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手中提着奢侈品的袋子,現在心中一團怒火,對于不長眼睛的店員,蘇向晚可以不放在眼中,但是沈宴卻一下子動了自己的公司,這無疑是在向蘇向晚宣戰。
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送自己回公司,就看見助理,緊張的扭頭走來走去。
“姐姐你可算來了!”助理一看到蘇向晚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趕緊赢了上去,随後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本來今天一切都好好的,但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顧客的投訴,咱們本來就是研制藥品的,按道理來說應該穩穩當當,顧客卻說我們那批貨有問題,想要退貨。”
“咱們本來就是小本生意,這一批貨退回來,咱們的現金流直接就斷了呀!”
看見助理着急的,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蘇向晚沉吟片刻,先拍了拍助理的肩膀,随後穩重的說道。
“你先不要着急,這件事情咱們再想辦法,畢竟現在還沒有到最糟的時刻。”
看見蘇向晚這樣有大将之風,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助理的心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對着蘇向晚點了點頭。
“既然那邊說是咱們的産品有問題,那就讓他好好的說清楚,說明白咱們的産品到底哪裏有問題,這樣的黑鍋可不能背,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隻怕幾乎以後都不會有人再和咱們合作了。”
蘇向晚繼續說到腦海裏面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既然調查出來這件事情和沈宴有關系,那麽自己也就不會心慈手軟。
“這件事情肯定是沈宴在背後搗鬼,要不我們采取法律的手段報警吧!”助理似乎是下了決心對着蘇向晚提議。
但是聽到助理的想法,蘇向晚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現在咱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那邊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如果咱們現在報警的話之後隻怕是會出問題。”
“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那邊是正确的,我們現在也隻能剝絲抽繭,找出來我們無罪的證據,在進行逆風翻盤,否則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我們。”
蘇向晚的想法很簡單,而此時此刻也已經想好了,自己究竟要怎樣對付沈宴。
沈宴現在想要從資金鏈上讓自己斷裂,這種想法可謂是十分狠毒,當然是蘇向晚也不是吃素的這筆訂單,他們的工作室肯定是留有一些存樣的。
“我們先拿好自己的東西去化驗一下。”
一邊說着這句話,蘇向晚一邊朝前走着,來到實驗室之後卻發現這裏一個人也沒有,蘇向晚頓時感覺到不妙,皺着眉頭轉過頭去,問着助理。
“這是怎麽回事?實驗室裏怎麽可能沒有人?萬一有人過來偷走了東西,那該怎麽辦?”
助理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是愣了一下自己今天接到出事了的消息之後,就趕緊去聯系蘇向晚,所以并沒有在乎實驗室這邊有人還是沒有人。
可是往常的實驗室最少也會留兩個人在這裏看着所有的東西,現在沒有了人,豈不是會出大問題。
一邊懷着這樣的想法助理一邊彎下腰去找上次留下來的存樣,結果看到那東西之後,助理的臉色頓時白了。
“這裏隻有一個托盤,上次的存檔不見了。”
助理把托盤拿了出來,臉上全是懊悔,這托盤上面放着不同單子的存樣,現在卻全都被一網打盡,這可如何是好。
既然沈宴想要對付他們,那絕對不會隻針對這一個存樣,而是會針對許多。
之後其他的單子,沈宴隻怕也是會在上面動手腳。
“怎麽會這樣!”蘇向晚本來胸有成竹,看到這一幕之後眼震驚不已。
蘇向晚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的原因,是因爲蘇向晚笃定自己是不會出什麽差錯的,隻要尋找到之前的那些樣本,那蘇向晚就可以沉冤得雪,真相大白,但是現在一切的一切卻都出現了偏差。
看到這一幕,蘇向晚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讓助理把托盤拿了出去,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蘇向晚按着太陽穴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我還得再想一想,你去把咱們當時檢測出來的東西和資料全都拿過來他們拿走了樣本,現在想要再去偷資料肯定是來不及的。”
說完這話之後,蘇向晚看着那個托盤,又繼續吩咐。
“并且嚴查這段時間進入實驗室的人,今天這個情況肯定是有人預謀而不是偶然。”
助理點了點頭,很快去辦這件事情,蘇向晚坐在原地按着太陽穴思索着,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向沈宴挑明。
但是蘇向晚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沈宴現在人在暗處,擺明了是不會承認這件事情,就算自己向沈宴挑明又能怎麽樣呢?
蘇向晚想的沒錯,此時此刻的沈宴正在爲自己陰損惡毒的辦法而感到沾沾自喜,他坐在辦公室面前看着手裏的材料,又聽到秘書的彙報,臉上惡毒的神情,再也按捺不住。
“還是你這招比較巧妙,一環扣一環,這下蘇向晚就算是有天大的心思,也什麽都解決不了了。”
一邊這樣想着沈宴一邊摸索着手上的文件,對着秘書開口道。
“那些樣本你也要好好的保存起來,等之後蘇向晚的公司破産再拿着樣本到他面前狠狠摔碎,想必蘇向晚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看到沈宴這樣說,秘書的臉上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沈宴的話就是這個公司的政治秘書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沉默了半天,秘書還是猶豫着開口。
“話雖這樣說,但是這樣本留在這裏就是一個證據,如果被蘇向晚發現在偷走,豈不是給了他們逆風翻盤的機會。”
沈宴不以爲然:“現在蘇向晚他們公司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哪裏還會管這麽多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想那些事了,隻需要等着他們破産就可以。”
“好吧……”秘書還想要說什麽,但是看到沈宴主意已定,隻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