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是那塊料,所以才差點被人暗算了,靈兒選擇了最普通的路,不過還好,有我這個娘親護着,不然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娘子,一提她你就激動”
“是生氣,”
兩人正說着話,下方院中的姑娘朝上方望了過來。
她知道有人幫了她,不然這會兒早就死翹翹了。
“這位夫人和老爺,謝謝你們”
喬麥朝她點了下頭,“客氣了,救你一次救不了你多次,以後還是小心爲秒”
“是,”
袁家起拉着喬麥回了屋,“即然明兒要走,今晚早點休息吧,這太行山上的蚊蟲真多,我給你點上藥香。”
天不亮,喬麥離開了太行山。
袁家起跟清風道過别,帶着四個丫頭準備啓程。
剛出客院,就見昨天被救的姑娘,帶着人正在院門口守着。
“恩公在上,受小女子一拜”
袁家起躲開後解釋道,“救你的是我娘子,她有事先走了”
“那恩公您?”
“我不是你恩公,”
袁家起冷着臉說完,帶着四個小丫頭轉身朝山下走去,女子帶着人就要追趕。
沒想到四個丫頭,抽出身上帶的武器直接就要跟她動手。
“我說這位姑娘,聽不懂人話嗎?再敢上前,休怪刀劍無眼”
“我,我隻是想感謝恩公”
“我看你是看上我家主子,想借機粘上我家主子吧?”
姑娘臉一紅,“不是,”
“滾!”
細雨豪不客氣的罵了她一聲,然後跟在袁家起身後下了山。
昨天晚上,這位姑娘擡頭的那一瞬間,就被月光下高大英俊的袁家起迷住了。
今日一見,更是傾心。
又聽說他夫人不在,更是喜悅藏于心間,沒想到這名男人這麽不近人情。
主仆幾人在客棧結了帳,騎上馬兒往家回。
沒想到官道上,這位姑娘竟然還在等着他們,可把細雨氣壞了,她可太了解主子了。
一看她又要跟主子打招呼,立即怒氣沖沖說道。
“再說一遍,我家男主子沒有救你,你再肖想我家男主子,後面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姑娘一臉委屈“小姑娘,你别生氣,我就是害怕再遇上被人行刺,想和你們結伴而行”
“那你要去哪邊?”
“南,南邊”
“對不了,我們是去北邊”
“我北邊也有親戚,不如結伴吧,到了那邊,我請我親戚派護衛再把我們送回家”
這時袁家起說了話,“姑娘,還請自重,袁某已有家室,不會對任何女子有念想,再跟着我們,那隻能讓我的侍女動手了”
姑娘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樣子,換個男人肯定心動。
可惜呀,碰見的是袁家起。
用他的話說,這輩子也就碰見了現在的妻子,不然的話,任憑女子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看一眼的。
喬麥就曾經說過他,前世肯定是個和尚,路過女兒國,遇見了她,兩人相約在這一世,來彼此成全對方。
馬車上的姑娘氣的使勁的絞着手帳,她這樣的容貌,怎麽那個男人就不看自己一眼呢。
于是吩咐丫頭婆子,趕着馬婆就要去追。
可是他們的是馬車,而袁家起幾人是騎的馬,自然比她書上許多,到最後竟然沒追上。
喬麥騎着馬,一路南行,一邊走一邊看地圖。
黑暗聖殿的位置并不難找,一路正南,走到沒有路了,也就是大海的方向。
然後改乘水路船,航行五六日的功夫,就可以看到島嶼,黑暗聖殿就在在島中央,一處最高的山峰上。
整個宮殿都是黑色的,聽說象九幽地獄一般,到了夜晚,黑周漆黑一片,大殿上空就象被黑雲籠罩,甚是恐怖,一年四季畢是如此。
喬麥撇了撇嘴,那地方肯定被布了陣法,不然怎麽可能一年四季如此。
就是不知道,給太子下蠱的人是誰,這次她破了蠱蟲,那人有沒有被反噬。
幾日後,她把冬棗收進空間,站在茫茫大海前,等待着船隻。
沒事的時候,她就拿着一本書看,裏面全是關于蠱蟲的事情。
種在心髒上的,叫噬心蠱,還有噬魂蠱,同心蠱等等,無外乎就是爲了控制他人用的。
跟修仙界比起來,下界的蠱蟲的種類少了很多。
此時黑暗聖殿内,昏暗的燈光,映射着幾個人的身影,其中一個就是被禁制反噬的殿主。
還有三個是尊主,有一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殿主怒吼着,“都跟你們說了,讓你們回來,跑大明朝做什麽?在那兒吃的虧還不夠?真是找死呀”
三個尊主低着頭,不敢發出一聲,殿主捂着胸口,氣得都想踢地上的男子。
“以爲就你自己能,全天下就你本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都不懂,吃了虧怨得了誰?這就是給你們的教訓”
殿主瞪着地上的男人,長吸幾口氣。
“來人,把他擡到二樓,先找個房間安置好他,等本殿主的傷好一些,再給他治療”
“是,殿主”
幾個黑衣人把傷者擡走了,那個傷者就是四個尊主裏面的一位尊主,也是上次喬麥讓他回去帶信的那個人。
沒想到他沒回聖殿,卻跑到了京城,想用蠱蟲控制太子,沒想到栽了跟頭。
他昏迷不醒,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死了。
要不是臨昏迷前,他向空中放的信号彈,此時早就死了。
殿主背着手,在高高的台子上走來走去。
“派人嚴守,發現可疑之人立即來報”
“殿主,聽說大明皇明的福王妃特别神秘,家裏養着不少的猛獸?”
“道中途說,眼見爲實”
“派出的探子,都是有去無回”
“這回事情棘手了,搞不好,咱們要有麻煩了。”
“要不屬下把人手分散出去?”
“必須分散出去,讓他們在島上以平民身份躺着吧,都給老子記好,夾起尾巴做人,對手很強大,強的我這個殿主都心裏沒底。”
喬麥此時正站在船頭,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
“船家,幾天到無憂群島?”
“看天氣了,好了六天,慢了十天。”
她就地盤腿一坐,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船家看她這樣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哪知這一坐就是六天,無論風吹日曬,她都一動不動,船家還以爲她餓死了呢,過來想看看。
沒想到一接近,喬麥就睜開了眼,把他吓了一跳。
“你,你不餓?”
“習武之人,餓上十天半天是常有的”
“我,我們烤了魚,您要吃嗎?”
“多少錢一條?”
“十兩銀子一條,二斤左右”
“來一條吧,有米酒來壺”
“米酒一兩銀子一壺”
沒一會兒,魚和酒都送了過來,她聞了聞,船家雖然賣的貴,但是沒有做手腳。
她放着的吃起來,遠處隐隐約約有了群島的影子。
她幾口吃完,然後一昂頭,把酒全灌到肚子裏,站起身,看着小島。
“船家,你們可有島上居民的衣服”
“嘿嘿,沒有,那裏穿什麽的都有,來自五國的都有,”
“哦,人多嗎?”
“不太多,本土的人都是以前的外國人,時間長了就成了本土的了。”
“哦,那就好,這樣也不怕聽不懂他們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