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衆人,無論是老總裁出現什麽事情,都不會對集團公司的業務和人員造成影響。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按照以往去做就可以。
集團公司現在已經交給霍斯年掌舵,這是家裏面的決定。
所以家裏面無論是有什麽事情發生,這個前提條件都不會改變。
何況,霍爺爺那裏也沒有太大事情,很快就會康複。
他邊說話邊觀察幾個人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想要問這些人消息是如何得到的,這些人是絕對不會說的。
所以通過這些人的神态或許能得到一些線索。
但是可惜,這幾個人的臉上除了焦急之外,剩下的人全都是轉換了表情再做出表态。
他們嘴上才說着配合的話,他們嘴上又在說他不會影響工作,霍天啓不知道他們的内心是如何想的。
霍天啓要求所有的人立刻的去穩定那些軍心不穩的部門。
他又再一次的強調了公司的業務推進,必須要按照正常的去做。
反而大家如果想讓霍斯年省心一點,要更加的努力。
等到說完這些話語之後,他讓所有的人都去做事情。
他又把幾個部門的領導喊過來,他用談心的方式讓這些人不必在有所擔憂。
但他也沒有從這幾個人的臉上讀出什麽。
霍天啓害怕霍斯年擔憂公司的事情,他特意的給霍斯年打了一個電話。
“公司這邊請放心,一切都有我呢,這些人還鬧不起來。”
“霍爺爺那裏情況怎麽樣了?手術結束了嗎?”
霍斯年告訴霍天啓現在手術正在進行當中,應當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否則蘇向晚早就已經出來。
霍斯年又順便的提及誰将霍爺爺的事情捅出去的這個話題。
“我剛才還真觀察幾個高管,就連幾個部門的負責人我都觀察了,沒看出來誰有這種嫌疑。”
“現在肯定不會有人主動的跳出來承認這個事,也隻能是慢慢的調查了。”
霍天啓說完的話又來表示自己一定會關注這件事情的,肯定會調查水落石出。
隻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還是霍爺爺的手術和公司這裏的人心的穩定。
他暫時還不能從公司離開,因爲他要是離開了就沒有辦法讓這些人安穩下來了。
所以隻能是等到下班之後他再過去看看霍爺爺的情況。
霍斯年聽到這話又和霍天啓交流了,一會他這才挂斷電話。
因爲他也覺得現在人都堆到了醫院這裏解決不了問題,最重要的還是要一切都順暢。
一個霍文冉在這裏愁眉苦臉地來回轉,這都讓他頭疼不已,還需要他控制情緒,然後再勸解霍文冉。
如果再有其他的人過來,霍斯年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了,他現在心理是一團亂糟糟。
手術室裏面的手術正在進行。
蘇向晚身邊的助手拿起一條毛巾又給蘇向晚清理了一次汗水。
她現在正在認真的清理着淤血,這是屬于最關鍵的步驟。
而且哪怕手抖了一下,都有可能會釀成不可逆嚴重的後果。
所以她現在連眼睛都不敢眨啊,雖然眼睛感覺刺痛很是疲憊。
但是爲了能夠順利的将手術完成,她必須要堅持下去。
這家醫院的幾個醫生在後面都看的傻眼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有如此的精神力,能夠做到長時間的不眨眼睛,竟然連手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抖動。
他們此時此刻除了敬佩就是敬佩,如果真讓他們發出聲來。
恐怕他們都已經是一片震驚的呼聲。
但正是因爲他們知道這個手術事關重大,所以幾個人相互對望。
看到對方的眼神當中都滿是震驚,他們又時時咬着嘴唇,生怕自己的聲音和沉重的呼吸影響到手術的進程。
現在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人非常的緊張,在蘇向晚身邊的助手也都全神貫注。
蘇向晚剛剛放下一塊紗布,随口交代身邊的人。
“現在到了最關鍵時候了,再繼續清理淤血,就是腦幹附近的淤血了。”
“我要求的一切的器械的傳遞,必須在兩秒鍾之内完成。”
“一會我下達注射藥物的命令,必須要在三秒鍾之内推到患者的體内。”
幾個助手都表示明白,她又在繼續交代。
“數據監控每隔一分鍾和我彙報一次。”
“監控患者情況的人,在數據監控彙報完的半分鍾之後和我彙報一次患者的情況。”
蘇向晚說話的時候已經又拿起了一把鑷子和手術刀。
隻是一個眼神遞過去助手,就又幫蘇向晚擦拭了汗水。
蘇向晚趁着這個時間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又投入到緊張的手術之中。
現在蘇向晚是在和時間賽跑,又是在和死神賽跑,然後她的手穩穩的拿着鑷子。
她操作之後又将鑷子放到紗布的旁邊固定水後她又拿起儀器,在對腦幹部位的淤血進行清理。
這時候不僅僅是要手保持平穩,而且還要眼疾手快。
隻有判斷的位置極其的精準,才能夠讓儀器在清理的時候不出現絲毫的偏差。
一分鍾過去了,腦幹周邊的一個淤血點被清理幹淨。
五分鍾過去了,第二個淤血點也被清理,幹淨之所以時間多浪費了四分鍾。
這是因爲靠近了腦幹之後,每一次操控都要比之前的難度大了幾倍。
這就是爲何本醫院的醫生不敢下手操作的原因。
哪怕隻有一次操作失誤,都有可能引起腦幹大量出血,最後導緻患者死在手術台上。
哪怕就算是配合人員,現在都是全神貫注,手上的動作盡量的保持平穩。
每一次遞過去的工具全都是迅速而又及時,而觀察數據的人一直在彙報着數據的變化。
二十分鍾之後,蘇向晚放下手上的工具吩咐助手。
“注射藥物,準備縫合!”
旁邊的助手趁着這個時間給蘇向晚擦了汗水,她又眨了幾下眼睛。
雖然現在很是疲憊,但是她的臉上已經挂上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