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竟然敢叫爺滾?這涉縣城内,還沒人敢對爺這麽說話的。”
“就是,你們一看就是外地人,知道不知道這涉縣城的規矩。”
“想當土皇帝?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腦袋。”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告訴你們,那兩娘們我們看上了,你們要乖乖的送到小爺的炕上,還則罷了,要是不送,别怪小爺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海川和十一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憤怒的目光,他娘的,就是在京城,皇帝的兄弟兒子都不敢這樣說話,這幾個混帳東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兩人沒動手,隻是輕輕說了一句。
“羊羊,他們交給你們了,調戲我娘子,調戲我未婚妻者,死!”
就在幾個纨绔得意洋洋的時候,人沒了,就眨眼的功夫,人消失在眼前了,那叫一個快呀。
海川和十一蹲下身,摸了摸它們的機角,這得多大的勁兒呀,把人給頂沒了?
不是沒了,是頂飛出去了,至于落哪兒,羊羊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沒了。
對于這些小蝦米,以海川和十一的身份,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他們繼續在涉縣城裏溜達。
看到一家羊湯館,靈兒眼神一亮,“我娘親就愛吃這家的羊湯,又幹淨又好喝。”
十一聞了聞那味,他是地道的南方人,說實話真心吃不慣這個,連味道都聞不了,但是爲了靈兒,他願意嘗試。
四個人進了鋪子,看到一張空位,坐了下來。
點了羊湯和油酥燒餅後就在等着,人不少,還需半刻鍾的樣子。
就在這時,官差沖了進來。
他們徑直來到四人面前,“你們剛才是不是打了人?”
“打人?怎麽可能,我們都沒動手,他們就不見了”
“哼,這些話,你們還是見了縣令大人說吧。”
喝完羊湯再說,你們外面等着,官差一聽直接氣笑了。
“你們以爲你們是誰?這裏是我們大人的地盤,趕緊跟我們走!”
聽着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剛才那幾個纨绔裏面,不會有縣令的兒子吧?
羊羊們歪着腦袋瞅着那幾個官差,海川嘴一撇,沖着羊羊們喊了一聲,“踢出去!”
三隻羊使勁刨了刨自己的後蹄,屁股一撅,使勁一踹,幾個官差蹭蹭蹭,被踢出去了門,三隻羊跑到門口守着,敢進去它們就踢。
看着整個鋪子裏的食客都愣了,老闆見這幾個人惹不起,趕緊讓人先給他們上了羊湯燒餅。
想着等他們吃完趕緊走,可不能影響了食客。
佳美雖然也是南方人,但是她對羊湯加了調料後,還是能勉強接受的,十一卻不行,喝了兩口就不再喝了,但是油酥燒餅他還是可以接受了。
幹吃了兩個,也算飽了,幾個人起身結了帳剛出鋪子。
就被堵了個正着,這次跟着來的還有涉縣的縣令。
這個狗縣令自從來到這裏,就時不時的斂财,除了不敢招惹喬麥的作坊外,誰的油水他都不放過。
縣令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個不算高,體态有些發福。
當他看到眼前的幾個人時,多年官場混的直覺告訴他,他們惹不起。
“你們是何人?”
“外地的,怎麽了?”
“本官的兒子,你們把他弄到哪兒了?”
“你兒子不見了,找我們幹什麽?”
“可是本官經調查,他跟你們在一起的。”
“真是可笑,我們已不認識他。”
“不行,你們必須跟着本官回到縣衙。”
“呵呵,本官要是不去呢?”
這邊十一也報出身份,“本殿下也不想去呢。”
“本公主也不想去,”
“本郡主也不想去”
這時的縣令腦袋嗡嗡的,天哪,他的兒子竟然招惹了什麽人物呀。
不可能,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縣令集中精神努力的想着,福王,福王妃?他的兒子好象是三品官,女兒是郡主,女婿是十一皇子,那個公主,就是三品官剛新婚的妻子。
我的個天哪,縣令這時愣愣的看着他們,他的眼神挪到了十一皇子的腰帶上。
那裏挂着一塊玉佩,龍佩的,象征身份的,這時的縣令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從官差到羊湯鋪子抓他們時,十一就派了護衛快馬加鞭去了府城。
王宗盛此時正帶着人往涉縣趕來,海川帶着他們找了一家客棧,直接把客棧全部包下。
就爲了等着知府趕來,處理這件事情。
縣令醒來後坐在地上大哭,他的媳婦過來問,被他暴揍一頓,口口聲聲說媳婦慣孩子,結果惹來一場大禍。
熟不知,若不是他這個縣令的溺愛,怎麽會這樣呢。
十一帶來的護衛,把縣衙封鎖了,王宗盛是傍黑趕到的。
他和幾人見了面,了解的情況,就派人把縣衙接手過來,當即開展了調查。
靈兒她們留下來等結果,天天沒事就到縣城外,幫喬麥巡視一下那些松林。
三天後,縣令被罷了官判了刑,随即被抄了家,該發配的發配,該坐牢的坐牢,沒有放過一個欺負百姓的人。
收了回帳,幫百姓處置了一個貪官,還是挺不錯的。
百姓們知道涉縣一下來了四個這麽大的人物,天天守着城門口想看看。
實在是被圍的沒辦法,他們回天水鎮的時候,一大早偷偷離開的。
回到天水鎮後,靈兒和川兒又學着喬麥,把家裏安排了一下,臘月十八起程回京。
走的這一天,大雪紛飛,讓他們好好享受了一場雪景。
這讓初次出門的十一,感受了一下北方百姓的生活,對他将來會有好處的。
幾個人相處很融洽,遇事一起商量,還相約下次再一起回來。
十一雖然貴爲将來的儲君,可是卻一點架子也沒有,靈兒和他相處感覺也挺好,被照顧的很周到。
兩人之間的感情,随着這次出行,加深了許多。
回京後,十一聽說嶽母還在閉關就回了皇宮,袁家起把家裏都安排的妥當,不需要佳美受累,不過她回來後,也趕緊檢查一下,她一定要幫婆婆打理好家。
袁家起每天在喬麥的門口晃悠一下,媳婦修爲越高,他越高興,同時也越擔憂,生怕出個什麽事。
他們一家能有如此成就,離不開妻子,她可千萬不要出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十,初一,初二,一直過了十五,喬閉的房間都沒有動靜。
袁家起都沒心情上職了,後來他直接跟皇帝請了假,在喬麥的門口放了一個蒲團,盤腿坐在上面,陪着媳婦一起修煉。
皇帝則是在過完十五後,就下旨,冊封十一皇子爲太子。
至于他們舉行儀式那些事,袁家起沒參加,他現在滿心滿意都是自己的娘子,那天是海川帶着媳婦和妹妹去參加的。
一直到二月二龍擡頭這一天,喬麥的屋門才打開。
袁家起騰的一下站起來,回身看到妻後,驚訝的張着嘴。
“娘子,爲夫感覺你有哪兒不一樣了?”
喬麥一笑,“無非就是晉升了一個大階,和平時沒什麽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