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經理一聲幹嚎,他此時不甘心從公司離開。
他知道現在林放不說話,很有可能是林放沒有得到霍文冉的支持。
但是他卻不能無動于衷,所以他直接動用了最後的一個殺手锏。
他認爲自己是屬于霍氏集團的元老級别的人物,隻要是把這個事情鬧到霍爺爺那裏,或許就能夠得到解決。
當然他也是在賭霍爺爺并沒有醒過來。
霍斯年這個決定隻要霍文冉不承認,或者公司裏其他的高層不認可,霍斯年就無法實施這個決定。
高經理在旁邊也在表态自己這幾天做事情可能會有一些瑕疵。
但這全都是爲了公司的未來考慮,他并不認可自己有如此重大的失誤。
他更不認可霍斯年現在的處理決定,所以他也必須要公司董事會的意見,他更需要讓霍爺爺替他做主。
這兩個人有如此醜态表露出來,不出乎霍斯年預料。
如果霍斯年沒有準備好,又怎麽可能開始收網行動?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笑容,并沒有說話,而是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蹦出來。
這時候沒有深陷在泥潭之中的人,又怎會主動的站到林放那一邊。
所以除了有個别的幾個人說話之外,剩下的所有的人全都陷入沉默不語。
他們在觀察着事态的發展,他們也在等待最終結果迎來的那一刻,這時才是他們做出利益的選擇。
霍斯年的嘴角依然挂着那一抹極爲平淡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和剛才的幾個張牙舞爪的人形成強烈的對比。
會議時因爲這幾個張牙舞爪的人坐下,暫時變得安靜下來。
霍斯年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會議室的桌子,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在他的身上。
此時林放心裏的幻想一點一點的在破滅,林放想要等霍文冉主動開口幫助自己解釋。
畢竟這件事情涉及霍文冉關鍵利益,但他卻失望了,因爲霍文冉就是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了,那我就當着所有的人的面再宣布另外一個消息。”
“鑒于林放在霍氏集團公司内部表現,和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爲,我代表霍家做一個決定。”
“之前家族内部就已經有過這個意見了,現在正好讓大家都知道,霍文冉和林放的婚約從今天開始正式解除。”
霍斯年之所以現在才說出這個話,那是因爲觀察了其他的人的表情和現在的局勢。
隻有這個時候說出來,才能夠讓一部分牆頭草不再猶豫。
因爲他們如果敢站出來,霍斯年還有打壓他們的方式。
霍斯年之所以沒有讓這些人夾着包從公司滾出去,就是讓這些人此時閉上嘴巴。
如果這些人真的走了,或許他們在暗中還會影響到這樁婚約。
現在看着好像是霍斯年,隻是提出這一個問題。
其實在底下這就是利益的交換,這些人想要留在集團公司,這一次必須要站在霍斯年這邊。
當然他之前點名兩個經理屬于牆頭草,他們就算想站在霍斯年這邊已經來不及了。
因爲他們都把自己的退路給堵死了。
林放一聽這話頓時着急了,他最大的倚仗就是自己還是霍文冉的未婚夫。
但是現在這個名頭被剝奪了,他再想留在霍氏集團就不大可能了,他直接憤怒的開口說道。
“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同意解除婚約,霍文冉也不會同意的。”
林放再說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霍氏集團和霍文冉。
公事之前因爲相關部門查稅務的事情業務有所下降,所以他才想着從其他的方向幫助公司。
當然現在給那些合作公司讓出一部分的利益,這是爲了更好的達成合作,也盡快的給公司創造效益。
這樣才能夠穩定軍心。
如果還按照原來的方式去談判,很可能對方考慮到霍氏集團這一段時間的事情,不會和他們合作。
現在他們必須要有所取舍才行。
霍氏集團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拿出新的轟動性的産品的霍氏集團了。
如果霍斯年還想要以原來的方式去合作,必然會讓公司走下坡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霍經理!”
“我沒有做錯什麽,你也沒有權利決定我們的未來!”
林放這話剛剛說完,霍文冉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毫不猶豫的開口。
“我讓你改變公司的原有項目了,我讓你和其他的那些集團公司接觸了?”
“口口聲聲都是爲了我,但是你做的這些事情,公司裏面的其他人有誰知道!”
霍文冉說完這話,用手一指那兩個經理的鼻子。
她在表示,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其他的任何的人都對這個事情一無所知。
這确實是嚴重的違反了公司的制度,而且所有人不得不懷疑,林放在其中想要實現目的是什麽。
霍文冉又對林放繼續的臭罵道。
“在公司内部你又搞出了這麽多的事情,怪不得現在公司内部的人心浮動。”
“你打着我的旗号影響整個公司的運營,現在還在這裏爲自己解釋和開拓,你怎麽好意思說出這些理由?”
霍文冉說道此處,憤怒的一拍桌子,然後又表示。
霍斯年今天說的解除婚約就是她的态度,如果還和林放這樣的人在一起,那她就是瞎了眼睛。
霍文冉又在看着其他那些家族的人,她又對這些人說到這件事情覆水難收。
任何的人都不允許參與其中,但凡是有人參與其中,她就懷疑這個人一定和林放有利益往來。
而且現在已經有一些恬不知恥的人和林放走到一起了。
“爲了彌補這一段的過失,我将手上現在正在做的這些項目全都交出來。”
“我也正式宣布,我同意和林放解除婚約!”
林放聽到霍文冉的話,臉和紫茄子的顔色差不多,他現在心已如同死灰。
他沒有想到霍文冉看到霍斯年之後直接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