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桌子上,助手看到這一幕都感覺心驚膽戰的。
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眼前之人如此的憤怒了。
最後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了一句。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恐怕蘇鸢歌會越來越嚣張了,我記得之前股東大會上有好些人都有些不滿蘇鸢歌的做法。”
“呵,呵呵,我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法子,他卻倒好,他居然跟羅成一起狼狽爲奸,但真是好極了。”
小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這句話的,随後他冷冷地看着助手一字一句的說。
“給我找個機會讓蘇鸢歌滾過來看我,我倒要好好的問一問這個賤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的語氣充滿了憤怒,聽到這一番話,助手點頭答應了下來。
蘇鸢歌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剛剛才否決了一個方案,而這個方案的使用者正是其中一個股東的外甥。
看到蘇鸢歌這麽的果斷,他十分的憤怒,轉身就走,而遙遙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蘇鸢歌勾了勾嘴角。
自從做了這個副總,她處理事情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等看到來人,蘇鸢歌一眼就認出眼前之人正是羅成之前助手。
“蘇小姐,葉總,讓我來告訴你一聲,有些事情最好适可而止。”
“如果太過分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蘇鸢歌挑了挑眉頭,意味深長的看着眼前之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做這一切幾乎都是爲了大狗,如今卻一句要我适可而止?難道這段時間我的苦心造詣你們都看不到眼裏嗎?”
蘇鸢歌說着的時候,痛心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雙眼睛變得通紅無比。
看到眼前女人委屈的模樣,助手張了張嘴,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好,隻是冷着一張臉開頭。
“我說蘇小姐,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還是跟葉總說吧,畢竟我隻是一個打工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是個打工的,你不要來爲難我。
蘇鸢歌本來就沒打算跟眼前之人過多計較,隻是苦笑着說道。
“算了吧,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爲了别人做嫁衣罷了,他們不理解也就算了,葉總都不理解我,那還有什麽意思呢?”
說完之後,蘇鸢歌輕輕的咬着紅唇,看上去更加可憐。
助手更是不知道找什麽話說。
他有些手足無措,隻覺得現在想奪門而出。
“你出去吧,我也不想跟你計較那麽多,畢竟這件事情我心裏面是有定數的。”
說完之後,蘇鸢歌像是想到了什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到對方這樣,助手自然二話不敢多說,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着他遠遠離開的背影,蘇鸢歌的眼裏閃爍過一道光芒。
第二天是休息,蘇鸢歌沒有去公司,而是來到了監獄探望小狗。
她帶了一些小狗喜歡吃的飯菜,看着蘇鸢歌這淡然的樣子,小狗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你難道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質問的意思,聽到這話之後,蘇鸢歌的神情有些無措,紅着一雙眼,擡着頭去看小狗。
“你的助手都跟我說了,難道你真的以爲我做這麽多事别有用心嗎?”
東瓜說到這裏時,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一瞬間羅成有些質問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他皺着眉頭看着面前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
“蘇鸢歌,你到現在還要在我的面前裝可憐嗎?你所做的一切,當真以爲我看不到嗎?”
“怎麽做一個代理總裁滿足不了你偏偏要做一個實打的副總裁嗎?”
小狗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蘇鸢歌。
蘇鸢歌吸了吸鼻子,紅着一雙眼睛望着她,諷刺地道。“難道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麽現實的女人嗎?如果我當真現實在你進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已經跑了。”
“如果我真的那麽現實,我根本就不會要這個孩子。”
說完後,蘇鸢歌就悄然流下了淚水。
她低着頭撫摸着那已經顯形的小腹,随後苦笑着說道。
“如果你真的這麽喜歡懷疑我,那我現在就放手一切,什麽也不去管,如你的願可好?”
昨晚她擡起頭,認真的看着小狗,看到她這模樣,小狗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瞎胡鬧。”
“我什麽時候瞎胡鬧了?我說的不過也是我的肺腑之言。難道在你的心裏面不是這麽認爲的嗎?”
說完之後,蘇鸢歌的神情更加悲傷,看着她這樣,小狗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想到助手說的那些話,他咬着牙齒說道。
“我覺得你的野心似乎越來越大了,我在想等我出獄的那一天,葉氏集團會不會變成你蘇氏集團?”
蘇鸢歌錯愕的瞪着小狗,仿佛是聽到了不敢置信的話一般。
她搖了搖頭,一臉的悲泣:“原來你真是這麽想我?你知不知道每天我爲了你的公司,整天受那些股東刁難,每天有多少人不服從于我?”
“你知不知道我自從坐了這個位置,每天都得挺着一個大肚子去應付各種飯局?合作?”
“如今你卻輕飄飄的一句會不會變成蘇氏集團?”
說完後蘇鸢歌笑了起來,語氣格外諷刺。
“要我真的有那個想法的話,我爲什麽不去找蘇向晚合作?”
“你應該知道,蘇向晚是最恨不得吞噬你葉氏集團的,隻要我想去投城,你認爲蘇向晚會不會拒絕呢?”
聽到這番話之後,小狗的臉色瞬間沉默下來,咬牙切齒的瞪着蘇鸢歌說。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反正你印章什麽的不都在我這兒嗎?隻要我去投城,那我還不用管這個爛攤子,你說是不是?”
“說不定因爲我去投城,蘇向晚一高興,還不是能給我一個管理負責人當,而且還不用動腦子去應付那些一個個的難題,你說是不是啊?”
蘇鸢歌諷刺的笑着,眼中蓄滿淚水。
聽到這番話,羅成恨的牙齒咯吱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