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們聽到後臉上那叫一個精彩,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是一群有志氣的殺手。
他們象一隻大網向喬麥撲了過去,看着差不多了,她的手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出現在手中。
到現在她都沒舍得買過一把靈器,普通的刀具,一樣讓他們有來無回。
關鍵是她喜歡大刀,用着順手,切着利落。
“卡插,刮,撲機”聽得聲音就解壓的很。
對她來說,這些人就跟切瓜沒什麽區别,那些死的黑衣人真冤呀,連聲慘叫都沒喊出來,就去地府報到了。
黑夜裏,喬麥就象收割生命的死神,她的眼睛和神識能看清百米内的事物。
不是有志氣嘛,别跑啊,嘛的,喬麥抽出空間裏的手槍,崩,一個倒下了,崩,又一個,又倒下了。
空蕩蕩地田野裏,橫七豎八躺着的全是黑衣人。
剩下最後一個了,正在拼命往回跑呢,喬麥把槍和大刀收進空間,朝着那個殺手撲了過去。
抓住他後,先把他的下巴卸去,熟練的從他的嘴裏拔掉藏在他牙齒裏的毒藥,然後再給他把下巴複位。
“說,誰派你們來的?”
“哼!”
殺手倔強的扭過頭,喬麥知道這行業的規矩,也知道想在殺手中問出話有些難。
但也隻是難,“老實說了,我給你個痛快,若是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
“休想,老子疼死都不會說。”
“哎呦,真是有志氣呦,那剛才跑什麽,直接死在我的刀下呀?”
“哼!”
喬麥的臉一冷,封了他的周身大穴,抽出一把匕首,手掌在他的身上一拍,這男人的外衣就碎了一地,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要劫色呢。
喬麥面無表情,左一刀,右一刀,在他的身上劃着,每一刀都貼着骨頭劃過。
真是疼到了骨髓,殺手渾身痙攣着,他不開口,喬麥就繼續,直到殺手頂不住了。
“我,我說。”
“真是賤,早說不完事了,非得受罪了才說。”
“是,是傅家的小姐,到明幽閣花錢雇的我們,來殺您。”
“明幽閣在哪兒?”
“它是一家青樓,到京城一打聽就清楚了。”
“我不死,是不是就會一直被追殺下去?”
“是,是的。”
“那傅家小姐死了呢?”
“也會被追殺,我們收了她的錢,這任務就一直存在。”
“看來,隻有明幽閣滅了才會停止?大明朝有多少明幽閣?”
“就,就一個,在京城,其它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普通的殺手,還有更高級的殺手,快給我個痛快吧。”
“嗯,安心上路吧!”
她的匕首一揮,殺手的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她走到官道上,向遠處吹了一聲口哨,冬棗很快來到她近前,把它收進空間,她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京城。
她喬麥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誰想殺她,她就殺誰,回馬槍勢在必行。
她的身影快的就象一道殘影,來到傅家,找到傅家小姐的屋子,跟她一起做惡的那兩個丫頭,在睡夢中被結果了性命。
傅小姐要是殺人犯,那這兩丫頭就是幫兇,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私底下沒少幫她做壞事。
來到床前,看着她臉上的字還在,手起刀落,結果了她的狗命。
娘的,都他娘的成了這樣還不安分,該死的東西!
轉身離開傅家,直奔明幽閣而去。
這裏确實是一家青樓,做的是皮肉生意,男人女人都有,規模不算小,這個時候正是青樓最熱鬧的點。
她在樓裏不停的尋找着,先把他們藏金銀的地方找到洗劫一空。
再各屋尋找着,她曾是一位高級的特工,對于隐藏術那是非常精通,更不要說她現在是一名築基二階的修仙之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找到了一間密室。
地方真大,有百十平米呢。
裏面有一個帶面具的人做在主案後面,下面坐着五六個人,都盤着腿坐在地上,他們全都帶着面具。
“主子,今夜派出去二十人。”
“殺個村婦,派這麽多人做什麽?”
“傅家小姐要咱們的人輪了那婦人直到她死!”
“就這麽恨她?”
“誰知道她怎麽想的,客人出了錢,自然要遵從。”
“這個村婦不簡單,那天晚上的刺殺,咱們的人沒少死在她的手中,身上有些功夫。”
“您放心,這次派去的都是中級殺手,一定可以完成任務。”
“咱們明幽閣還沒失過手,再失手就是第二次了,傅家那姑娘爲什麽非和一個村婦過不去?”
“聽說傅小姐想要那村婦的發飾,被拒了惱羞成怒,回家後又被毀了容,後來聽說那村婦借着龐老夫人的勢,在家裏賣發飾,誰都請了唯獨沒請她,她知道後更加生氣,說這村婦在甩她的臉子,也是有氣沒地方發,拿這婦人出氣,這才找咱們”
“傅家不是被盜了嗎?”
“他家可不是表面上這點财物,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呢。”
喬麥聽到這兒,再也忍無可忍,原來這群殺手還想輪了自己,真他娘的什麽活都接啊。
從空間取出肩杠的火炮,上了子彈沖他們就轟了過去。
現代化的先進武器,可不是古代一些武林高手可以想象的。
他們聽到發射聲時,已經晚了,本能的後退,可惜密室的地方太小,出口處被喬麥擋着,火炮的威力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那後果可想而知。
喬麥在發射的一瞬,就進了空間。
明幽閣方圓十裏地的範圍内,都能感受到地動,人們都以爲地震了,吓得從屋裏跑了出來。
好多妓子隻穿個小肚兜,有的嫖客露着上半身就跑了出來。
他們在外邊待了好一會兒,見又沒了動靜,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摟住妓子,又回去尋歡作樂去了。
喬麥透過空間,看向密室裏面塵土飛揚,主案後面的牆破了個大洞,土就是從那兒崩出來的。
那幾個人全都倒在地上,應該是被震暈了過去。
她從空間出來,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一一掀開他們的面具,都不認識。
等她掀開最後一個人,也就是他們口中的主子的面具時,喬麥愣住了。
王丞相的嫡長子,王宗堂,哎呦喂,他還有這樣的身份呢,還真是讓她意外,這王家的主家真不簡單呢。
居然暗地裏弄了一個這樣的組織,看來今晚,她有必要去一趟王家。
她不管老太太和老先生怎麽個想法,即然想殺她,就必須要受到懲罰。
不過,看在王宗盛的面子上,她會留他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她直接抹了那幾個人的脖子,打斷了王宗堂的兩條腿,轉身離開直奔王家。
一夜之間,王家的财物全部被盜的幹幹淨淨。
天亮的時候,喬麥已經騎着冬棗在官道上狂奔呢。
三天後的早晨到了衛城,她先去了一趟衙門,把茹兒的事跟王宗盛說了一下。
“伯父,茹兒挺好的,預産期在九月初,您跟伯母說一聲吧。”
“那折子呢?”
“小王爺沒收那折子,他說不是折子被扣,而是皇帝身體欠佳,等一恢複,立即就會有消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