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下課了嗎?正好,阿茶,我找你做個實驗,把你的暴雷鼠帶上。”
看到白秋茶、蕭元等人都圍在集結大廳門口,白啓這才發現他竟然又在秘境中待了一整天。
“暴雷鼠?我明白了。”
聽到白啓的話,白秋茶頓時明白了過來,将暴雷鼠從骨龍秘境中放出抱在懷中,便直奔白啓而去。
“等會兒,白啓你能不能别有什麽好處光想着茶哥啊,好歹也給我們留一點。”
白雨曉見兩人就打算這麽離開,當即擋在了兩人面前,而白啓則是一臉無所謂道:“我不介意也給伱搞一個禦靈球,但是你最好先說服老師并且做好損失一個契約位的心理準備。”
“大伯?呃,那還是算了。”
見白啓搬出了白和光,白雨曉當即就慫了,絕口不提要好處的事情,而對白啓當前情況有所了解的蕭元則是好奇地反問道:“白啓你不是正式加入解析小組了嗎?怎麽還有空研究别的東西?”
白啓道:“就是在解析小組有了點心得,所以趕緊找阿茶嘗試下結果。”
嚴格說起來,他的靈感其實是來自陸晴的機巧少女,等這邊試驗完,他還得趕緊回去,不然藍珂問起來,他也不好交代。
“這樣啊……”
蕭元聞言了然,道:“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蕭元頓了頓,笑道:“對了,差點忘了恭喜你,再度獲得一個核心專利,就我所知,你可是聯邦目前最早擁有兩個核心專利的人了。”
“核心專利?還兩個?!”
聽到蕭元的話,白雨曉頓時驚爲天人,仿佛看到怪物一般看着白啓,道:“白啓的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得,寵獸訓練得那麽強,竟然還有空研究專利?”
“額,還好吧。”
白啓有些尴尬地撓了撓頭,還好沒告訴他禦靈球可能也會成爲核心專利,不然這家夥應該會瘋掉吧?
“突然覺得自己的好蠢……”
看到白啓坦然承認,白雨曉突然變得無比頹廢,而同樣有此感悟的還有不少。
例如古山,例如周琰……
“那什麽,我就先走了。”
看到突然進入頹廢狀态的幾人,白啓不由的有些莫名其妙,當即叫上白秋茶就朝協會的公用訓練場而去。
“白啓你叫我帶上暴雷鼠,是禦靈球的事情嗎?”
“沒錯,我修改了一下禦靈球的結構,找你試試看效果。”
白啓取出全新版本的禦靈球遞給白秋茶,道:“你重新用這個禦靈球契約一次。”
“好。”
白秋茶點了點頭,接過禦靈球熟練地開始注入自己的精神力。
“禦靈球的精神力存儲量增加了?”
在注入了大量精神力之後,白秋茶卻依舊沒有感覺到上限,不由得有些驚訝。
不是說符文和機械之間很難協調,所以暫時無法增加契約上限嗎?
白啓聞言點了點頭,道:“沒錯,不過暴雷鼠和你已經很熟了,不充滿也行。”
禦靈球契約寵獸會消耗存儲的精神力,如果是陌生的寵獸也就罷了,像白秋茶和暴雷鼠這種情況,隻是走個過場罷了,沒必要充滿。
“好。”
白秋茶聞言點了點頭,拿起禦靈球在暴雷鼠頭上輕輕一敲,一個全新的符文驟然出現,迅速烙印在了暴雷鼠身上,而白秋茶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
“是你,暴雷鼠?”
聽着同樣好奇地向自己發問的暴雷鼠,白秋茶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錯愕。
之前的禦靈球雖然能讓他和暴雷鼠産生聯系,但他并不能聽懂暴雷鼠的話,完全是憑借那一絲淡薄的聯系對暴雷鼠的行爲進行猜測罷了。
而現在,他竟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暴雷鼠的想法,而暴雷鼠同樣也是如此。
“阿茶,你現在能和暴雷鼠正常溝通嗎?就類似和骨龍那樣。”
看到白秋茶這副模樣,白啓知道自己的設計是成功了,但出于謹慎,還是多問了一句。
“沒錯,雖然沒有骨龍那麽清晰,但我的确能聽懂暴雷鼠的話了。”
白秋茶雙眼放光,道:“白啓,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是調出契約位強行契約了?”
“怎麽可能。”
白啓搖了搖頭,道:“契約還是之前那個契約,隻不過我加強了一下交流結構而已,除此之外,契約的約束力反而沒有之前那麽強了。”
“約束力減弱了?”
白啓拍了拍白秋茶的肩膀,道:“沒錯,所以好好保持與暴雷鼠的好感度吧,否則哪天他跑了我可不管。”
“我明白了。”
白秋茶點了點頭,輕輕地拍了拍暴雷鼠的腦袋,正打算說些矯情的話,暴雷鼠卻宛若受驚了一般,猛地釋放出一股強電流,将白秋茶免費做了個發型。
現在的禦靈球嚴格來說其實更接近一個紐帶,雖然也能和寵獸産生羁絆,但這份羁絆能有多牢固,就看使用者會不會忽悠了。
不過看白秋茶的樣子,似乎不是很擅長這方面。
“這個禦靈球就送給你了,之後記得給我反饋啊,我好後續進行修改。”
看着正大眼對小眼互相凝視的一人一鼠,白啓也不再久留,直奔知識之塔而去。
禦靈師契約和寵獸的溝通問題是解決了,但好像又多了一個禦靈師的損耗問題啊,也就是白秋茶這種四階禦獸師,換作其他普通人,豈不是分分鍾被暴雷鼠劈死?
啧,回頭得和十三局和會長說一聲,在普及禦靈球之前得先讓他們簽一份生死狀,不然光賠償就能讓他破産了。
……
知識之塔。
白啓跨入大門,便看到陸晴朝他迎面走來。
“白啓,你這一整天到底幹什麽去了?”
看到白啓終于出現,陸晴微微蹙眉。
老師讓她學習白啓的思維方式,她雖然不大情願,但也不得不承認,白啓的确是比她懂得變通。
隻是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跟着白啓學習,結果卻被白啓放了一整天的鴿子,怎麽能讓她不生氣。
“沒什麽,就是受到你機巧少女的啓發,解決了一點問題而已。”
在想通了符文結構機械化之後,白啓順勢攻破了幾個難題,絕對算是收獲不小,所以白啓的心情相當不錯,看陸晴也順眼了一點。
“被機巧少女啓發?”
陸晴聞言越發不解,機巧少女身上的符文她早就研究透了,并沒有太多特殊之處,尤其是和白天機甲一比,同爲輔助型機甲的機巧少女更是顯得漏洞百出。
“你沒學過機械,我一下子也說不到清楚,改天有空再向你解釋。”
白啓點了點頭,繞過陸晴便直奔解析小組跑去。
雖然以爲攻克了符文和機械運行沖突的問題,但白天機甲的解析卻依舊沒有動工,不管怎樣他還是得參與一下。
而且,他也對白天機甲的多符文結構系統并行并且靈活切換的方法有點好奇。
畢竟,白天機甲可沒有像自己一樣用機械系的排布方式進行布局的。
看到白啓這副模樣,原本打算去找藍珂彙報情況的陸晴也改變了主意,跟着白啓前往解析小組。
和白啓離開時一樣,秦會長和蕭塔主依舊還在争吵,隻是争吵的内容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理論,而是開始一一列舉實例,試圖以實際情況來說服對方。
看着依舊精神奕奕的兩人,白啓的眼角微微抽搐,問道:“這兩位,該不會是吵了一整天吧?”
“嚴格來說,這兩位已經連續吵了三天了。”
陸晴推了推眼鏡,道:“我建議你最好先讓這兩位停下來,否則你很難繼續接下來的研究。”
“我倒覺得沒啥影響啊?”
白啓瞥了眼周圍自顧自搞研究的諸多符文大師,道:“讓他們再吵兩天呗,秦會長是大師級,體力撐不了多久的。”
話音剛落,原本正聚精會神和蕭鼎吵架的秦會長耳朵動了動,當即停了下來,轉身看向白啓,道:“你這個臭小子,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皮癢了嗎?!”
白啓撓了撓頭,看着俨然是打算把怒火發到自己身上的秦會長,道:“那我以後當面說?”
“你……”
秦會長聞言頓時就想要發作,隻是在看到白啓那故作無辜的模樣後,怒氣頓時消散。
“算了算了,在小輩面前吵架太沒面子,咱們倆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
蕭鼎同樣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瞬間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對着白啓說道:“白天機甲的初步解析基本已經完成,後續的難度會更大,所以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壓力,跟着旁觀就行了,否則容易傷神。”
“我明白了,謝謝蕭塔主。”
陸晴乖巧地點了點頭,蕭鼎這話并不是看不起他們,符文系之所以沒能普及,原因之一便是其不适合強行記憶,否則很容易對精神造成創傷。
簡單來說,符文這玩意看多了,你沒有密集恐懼症,也會被搞出密集恐懼症來。
“你看,這不就搞定了。”
看到兩人偃旗息鼓,白啓得意一笑,随後便繼續研究其白天機甲的符文結構來。
雖然解析小組已經有了完整的全息投影,但白啓還是更願意自己思考一遍,畢竟隻有親身體驗過一輪,感悟才能更深一點。
在将全部的圖紙都記憶下來後,白啓腦海中也大緻模拟出了一套符文結構,但同時白啓也發現了一些問題。
“嗯?這裏怎麽有幾條廢棄的符文路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