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很确定現在這裏出了事情之後,醫院是屬于慌亂的狀态當中的,絕對不會允許再有同類的事情發生。
所以醫院會對這件事情格外的重視,對蘇鸢歌這裏的治療也會格外的重視。
醫院一定會選擇讓醫院放心的人來治療,因爲一旦出現任何的問題,醫院承擔不起這個風險。
而在暗中買通護士的人也不一定再能買通其他人,而且他也不會傻到在一塊石頭上同樣絆倒兩次。
所以這個時候這個人隻會收手,再尋找其他的機會。
因爲現在的不收手就有可能被别人順藤摸瓜,最終抓住了把柄将他給揪出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留在這個醫院就是最好的選擇。
反而是去了其他的醫院,一旦人員混雜,然後又重新的熟悉環境,很可能又給對方可乘之機。
“你也不用擔心,我可以在你住院期間過來照看你,但是去别處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隻是我也必須要在有時間的時候才能過來。”
蘇鸢歌聽到這話又追問了一句。
難道這個時候,蘇向晚就不擔心其他的人再看到他們在一起了嗎?
蘇向晚笑呵呵的搖了搖頭。
她認爲這樣的情況落入其他的人眼中最多隻能算是自己虛情假意的過來噓寒問暖。
而且這還是因爲蘇鸢歌現在在葉氏集團已經擁有了地位,所以自己才會如此做。
如果蘇向晚進入了别墅,那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隻要蘇鸢歌把握一點,在其他的人的面前一定要和蘇向晚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态度又要稍稍的冷漠一點。
這樣就不會引起别人懷疑。
蘇鸢歌聽到這話在心中對蘇向晚是極其的佩服了。
之前蘇鸢歌認爲在任何的一個方面自己都不比蘇向晚差。
隻是蘇向晚找到了一個好男人,再加上還懂醫學方面的專業技術,但是現在蘇鸢歌不這麽想了。
因爲蘇向晚考慮問題确實很全面。
雖然蘇鸢歌仍然認爲彼此之間沒有太多的親情,最多隻能算是合作而已。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蘇向晚要比自己強很多。
蘇向晚和蘇鸢歌聊了幾句之後,就去院長辦公室溝通協調今天發生的事情。
蘇鸢歌正在想着如何防範這些人的小手段。
有人敲響了房門,随後就有幾個人走了,進來這幾個人都是葉氏集團的管理層的人。
他們進來之後臉上挂着一副擔憂的神色,但是目光當中卻沒有絲毫的擔憂,嘴裏還在說着噓寒問暖的話語。
“蘇經理,你怎麽樣了?我們知道你住院了,放下手上工作連忙的跑過來了。”
“孩子沒有事情吧?”
“蘇經理這段時間應該是太勞累了,所以才動了胎氣,我看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
“有什麽工作安排我們去做就行了,蘇經理一定要安心養胎,要是孩子出了事情可是大事。”
蘇鸢歌當然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意思。
因爲他們此時正打着壞主意呢,現在她在前面已經将項目合同全都簽訂了。
如若是他們在後面想要用壞主意破壞項目合同的事情,這就等于她前功盡棄了。
哪怕他們不想這麽做,但是有人想要從中撈油水,也會導緻項目的進展被拖慢或者是有一些談判被破壞掉。
隻要是有人在這其中動了歪心思,一定會影響最終的項目的進展和項目的質量。
所以這些人今天過來,這是黃鼠狼沒安好心。
除了是想要試探她之外,還是想要看看笑話,她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
如果是之前,或許她不知如何應對,但是經曆了這一段時間的風波,她已經懂得公司裏的一些事情了。
“感謝各位的關心。”
蘇鸢歌刻意的在關心兩個字上加強了語氣。
“你們是不是還想我多在醫院呆幾天,然後再授權你們去處理事情,甚至先把我的本職工作都轉交給你們?”
“特别是個别的人,還想讓我的孩子保不住吧,這樣正好就順了某些人的心意。”
蘇鸢歌說到此處,臉上出現憤怒的人設,然後又在諷刺着這些人,甚至又在直言不諱的說着。
有些人用的小手段,現在已經被揭穿了。
而且隻要是讓她抓住是誰幹的,她絕對會把這個人送入監獄之中,因爲這等同于謀殺。
蘇鸢歌說完這話之後,又在繼續的語言諷刺着某些人的險惡用心和貓哭耗子假慈悲。
等到這些話語說的時候,有人還在解釋着,但是被蘇鸢歌毫不猶豫回怼回去了。
這讓幾個高級經理氣的嘴裏直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既然你如此想,那就當我們什麽都沒說。”
“你願意幹就幹吧,反正我們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
“别以爲你幹出了點成績,我們又願意配合你,你就能翹起尾巴了,山不轉水轉,咱們走着瞧。”
有人摔門就往外走,有人回頭又解釋了兩句,但仍然沒有留在這裏。
因爲看得出來蘇鸢歌的臉色陰沉,根本就不準備給他們好态度。
所以留在這裏隻能是自取其辱。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蘇向晚有時間就會來醫院照顧蘇鸢歌。
等到工作上又有事情時候,又會緊急的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所以這一段時間她可是非常的忙碌,如果用腳打後腦勺來形容,或許稍稍的有一點過分。
但是如果用馬不停蹄來形容确實是恰如其分。
霍斯年連着幾天的時間都沒有見到蘇向晚,心中有些焦急了。
他不知蘇向晚什麽時候回來,但是如若直接就打電話,又覺得好像是在催促蘇向晚和不相信對方。
所以霍斯年在愛晚的身上拿起了主意,今天特意的詢問愛晚。
“媽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你怎麽不想媽媽呢?”
愛晚聽到這話歪着腦袋在反駁。
“誰說我不想媽媽了,我想媽媽天天都回來。”
霍斯年聽到這話,嘴角挂着笑容,對着愛晚誘惑的說道。
“既然如此,爸爸倒是有一個疑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