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放過你?那爹怎麽辦?你娘死了好長時間了,爹一個人身邊又沒有女人,去窯子裏要花錢,可是養你也要錢,你讓爹怎麽辦?嗯?”
“爹,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呸,老子現在隻想痛快,什麽女兒,隻要是讓我痛快了,就是親娘老子也要幹。”
喬麥在門口氣的手都顫了,她一閃進了空間,換了夜行衣把臉蒙上,出來就看見男人在撕扯小姑娘的衣服。
她這個火大呀,抽出一截粗實的木棍,過去罩着他的腦袋狠狠的來了幾下。
那男人一下趴在小姑娘的身上不動了,喬麥動手的時候悠着勁呢,即不會出血,也會要了這男人的狗命。
她站在屋裏用腳使勁兒一踢那男人,隻見小姑娘瞪大眼,一臉的驚懼看着她。
“你不用怕,這個男人已經死了。”
“死了?”
“嗯,以後他都不會再欺負你,這是你家還是你們家租的地方?”
“這是我家。”
“把房契找出來自己收好,一定不要讓人得了去。”
“我害怕,家裏就我自己,他不欺負我,也有别人過來。”
“經常有人到家裏來欺負你?”
小姑娘點點頭,眼裏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自從娘死後,爹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兒,他經常不在家,晚上總有人敲我家的門子,我一喊叫,他們就跑了。”
“今晚是你爹第一次?”
“嗯,以前也有過,但是我都插着門,他敲不開就走了,今天晚上他用工具把門給卸下來了。”
還真不好辦呢,一個十一二歲的清秀小姑娘自己在家,那些酒色男人肯定會打她的主意。
“有親戚朋友嗎?”
“有,我娘親有個妹妹,她對我挺好,我娘死的時候還過來幫着料理後事了。”
“把屋子租出去,去投奔她吧?”
“我!”
“去搜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錢,再搜下他住的房間,快去!”
小姑娘膽怯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聽話的去搜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身,結果搜出一些碎銀子。
在他身上找到鑰匙,又跑到上房搜,回來手裏拿一個布袋。
“有好多碎銀子!”
“哼,明明有銀子,不去找别的女人,卻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看來你那個爹早就對你有想法了。”
“謝謝恩人救我,我也想殺了他,可是我卻不能,他是我爹!”
“若他是個畜生,想害你,記着,爹也一樣的殺!哪怕下毒,想盡各種辦法殺了他,你不殺他,他就會給你帶來一生的恥辱,甚至你的命都要交待了,要活着,就要無懼一切,不要害怕,也不能害怕,明白嗎?”
“是,恩人”
“我一會兒把他弄走,你天一亮就去牙行,把你家的房子租出去,帶着這些錢去投奔你的姨姨。”
喬麥想了一下,遞給她一個紙包。
“這裏有迷藥,誰敢來害你,就用布捂住自己的鼻子,向那些人灑一把,然後去報官,聽明白沒?”
“嗯,”
感覺沒什麽可交待的,喬麥抓起男子的衣襟出了屋子,一提氣上了房頂,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她把這個男人扔在縣城二十裏外的一個荒地裏,然後進空間洗了下手,這才回家。
進了屋點上蠟燭,給自己煮了壺茶,坐在炕桌邊上,一邊喝茶一邊想晚上的事。
心裏的火很快就燒了起來,沒想到益縣一個小縣城,居然他娘的有這樣沒人性的東西。
連自己的閨女都不放過,保不齊那姑娘的娘就是那男人害死的,真是個畜生啊,她都想不通爲什麽?
虎毒都不食子,做爲一個有思想的人類,他居然對自己的兒女起了這樣龌龊的想法,還進行了實施,真是死不足惜。
她真想回去,把那男人千刀萬剮,這樣的男人不配活着,更不配好好的活着。
這時已經後半夜,她沒有睡着,拿出煉丹手冊看了起來。
天亮後,老太太和王姑娘找了過來。
“丫頭,那事怎麽樣了?”
“捉到奸了,拿了合離書,那邊賠償了五千兩銀子。”
“封家那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封家也不是好東西,合離賠償太輕了,要是我就打斷那小子的腿,絕了他的仕途之路。”
喬麥意外的看了看老太太,竟然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隻是現在不是動手的時機。
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動了手,肯定會被懷疑,先讓他高興幾天。
“這是如芯的劫,老天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要不是她沒心眼,被人牽着鼻子走,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白長這麽大了,狗屁不懂!”
“是,是她自己把自己作成這樣,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怨封家,是他們蒙騙了陸家。”
“不提這事了,家起去了風林書院,後院的五畝地,要撤大棚了,家裏開始忙喽。”
“怕什麽,有我們呢,大的幹不了,小的還幹不了呀。”
“那就辛苦老太太喽。”
“喊祖母,你和茹兒現在是姐妹。”
“好吧,祖母大人”
剛進五月,北邊的天氣就熱了起來,有的麥子麥穗都已經發黃了,用不了半月就可以收割了。
所以喬家的五畝地,必須趕緊撤了大棚,開始養地,至于種什麽,她得歸劃一下。
大棚好拆,家裏的十個婆子,全部動手,一天就拆幹淨了,她讓人把自己做的明布疊好放進倉庫,到了冬天還可以用。
樹樁草簾也都堆到邊角,擺的整整齊齊的才行。
這一拆後院真是敞亮,菜全部都拉了秧,灑在地上都幹透了,把周圍清理幹淨,上面灑上牛糞,雞糞,鹿糞,馬糞,點着幹草,燒!
不知道的,還以爲喬家着火了呢,一問才知道,這是給地燒肥呢。
一共用了三天,就把五畝地全部翻耕好了,澆上水,停個十天,就可以播種了。
利用這個空檔,她去了前面的鋪子,把一些商品的價格調整了一翻。
象糖葫蘆之類的,下架就不再做了。
沒了蔬菜,一些種類的水果開始出現在鋪子裏,這次她去府城,當然也沒“空手”而回。
王姑娘跟在她屁股後面轉悠,“又弄草莓了?”
“嗯,随意吃,不要你錢。”
“嘿嘿,咱姐妹倆你敢要我錢,我就纏着你一輩子。”
“切,就嘴上說說吧。”
喬麥讓人從她的側廂房裏搬出來好多種水果,一筐一筐的往鋪子裏送,饞的王姑娘自己拎着筐子,看見喜歡的一樣留下一些。
“這是什麽?”
“菠蘿蜜,很甜,”
“這麽大個?”
“嗯,留下一個,一會兒我剝出來一些,大家都嘗嘗,這是南方的水果,比較好運輸,那人隻運來幾個,被我全部包圓了。”
“你可真有本事!”
“你啥時候回府城?”
“不急,九月十六才大婚,我提前一個月過去就行,八月走,現在才五月,我在你家住到六月吧。”
“真是貪吃啊。”
“我弟弟不在,沒人和我搶了。”
“做爲未來的親王妃,你現在不是應該要調理身體了嘛,不能再亂吃了。”
“去了京城再調理也不晚,我身子骨好着呢,生個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喬麥笑了,這丫頭說話直,不過她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