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望着織織絕情的背影,也脾氣上頭,“你不要,我就扔了。”
劉凱以爲織織會像他曾經交往過的女孩一樣,會裝作可惜的接受他買的禮物。
但織織頭也沒回,“你的東西,你想扔就扔。”
劉凱又在原地站了一會,見織織确實沒有出來的打算,氣的狠狠把項鏈摔在地上。
潔白美麗的天鵝應聲而斷,小晚一直在角落悄悄觀注着劉凱和織織,她見劉凱氣憤的把天鵝扔在地上,忙從角落走出來,撿起地上摔成兩半的項鏈。
“劉凱,你的項鏈。”小晚低頭看她手中散發着淡淡銀光的天鵝項鏈,眼中劃過淡淡可惜,“這麽好的天鵝項鏈,丢了不是太可惜了嗎。”
劉凱毫不在意的冷笑道,“你喜歡,給你了。”
劉凱說完,氣呼呼的離開,小晚把破碎的天鵝項鏈小心翼翼的放進她貼身的口袋裏。
小晚揚唇,她又多了一件屬于劉凱的東西。
次日,大家吃過早餐後紛紛抽取今天的任務卡片,完成今日的約會任務。
林目溪和織織抽中鬼屋一日遊。
兩人坐在車上,編導在前排照例詢問,“請問你們期待這次的鬼屋之行嗎?”
織織懶散的靠在後座椅上,說,“期待啊。”
編導嘴角抽了抽,織織,你說期待的時候好歹裝一下吧?
觀察室的觀察員都笑抽了。
貝娜吐槽道,“你看織織滿臉寫着開心和期待。”
蘇圓說,“用一臉的生無可戀說我期待啊。”
林目溪勉強扯起一抹笑,說,“我期待啊。”
他看了眼坐在他身邊懶散惬意的織織,忍不住想,她是有毒嗎?
林目溪想到劉凱那天說,他平生最恐高,隻要第二天的任務不是和高度有關,他都沒問題,結果第二天來了一個王炸,蹦極。
劉凱蹦完極後,緩到現在還沒好,昨晚睡覺又夢到自己從山崖上跳下去,從夢中驚呼而起。
林目溪這輩子什麽也不怕,就怕鬼。
說出去都丢人,一位受過高端教育的大好青年,居然會害怕虛無缥缈的鬼。
理智上他知道鬼不存在,也明白鬼屋裏的鬼更是工作人員假扮的,但他過不去心理那一關,他就是害怕。
林目溪咽了口口水,施圖搶救一下,“鬼屋一定要兩個人一起進去嗎?”
編導點頭,“當然啊。”
閱人無數的編導很快發現林目溪的不正常,她笑問,“目溪,你是不是怕鬼啊?”
“怎麽可能?”林目溪強撐着面子,“我怎麽會怕鬼?”
他在鏡頭前不希望呈現出他不體面的一面,他希望觀衆看見的是完美的他,可一個男人怕鬼,怎麽想也不會是優點。
織織偏頭看向林目溪,他慌的眼神亂飛,額頭冒汗。
得,這家夥準時怕鬼。
這個世界的男人是怎麽回事?劉凱怕高,林目溪怕鬼?
“你若是害怕,我可以一個人完成任務。”
林目溪倔強道,“我不怕。”
雖然怕的東西不一樣,但有一樣林目溪和劉凱一模一樣,嘴硬。
導演組把織織和林目溪兩人送到鬼屋,林目溪下車一看,人傻了。
這家鬼屋修建的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他們還沒進屋,已經感受到鋪面而來的壓迫感和陰森了。
一棟古老,破舊的中式宅院出現在他們眼前。
林目溪擡頭看向面前這扇古舊的木門,木門上刷着不均勻的紅溪,一塊紅,一塊黃,木門上面一道黑色的匾額歪歪斜斜的挂着,上面寫着鬼宅二字。
匾額四周還挂上一層紅布,庭院門口也挂着兩盞鮮紅的大燈籠,他們透過木門隻能看清正對着門的石頭屏風。
林目溪深吸一口氣,笑道,“你們從哪找的這地方,這還沒進去已經開始恐怖了。”
工作人員笑着說,“這是本市最火爆的鬼屋,裏面分爲單純的鬼屋和帶着恐怖色彩的劇本殺。”
工作人員順口又提了一嘴,“他家的劇本殺每月換新一次,每次換新,玩家們都會調侃說鬼宅又死人了。”
節目這一段播出的時候,有不少網友線下來過這家鬼屋,紛紛留言說。
「這家鬼屋我去過!超級贊!」
「他家劇本殺一絕!沉浸式體驗,我覺得節目組完全可以把全員帶過來玩一期劇本殺。」
「這地方看起來好好玩,我也要來!」
工作人員替兩人帶好耳麥和攝像頭後并不進去,“兩位,你們進去吧。節目組已經和商家溝通好了,你們直接進去玩就行。”
鬼宅裏四處布滿攝像頭再加上他們二人身上的攝像頭,完全夠剪素材了。
鬼屋如果進去一幫攝影師,織織和林目溪還怎麽玩?怎麽産生愛的火花?
林目溪驚呆了,他的手局促着抓着另一隻胳膊上的袖子說,“你們真的不跟着一起去嗎?”
編導揮手說,“我們不進去添亂了,這是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們不打擾。”
織織看他一眼說,“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林目溪怎麽可能會讓織織先行離開,他站在門口已經感到害怕了,織織再走,他非得吓傻不可。
“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林目溪小跑跟上織織,“我和你一起,我們可以相互保護。”
織織輕飄飄看他一眼,相互保護?他都怕得哆嗦了,還嘴硬。
織織壞心突起,她突然指着右邊驚道,“林目溪!啊!你看那是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林目溪吓得就朝織織後邊躲,“什麽東西啊?織織!”
織織轉身笑着看他,“什麽東西也沒有。”
“你這樣還說要相互保護?”
林目溪抿唇不言,打臉未免來的太快了。
兩人在古色古香的走廊中亂串尋找出口,突然前方突兀的出現一扇畫着喜字的木門,斑駁破舊的門仿佛感受到兩人的到來,吱呀吱呀的開了。
林目溪吓得心都要立起來,他想抓住身邊人的手,不抓手抓衣擺也行啊!
織織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我看你玩出什麽花樣的表情。
房門打開,一位身穿紅嫁衣的女子突兀的從房梁上吊下來,紅色的繡花鞋随着木門的吱呀聲在半空中晃動。
我寫的時候也有一點害怕。。
我感覺我寫不了鬼故事,我自己會先把我自己吓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