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們談笑風生,可是彼此卻互相打量着,說話也是小心翼翼。
也不看看皇帝是誰,一人群戰百官的主,狡猾的獵人,怎麽能讓他們沾便宜?
他一人就把在座的搞定了,倒省了皇後三人的力氣。
她們隻坐着聽,連茶水都懶得動一口。
今天的酒菜,喬麥都看過,沒有問題,可以放心吃喝,但他們還是沒怎麽動筷。
酒足飯飽,他們也沒問出一個一二三,最後沒辦法,他們對喬麥提出了買茶買冰的事。
“那茶是我偶爾得到的,手裏也沒多少,出來也隻帶了一些,做不了這買賣了,至于冰呀,是我們用了特殊的手段,一路運過來的,隻爲了自己路上用,實在對不住各位了”
“客氣,客氣,買賣不成仁義在。”
“謝謝大家款待,我們告辭了,”
皇帝他們坐上自己的馬車走了,樓上的人坐在那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這四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那老頭氣場這麽大,一來就反客爲主,壓我等一頭,他的妻子一看就是小戶人家出身,還有另外一對男女,看似普通,但是卻一點都不懼老頭的氣場,看來身份了不低,聽說他們有二十個護衛護送,身邊的丫頭也不是普通貨色。”
“思來想去,咱們還是小心爲妙,這塊肥肉就放棄吧”
“嗯嗯,我等的意思也是這樣,”
從這一天,就沒有人來再打擾喬麥等人,但是迎賓客餞門前的探子卻沒有撤走。
皇帝等人,依然每天出去溜達,看景,吃飯,聽曲,一點反常的動靜都沒有,不禁讓泸州城的那些人放下心來。
平靜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客棧的夜晚又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主戰場,房頂,主戰方,黑衣人和黑子。
結果:黑衣人集體死亡,屍體扔在了容府,喬麥讓容家二小姐見識到了一言九鼎。
第二天就被頭朝上,大八字脫光挂在了城外之上。
天一亮,百姓們進城,出城,隻需微微一擡頭就看的清清楚楚。
這次上去就沒那麽容易下來了,容家一發現她沒在,就派了人在全城尋找,天亮的時候才在城門口看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從城門弄了下來。
這下百姓們全飽了眼福,身上哪個部位有什麽胎記,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下容家丢臉丢大發了,容家主讓人把她弄醒,厲聲問道。
“你是不是又去招惹那幾個人了?”
“是,女兒昨天派了人過去,不得到他誓不罷休”
“他能這樣對羞辱你,就有能力殺你,你要作死沒人攔着你,可不是帶連了容家。”
“爹,你怎麽這麽小氣,别忘了,皇後娘娘可是出自咱們家”
“放屁,那是出自主家,皇後娘娘不是皇上,前個皇後不也是下台了,她對待自己的娘家還是嚴格要求,更何況咱們這個分支?”
“反正山高皇帝遠,他們管不到這裏。”
“你最好老實一些。”
容家主氣得收回了她的所有權利,并派人看住了她,沒有他的命令,不許容大小姐亂來。
一天後,金龍衛從邊關調了一萬精兵過來,按照皇帝的吩咐,先對泸州城外的五千官兵進行了摸查,之後進行了接管。
皇帝接到他們犯案的證據,立即處暫了城外的守将,從邊關的将軍裏面安排了一位接管。
接着城外按兵不動,金龍衛潛入泸州城,一家一家的調查。
就連城裏最賺錢的鋪子也沒逃過,一連三日,城内靜悄悄的,三日後夜晚,天空下起了大雨。
皇帝在客棧裏面看着那厚厚一挌帳本,頭疼的揉着眉心。
“金龍衛”
“屬下在”
“明晚行動,這五家一家都不能放開,先把他們押入大牢,然後抄家,每個地方都不能放過,有産業的,到鋪子,到莊子裏去搜,務必要和帳目的對齊”
“是!”
金龍衛在夜雨中帶着皇帝的命令離開了客棧,雨還在不停的下着。
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才停,就在這一夜,泸州城五大世家,一夜之間被官兵包圍,一但反抗,立即被金龍衛格殺當場。
所有人被關到了衙門大牢,而衙門早就被城外守将接走了。
整整一夜,一萬五千官兵的搜查,天一亮,開始清點财物,到了中午,老皇帝才接到了消息。
五大世家,查抄出家檔,一千六百萬兩,珠寶古董字畫不計其數,珍貴的藥材更是多如牛毛。
老皇帝不但不生氣,反而咧嘴一笑。
“真好,這是攢着銀子給朕送禮呢,收了這一批,何愁國庫不豐盈?多來幾批這樣的人,朕就發了,以後朕再也不用爲銀子發愁了。”
“皇上,主犯要公開審理還是?”
“交給你們和城外的守将一起審理,朕不想看到這群駐蟲,那些煙館查抄了沒?”
“一個沒留,”
“審完按照大明律,該斬的斬,該發配的發配,記着城外的那些罂粟全部要連根拔拔,并張貼文告,誰家要是再種這東西,死!”
“是,皇上”
金龍衛走了,皇帝找到喬麥,“親家母,事情都辦妥了”
“走,咱們看看熱鬧去?”
“朕也正有此意”
一行四人,來到知府衙門,百姓們裏三層外三層的守着,都想知道他們最後的下場。
喬麥爲了讓他們看得清,手指一點,人們自動分出一條線,皇帝帶着三人走了進去。
公堂裏面,泸州五大世家的家主跪在堂下,公案之上,坐着金龍衛的統領,還有城外的守将。
容家的家主,還有吳知府,都不服氣,他們梗梗着脖子,尤其是容家的家主。
“你們真是膽大,連皇後的娘家也敢動”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律法是皇上修訂了,皇上說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還不是皇後,你也隻是皇後的親戚,能比得過皇上?”
“哼,我等不服”
“人證,物證據在,你不服也不行”
“臣要上狀,你們權力抓我們”
金龍衛的統領,一下亮出令牌,“睜開你的眼看看這是什麽?”
容家主和吳知府看到令牌後,全都癱軟在地,金龍衛,他們怎麽會不知道金龍衛,那可是皇帝的金衛,專門保護皇帝,和聽從皇帝的調遣,也就是說,他們有如今下場,都是托了皇帝的福?
吳知府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金龍衛,“皇上是不是此時就在泸州城?”
“哼,算你們聰明,”
吳知府認命的低下頭,他就說嘛,那天看那人挺眼熟,還真是皇帝。
他們開煙館,殘害百姓的事,皇帝都知道了,唉!
與此同時,容家主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看着吳知府,“你怎麽不早說?”
“我也是剛剛想到的啊”
容家主突然轉過身,看着衙門外面的百姓,他一眼就看到皇帝四人。
皇上就那樣淡定的看着他,容家主再看看皇後,她此明也面無表情的瞪着他。
到嘴邊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他能說什麽?皇上要治他的罪,他是跑不了的,前兩天還和人家稱兄道弟,此時已輪爲階下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