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有些爲難的對着蘇向晚開口說道。
“實驗室裏的監控錄像不知道被誰毀壞掉了,但是走廊外面的監控錄像還是好好的,經過監控錄像判斷,在那段時間之内也隻有一個人出入過實驗室。”
“隻是……”助理猶豫了起來。
“隻是什麽?”蘇向晚催促。
“隻是進去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您之前大價錢挖過來的徐可軒。”助理有些爲難的看着蘇向晚。
蘇向晚對于助理說出的這句話也是十分的震驚,在他看來徐可軒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
但是現在助理說所有的線索全都指向徐可軒,蘇向晚是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此時此刻的蘇向晚覺得自己十分的糾結,不知道應該相信助理還是相信徐可軒,過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還不能就這樣輕易的下結論,畢竟那段時間實驗室裏面的監控已經壞掉了,要不先把徐可軒叫過來問一問吧。”
聽到這話之後,助理心中就明白蘇向晚這是對徐可軒心軟了,畢竟徐可軒當初隻不過是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一畢業就來到了蘇向晚的工作室,平時工作也是兢兢業業的,和其他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好,現在卻突然背叛了蘇向晚,蘇向晚自然是不會聽信自己的一面之詞。
“那我去叫他。”助理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蘇向晚坐在辦公室裏心亂如麻,如果說沈宴對付他的事情,蘇向晚還可以忍受,但是現在自己卻被身邊的親信背叛,蘇向晚不由的懷疑自己做人是不是太失敗了,所以才會四面樹敵。
一想到這裏蘇向晚頓時低沉了起來,而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助理走了過來,臉色十分難看:“我問了一下其他的同事,徐可軒在今天中午進入實驗室之後,就徑直離開了公司。”
這下還有什麽好說的蘇向晚也不想着再去找徐可軒過來對質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徐可軒幹的,蘇向晚沉默了片刻之後,手狠狠的捏成了拳頭,随後開口說道。
“之前他進入公司的時候填過自己的家庭住址,之後幾次輪轉應該也沒有換過,地方現在必須要把這個人給我綁過來,如果沒有徐可軒,咱們是不知道那些樣本去了什麽地方的。”
說完這話之後,蘇向晚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氣。
幸好合作商那邊沒有繼續逼問,蘇向晚這麽長時間在業界的人員還是可以的,現在合作商雖然收了沈宴那邊的錢,但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爲難蘇向晚。
畢竟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更不必說,蘇向晚身後還有一個霍斯年,其餘人都顧及着這一點,所以也沒有太敢撕破臉。
而與此同時,沈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可軒,臉色鐵青。
“聽說蘇向晚的公司上下都在找你,你做事情的時候難道就不能注意一點,你和我本來就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現在要是被找到,警察肯定會順藤摸瓜的找到我!”
沈宴看着徐可軒臉上全都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而徐可軒卻也是十分的冤屈自己,如果不是因爲家裏的父親需要錢救命治病的話才不會答應沈宴登上這一條賊船,現在已經被蘇向晚所厭棄,徐可軒就算是想要回頭也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看着徐可軒唯唯諾諾的神情,沈宴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踢了一腳桌子之後對着徐可軒開口問道:“那你說現在怎麽辦吧?”
“我雖然留了一些痕迹,但是蘇向晚沒有确鑿的證據,肯定是不會抓到我的,而且我去的時候也很謹慎,沒有留下我的指紋和其他的東西,雖然他現在懷疑,但是不會有任何确切的證據。”
徐可軒急匆匆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趕緊說道。
“咱們之前商量好的那筆錢……”
看着徐可軒滿腦子都隻想着錢,沈宴生氣極了,怎麽和自己打交道的都是一群這樣隻看錢的蠢貨,沈宴沉默片刻又從旁邊拿來了,一張銀行卡,狠狠的甩在了徐可軒的面前。
“拿着你的錢趕緊滾,這次的事情做的一點也不好,我都沒有扣你的錢,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最好不要讓蘇向晚抓到,就算是抓到也不許把我供出來,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徐可軒聽到這話之後,臉色白了白,他就知道沈宴能做出這種事來,肯定不是什麽善茬,隻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拿了錢,肯定也是不能多說什麽的。
拿到錢之後,徐可軒轉身就要離開,來到醫院照顧自己的父親,随後回家的時候卻在家門口看到了蘇向晚的助理。
“你怎麽在這裏?”徐可軒不敢直視助理的眼睛,不因爲别的,隻因爲他做了這樣的虧心事,實在是愧對于助理意向對自己的提拔和關照。
助理看着徐可軒的神情,心中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徐可軒肯定是偷了東西,要不然是不會擺出這樣一副心虛的表情。
“說吧,你把東西放在哪裏了。”助理盯着徐可軒,眼神裏面全都是探究。
徐可軒搖了搖頭不肯說話,自己已經收了錢,而且這些錢全都已經交到了醫院裏,現在肯定是不會違背,倒一把沈宴供出來,要不然自己的父親可就沒有救命的機會了。
“不願意說是吧,看來你嘴還挺硬,他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願意這樣爲他們賣命,你難道不知道蘇向晚對你有多好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當時你剛來公司的時候,我看你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所以對你關懷有加,結果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白眼狼!”
助理看見徐可軒的模樣,越說越來氣當時徐可軒剛進公司的時候還是青澀不已,幾乎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結果現在徐可軒一下子就背叛了自己,這讓助理很懷疑自己的看人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