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嘴下留情啊”
“話不好聽,卻是這個意思,你們想想是這個理兒不?”
“撲,哈哈”
袁家起和皇後同時沒忍住笑了起來,老皇帝的臉臊的通紅,趕緊多喝了幾口冷飲。
“靈兒有孕,親家母,你露兩手呗?”
“想吃什麽?”
“利口的就行,那天在容家吃的那道生魚片就不錯。”
“你們喜歡吃生腌的哦?”
“不,不,就那個生魚片還不錯,其它生腌的還真吃不了,太腥氣了。”
“行,你們等着”
喬麥進了裏間,讓他們在外間等着,袁家起和老皇帝把桌子都收拾好了,隻等着菜呢。
不多長時間,喬麥端出一個大盤子,上面擺滿上各種魚片,那刀工,那花式,看呆了他們。
“啤酒,啤酒,親家母冰鎮啤酒,”
老皇帝現在是個妥妥的吃貨,見好吃的,就喊啤酒。
四個人坐在窗戶前,喝着啤酒,吃着魚片,悠閑的聊着天,就在這時,外面亂了起來。
出現了好多的官兵,整個迎賓客棧被包圍了。
緊接着,有官兵沖上了樓,護衛們沒衣時攔住,闖到了喬麥他們的房間。
都是大人物,什麽樣的場景沒見過,他們坐在那兒都沒動地方,就這樣和官兵們對視着。
“幾位是外地人吧?”
“是的,”
“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有外國奸細混入泸州城。”
“從南關進來的?”
“是的”
“不好意思,我們是從北方過來的,一路都有通關文碟,”
說着話袁家起從懷裏取出文書,遞給了領頭的官兵,“從京城來的?”
“是的,我們兩家祖居京城,這次結伴出來遊玩的,有何不妥嗎?”
“沒,沒有了,打擾各位了”
官兵道過歉後迅速撤走了,袁家起把門關好,撇了一下嘴。
“這是明目張膽來打探了,還好咱們之前做了充足的準備。”
“跳梁小醜而已,不必理會”
說着話,外面的護衛扣了扣門“爺,泸州梁知府前來拜會。”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帝壓着火,“請他進來。”
梁知府帶着一名手下,懷着忐忑的心進了屋裏,他進來就是想證實一件事情。
可入眼看到的是兩對中午夫妻,歲數都不是很大,胖一點的有一點點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來。
那三個他都不認識,于是提着的心好象一下就落下來。
“各位,歡迎來泸州,在下是泸州知府,姓梁,名知秋”
“原來是梁大人,幸會幸會”
雙方客套了一下,袁家起邀請梁知府坐下。
“聽說大人正在抓奸細?”
“是的,有線人說從南關潛入了幾名個國的奸細,”
“要不要看下我們的通關文書?”
“不用了,一下幾位就是大明皇朝的,一口京腔很是老成,想來不會是奸細,幾位是來做生意,還是?”
“遊玩,路過泸州,僅此而已。”
“嗯,我們泸州好玩的地方不少,用不用我派個向導,爲你們引路介紹?”
“不必了,我們隻是随意看看,過兩天就走了”
梁知府再次深深打量着四人,暗暗在心裏斷定,此四人,非富即貴,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于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帶着人走了。
吃好喝好,他們正好回去休息,客棧又來人了。
誰啊?自然是泸州五公子啦,容公子是容家的,裏面的梁公子可是知府家的,還有三位,都是當地名紳,在京城都是有靠山的。
喬麥沒心情陪着他們,直接回屋休息去了。
袁家起一切朝娘子看齊,她不見,他也不見,回屋摟着媳婦睡覺去了。
老皇帝讓護衛回了他們,就說都休息了。
五公子被曬在了客棧外面,這還是他們順暢路上的頭一次遇到的坎。
幾個人都有目的而來,自然不會輕易放手,于是他們就在客棧裏坐等。
這一等,就到了傍墨,都是凡人,一天三頓飯怎麽也得要吃,尤其是中午喝了一肚子啤酒的人,更是餓的快。
五公子看到樓上有動靜,全都站起身,丫頭婆子們上上下下的,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誰也不多嘴,各伺其職,尤其是護衛,哪一個都精神抖擻,談吐舉止,就跟普通人家的護衛不同。
觀察了好一會兒,容公子才上前。
“有勞護衛哥哥通報一聲,就說泸州五公子前來拜訪黃六爺,袁五爺”
“等着”
護衛闆着臉進去了,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我家爺請幾位進去”
“多謝”
當泸州五公子進入屋内時,喬麥幾人正圍着圓桌坐着準備吃飯。
見此,五個人有些尴尬,“打擾各位了”
“客氣,坐吧,”
五個人坐下來,皇帝放下筷子問他們。
“聽說你們中午就來了?”
“是的,家父有意結交兩位老哥,歡迎你們到我家做客?”
幾個人忙從懷裏取出請貼放在了桌上,皇帝看了一眼,“我們就是一個過路的,過幾天就走了,就不去貴府打擾了吧?”
“貴客難得來泸州,我們想盡盡地主之誼。”
“真不用了,我們都喜靜,”
“那,明日中午,我們在天星酒樓擺了酒席,還請幾位賞光?”
這麽熱情,真是推都不好推,喬麥代表他們三,點頭應了下來。
看來做決定的是這位夫人,那天在茶樓,就是她拿出的茶包,拿出的冰塊,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呀。
總算打發走了五公子,皇帝冷哼一聲,“鴻門宴!”
“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剛開始見這幾人印象還是不錯的,現在朕越看他們越惡心”
“所說,知人知心不知心,表面的東西永遠是靠不住滴。”
皇帝每說一句話,喬麥就打擊他一次。
今夜的月色很美,天空中衆星捧月,大家不禁來了興緻,四個人坐着觀光車,在大街上溜達着。
“哇,要是沒那麽糟心事該多美呀。”
“嗯,咱們是出來玩的,還是以玩爲主,其它都是次要的”
皇帝看了一眼皇後,“容家倒了,也有人陪着,不委屈,皇後也不必太難過”
正說着話,一陣風刮過,可是卻怎麽也吹不到觀光車裏,但是喬麥的眼睛卻咪了咪。
“黑子”
它在車頂上汪汪了兩聲,“主人,偶準備好啦”
“我給車布了結界,他們交給你了,”
“主人,你好壞,隻管你們,不管偶。”
“你不是本事大嘛,少廢話啦。”
此時冬棗和鐵血已停下了腳步,車子停在大街的中央,月光灑落着。
皇帝瞧出了不對勁兒,“親家母,有刺客?”
“有殺氣,又好象沒有,但是味道卻不對。”
喬麥輕輕抽了抽鼻子,黑衣人在房頂上出現了,他們從房上飛躍而下。
拿着刀,直直刺殺車裏的人,皇帝,皇後,還有袁家起,一點都沒害怕,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四周。
喬麥喝了一口果汁,“不用擔心,他們任何人都進不來,讓黑子解決他們,好好看看,它是如何下嘴的。”
老皇帝咽着口水,用手指着外面。
“它就是咱們車頂趴着的那隻小狗?”
“嗯哼”
“我擦,這狗大爺真曆害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