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秋庭終于玩夠了,讓野狗停了下來,過了許久,盧千柔才敢停下來,發現野狗竟然是假的,她面露愠色,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你們無不無聊,耍弄别人有意思嗎?”盧千柔怒氣沖沖地質問着蘇向晚。
蘇向晚冷哼一聲,這盧千柔竟然敢指着鼻子質問别人,也不看看她自己今天是做了哪些好事。
“你憑什麽質問我們,這些野狗你看着不熟悉嗎?”蘇向晚指了指這些野狗機器人,還有依然被捆綁着的野狗。
“它們難道不是你帶來的嗎?就連你這樣的成年人都懼怕這些野狗,何況我的孩子呢?”
“真的難以想象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你這麽惡毒的人,連孩子都不放過,要用這種手段來置他們于死地。”
“你——”盧千柔氣的指着蘇向晚的鼻子,但她确實回答不出來什麽,見事情敗露已經氣急敗壞,卻還要繼續地裝傻:
“你不要亂潑髒水好不好?什麽野狗,什麽不放過你們家孩子?我拿什麽開玩笑也不會拿你家孩子開玩笑的好嗎?”
“我知道你蘇向晚對我有意見,但你完全沒必要給我扣上這麽大一頂不屬于我的帽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你這樣用惡意來穿揣測我,讓我真的很寒心。”
“你倒是覺得你寒心了。”
蘇向晚覺得盧千柔的話是那麽的諷刺,做出那樣沒有底線的事情,竟然還可以說出這樣堂而皇之的假話。
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要臉,說起謊話來連大氣竟然能都不喘一個。如果把不要臉分出境界的話,盧千柔絕對已經登堂入室了。
不過蘇向晚已經了解盧千柔的爲人了,她早就料到盧千柔即便是在這樣明顯的場合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
而且,秋庭早就留下了錄音,隻要把鐵證放在盧千柔的面前,盧千柔才不會繼續撒謊抵賴。
“呵,你不承認是吧。”蘇向晚質問盧千柔。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應該承認什麽呢,你能不能把話再講明白一點。”盧千柔繼續裝着傻。
蘇向晚徹底對盧千柔失去信心了,她幹脆地把錄音放出來,這下子盧千柔再也沒辦法抵賴了。
此刻盧千柔被戳穿後的表情變化很有意思,憤怒的她臉上青一塊白一塊,還因爲氣急敗壞略微地泛紅。
“蘇向晚,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我就是放野狗想要殺死你兩個孩子怎麽了?”盧千柔這下連裝也不裝了,直接原形畢露,對着蘇向晚破口大罵。
話罵的實在是過于難聽,蘇向晚皺眉,雖然她了解盧千柔的素質,有心理準備,但當這些難聽的話從她的嘴裏吐出來還是一樣的刺耳難聽。
蘇向晚也不是沒有脾氣的,被盧千柔這樣一辱罵,她的心情也壞到極點,她必須要讓盧千柔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
“你那兩個孩子将來長大也是賤貨……”
光是罵蘇向晚還不夠,盧千柔話鋒一轉,竟又開始攻擊蘇向晚的孩子,這終于讓作爲一個母親的蘇向晚徹底爆發,她觸碰到了蘇向晚的底線,也就是蘇向晚的兩個孩子。
蘇向晚不想繼續浪費時間,她要出口惡氣,直接撥通了110的電話報了警。
盧千柔見蘇向晚竟然報警慌了神,她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是什麽性質,一旦被定了性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剛剛還很嚣張的氣焰頓時弱了半分,竟然開始哀求着蘇向晚不要真的讓警察來,不然她就要被毀了。
“求求你了,向晚,對不起我錯了,我是真的很真誠的向你們道歉,今天這些事情是我鬼迷心竅,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求求你,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一次吧。”
蘇向晚很是無語,剛剛你不是很嚣張嗎,怎麽這會兒你又哭着求我了?
如果是平時隻是針對她蘇向晚一個人,或許蘇向晚還真容易心軟,可這次涉及的可不隻有她蘇向晚一個人了,而是還有她的孩子,這就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她必須要讓盧千柔被繩之以法,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成年人就應該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縱容盧千柔,就會一直逍遙法外,繼續做着惡事。
蘇向晚不肯動搖,這件事情對她而言肯定沒得商量。
盧千柔真的慌張了,一直軟磨硬泡地想讓蘇向晚放過她這一次,可當警車到達現場的時候,她知道蘇向晚肯定不會答應她了,她又原形畢露了,接着對着蘇向晚一頓輸出。
蘇向晚全當是有野狗在叫,警察一來很快就大緻的了解了情況。
他們麻利地把盧千柔帶走,壞人終于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蘇向晚心情愉快了不少。
隻是盧千柔依舊在嚣張的大碼她怎麽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就這麽被抓了,心裏面恨死了蘇向晚,覺得蘇向晚就是一個賤人,爲什麽自己要變成這個樣子。
兩個孩子也都全部把這些聽在了耳朵裏,心中都有些疑惑,爲什麽這個女人這麽的壞,還要各種說自己母親的壞話,簡直太過分了,他們有些難以理解。
蘇向晚看在眼裏,随後就跟他們解釋了一下什麽叫做作惡滔天的壞人。
“像這個女人一樣的壞人很多,他們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情,總覺得大家都應該原諒他們。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别人的底線,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向這種人學習。”
兩個孩子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都點了點頭,心中對眼前的女人也非常的厭惡。
他們知道自己的媽媽肯定沒有說假話,畢竟這種女人說是壞人就一定是壞人了,而對方不知道這些事情這麽的恐怖,心中十分的生氣,可是此時完全沒有辦法了。
“媽媽,我今天做的是壞事還是好事?”
秋庭直接笑着問了一句。
雖然他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還是想聽到母親親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