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會和她說清的,就說到時候有了好繡品,我親自會給她們送去,或是讓她們來店裏看如何?”
“這個可以有。”
“你這扇架是不是在咱鎮上那個木匠鋪子訂制的?”
“是啊,”
“那個老木匠就是東家,手藝可是真好,你找他做算是找對了,這樣吧,回頭我跟他說,每種形狀做出一把,都用好木料的,咱們先用着,等賣了繡品再給他扇架的錢也行。”
“這樣好嗎?”
“有啥不好的,整個鎮子都知道我陸三娘不欠誰錢的。”
“好吧,那陸姐再幫我從布店訂一匹煙色的羅紗?”
“放心,隻要你交待過的事,我都給你辦好。”
“那以後咱們就五五分?”
“都行,都行。”
陸掌櫃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宮扇,越看心裏越歡喜。
“今兒中午咱們關門,去酒樓吃飯,我請客慶祝一下!”
“一把宮扇不至于吧?”
“哪能是一把宮扇,還有你能徹底脫離喬家和田家。”
看來陸掌櫃也支持她跟娘家斷親,不然也不會在她要銀子的時候,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喬麥用意念看看靈兒,見她動了幾下,就又睡了,忙找了一個借口回了一趟家。
進空間,給靈兒喂了奶,把尿布換了,這才回到鋪子裏。
看來以後還是少到鋪子裏來,在家沒人,她做什麽都方便,到了鋪子,哪哪兒都是眼睛。
陸三娘的脾性真的很合她的胃口,生氣了就發怒,開心了就去喝點慶祝一下。
敢說,敢做,還特别的護犢子,自己的人,哪怕不做生意,哪怕幹架,也沖上前去護着。
中午,他們在鎮上的酒樓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壺酒,看着如芯如意隻能喝水,她心裏還覺得不舒服呢,等自己有條件,用果子給她們榨汁喝。
一壺酒下肚,兩人的臉紅樸樸的,回鋪子的時候,她對喬麥那是勾肩搭背的。
一點不象女人,倒更象個爺們。
想想爺們對女漢子,喬麥不由的勾了勾唇。
把陸掌櫃送到鋪子,她就回家了,第一次繡活交給了她,賣不賣出去就是她的事了。
回到家,她沒有馬上開始鼓搗下一件繡品,而是進了空間。
出了月子,她終于可以吃水果和别的東西了。
打開冰箱,拿了一串青芒,揪着上面的果子,就地一坐吃了起來。
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大腦就在飛速轉動着。
要光明正大的賺銀子,要悄悄的發大财,要讓所有人查不到她任何異常的蛛絲馬迹。
除了繡品一個進項,能不能做點小買賣呢?
其實吧,開鋪子做生意看着體面,不見得賺的錢多,别小看小零嘴兒,賣起來比開鋪子都掙錢。
想當初,她小區門口那個做煎餅果子的阿姨,一個月可以賺萬把塊錢呢。
就早晨出個攤兒到快中午時收攤,不當誤别的,輕輕松松的。
而對面有個開早點鋪子的,起早貪黑的,也就賺大幾千塊。
這輩子,她沒什麽追求,自由自在,潇潇灑灑養大閨女,等她嫁了人,她想怎麽嗨就怎麽嗨。
想到煎餅果子,她流口水了,好久沒吃了。
可惜自己不會做,當然,小買賣也就沒戲了,不過,不會她可以學,她有網她怕啥。
學會了就算不用來做生意,可以自己吃,閨女長大給閨女做着吃也是可以的。
嘿嘿,她覺得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雖然寶寶早産,但是有她這個娘疼,一定會讓她幸幸福福的,把她失去的找補回來。
想到以後惬意的生活,喬麥咧開嘴笑了起來。
今天她爲自己放了半天假,陪着靈兒在空間裏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天一亮就出了空間,把院子打掃幹淨就開始第二件繡品的規化,沒有再去鋪子裏。
過了好幾天,陸掌櫃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喬麥在院裏曬着太陽做繡活,旁邊一個地桌,陸掌櫃一屁股坐下來。
喘着粗氣,臉上堆滿笑容,把一個布包放在桌上,打開後,喬麥的眼就直了。
原來是一堆的扇架,真漂亮,各種形狀顔色的都有。
“盒子呢?”
“正在做着呢,下面還有一匹煙色的羅紗”
“那你把帳記好了,到時候分銀子别吃虧了。”
陸三娘白了她一眼,“瞧你說的,我才不會吃虧,我可占了大便宜,跟你說啊,今兒我瞧見我家芯兒描了一個花樣,繡出來的雙面繡已經有些模樣了。”
“嗯,過些時候,也能做宮扇了,以後呀,我們就是三個雙面繡繡娘了。”
“哈哈,那老娘不是要發财了?”
“現在教她們的也隻是同色,還有異色雙面繡,還有亂針繡,她們要學的東西多着呢”
“你還打算傾囊相授啊?”
“啊,不然呢,你指着我養你的繡莊,不得把我累死啊?”
“嘿嘿,姐姐我真心感謝你。”
“少來,今兒這麽高興,是不是有啥喜事了?”
陸三娘嘴一撇,從懷裏取出一個布包,打開後裏面出現三個大銀錠子。
“這是?”
“宮扇賣了,我都沒說價錢,人家直接給了一百五十兩,還給我介紹了好幾位有錢人家的夫人,她們都說等再有了,要麽就帶過去,要麽就派人支會一聲,她們一起過來。”
“那你明兒讓如芯過來吧,我晚上給她畫個圖樣,讓她開始繡。”
“她剛學沒多久,能上手嗎?”
“不是有我麽,讓她和我一起在家裏繡,我給她指點着,這樣也好盡快掌握雙面繡。”
“爲啥不去鋪子裏了?”
“亂,總有人想害我,想找興我。”
她差點把那句潛台詞,總有人想害朕說出來,在這裏,這可是要被抓進大牢的。
“不都解決了嗎?”
“解決?就我娘家那樣的,等銀子一花完,就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還有田家人,你覺得象那樣的人家,會放過我?”
陸三娘立即咬着後槽牙,“你都賣身給我了,他們還會打你的主意?”
“現在不打,一但我學會做繡活,尤其是當了你店裏的大拿,他們肯定會想辦法來哄我回去,就算不哄我回去,也得想辦法不會讓我好過。”
“還真是無恥啊”
“那當然了,他們怎麽會讓曾經踩下腳底下的人過得好呢。”
“那你以後就在家裏吧,别去鋪子了,對外我也不說讓你做繡活,隻說讓你在我家當下人,做做飯,收拾一下,這樣可好?”
“就按姐姐說的辦吧。”
“那這銀子咱們分分吧?”
“好啊”
說着話,喬麥從布包裏取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
“我就要這些,其它的都是姐姐的。”
“不五五分啦?”
“姐姐給我花了三十多兩了,這些扇架也是姐姐的,還要訂制木盒買羅紗,成本加上我欠姐姐的錢,一百五十兩我隻拿這些就不少了。”
“啧啧,算的真仔細,那些就當我兩閨女的拜師禮了。”
“不,一碼是一碼,我這人比較認真,你要不收,以後我就不繡了,”
“行吧,行吧,你真是倔呀。”
“你不也一樣嗎?”
對不起了,等國慶節後,我就不忙了,再修改錯别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