無意識的看向身後,就看見一隻兇猛的獅子正虎視眈眈的盯着她。
織織扶額,她也太背了點吧。
織織握緊手中的刀,準備給獅子緻命一擊。
她剛剛從黑熊背後紮熊時,已經想起動物身上的軟肋。
織織躺在原地,等着獅子主動送上門。
可她等了半天,也不見獅子行動,她偏頭一看獅子正好奇的打量她,如果獅子會說話,織織猜它一定想問,你這麽小,怎麽能殺得了黑熊?
織織重新收回視線,難道是因爲剛剛太兇猛,獅子覺得她太厲害,不敢輕舉妄動了?
織織見獅子不來,她也不急,安心的看着身體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進行治愈。
獅子四肢站起,遠遠的盯着她,尾巴不規律的晃動,它也沒多少耐心了。
獅子又在原地繞了一圈,發現織織躺在那兒一動不動,這方大着膽子上前。
織織閉着眼,感受到獨屬于獅子的氣味,織織猛然睜眼,然後擡手把匕首狠狠插進獅子的腦子裏。
她一腳踹開獅子,向右翻滾,躲開獅子的發狂。
可饒是她動作再快,她還是被發狂的獅子劃破衣服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一次,織織傷上加上,身體的自愈功能顯然也慢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幫她回複胸前和胳膊上的傷。
獅子不愧是森林之王,它頭頂着匕首,還是目露兇光,紅着眼像她奔來,似乎要活吃了織織一般。
這一次,織織退無可退,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一拳重重打在獅子的頭上,獅子瞬間被織織打趴在地,它後腦的血越流越多,幾乎要彙成一條河,但它依舊沒有死,還在奮力掙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