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在意你的出身,他們隻會忌憚你,不留餘力的巴結你,永遠都不需要你去融合任何人,他們會主動靠近你!”
喬洛鄢挑眉,嘴角的笑意若有似無,笑着問:“就這麽相信我?”
裴熠南神色傲然,滿身自信與霸氣,聲音堅定道:“不止相信你,也信任我自己,将來我們勢必會打出一個隻屬于我們,掌握絕對話語權的帝國,我的目标是有朝一日,與各大古武家族頂峰相見。”
喬洛鄢精緻眉眼不禁露出訝異神色。
這是裴熠南第一次在她面前宣告野心,王者天生的霸氣側漏,染着幾分狂佞不羁的信服力。
喬洛鄢揚了揚眉,邪氣一笑:“九爺,言歸正傳,我這人呢,不是什麽家養的乖乖女,你也别把我當成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以往的經曆塑造了如今的我,我這人自由慣了,不想刻意去改變什麽,人生在世不稱意豈能痛快。”
裴熠南凝眸,沉吟道:“那你也不該在男人面前,随便讨論那些話題,你是個女孩,會吃虧的。”
“可我從未在其他人面前說過這些。”
喬洛鄢乜了他一眼,眉眼冷冽,周身氣場肆意張揚着。
裴熠南還準備說什麽,嘴巴剛張開,突然咂摸出喬洛鄢的話不對,很快反映過來她言語中的深意。
沒在其他人面前放任過,隻在他這裏才會放縱,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信任。
“嘭!”
裴熠南還在沉思時,眼前的煉丹室房門被喬洛鄢嘭的關上。
“不要進來打擾我,十分鍾就能搞定,耽誤我吃飯,小心我給你拼命!”
喬洛鄢在屋内說着沒有多少狠意的威脅。
裴熠南站在門口,摸了摸鼻尖,低沉帶着戲谑的笑聲響起。
他性感薄唇微微開啓,沖屋内喊道:“知道了。”
問宥早在兩人“大動幹戈”時,就十分有眼力勁的跑了。
硝煙彌漫的戰場不适合他這個第三者出現,遠離是非,才能躲過血光之災。
可憐的問宥回到一樓房間,繼續忍耐他的煎熬。
在心底無數次後悔,不該随意吃下大補丹。
這滋味讓他畢生難忘,真真是長了記性。
十分鍾後,喬洛鄢從煉丹房走出來,手中捏着一顆淺紅色的丹藥。
她把丹藥随意丢在倚在牆上,等候許久的裴熠南懷中。
“把藥給問宥,我去吃飯,這次真的要餓死了。”
裴熠南接住丹藥,莫名覺得她口中的死字很刺耳,溫聲勸道:“什麽死不死的,以後不要把這麽不吉利的話挂在嘴邊。”
喬洛鄢沒說話,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腳步匆忙急切。
眼下什麽事,都無法阻攔她填飽肚子的大事。
裴熠南給問宥去送丹藥,這一送就是半個小時。
喬洛鄢吃飽喝足後,倚在座椅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沒過一會,裴熠南走進餐廳。
他眉眼間神色肅穆,凝向喬洛鄢的目光充滿了複雜。
喬洛鄢把手中的餐巾放在桌上,擡了擡下颌,聲音散漫地問:“又怎麽了?”
她一看裴熠南的神情,就知道這男人又有話要說。
裴熠南邁着修長的腿,走到喬洛鄢身邊坐下,他坐姿端正優雅,通身的氣質溫文爾雅、華貴至極,不經意間釋放出上位者的壓迫感。
喬洛鄢不高興了,擰着眉問:“你又想幹什麽?”
裴熠南開門見山地問:“你武魂覺醒,修爲過低,不足以保自身安全。”
喬洛鄢坐直身體,胳膊抵在餐桌上,用手掌撐着側臉,反問:“然後呢?”
裴熠南想到問宥說起,喬洛鄢在公爵府表現出的專業性,他抿了抿唇說:“除了詭異的醫術,還有煉丹術跟風水術,你還會什麽?”
喬洛鄢笑了,精緻的雙眼彎起漂亮的月牙狀,漫不經心道:“會的多了,你想知道?”
裴熠南誠實地點頭:“想。”
喬洛鄢臉上的笑容不懷好意,語氣十分惡劣道:“可我不想告訴你。”
裴熠南不僅不生氣,反而神情認真的對她說:“你暴露出來的能力越多,對自己就越危險,不管你其他能力如何,還是要專注于把修爲提升上去,擁有強大的武力值,才能有自保能力。”
他眉眼間的肅穆之色淡去,眼底染了幾分愉悅的笑意。
裴熠南也是後知後覺,發現之前的喬洛鄢并沒有真的生氣。
這丫頭就是有意惹惱他,甚至還從他嘴裏套話。
意識到怎麽回事後,裴熠南自然也不甘落了下風。
說到這事,喬洛鄢滿臉郁悶,憤然吐槽道:“修爲哪裏是說想要提升就能提升的,第二次煉制的洗髓丹,我吃了不知道多少。
可它們進了我的肚子裏就跟糖丸一樣,起好不到任何作用,如果不是體内蘊含着靈力與先天之氣,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古武者了。”
裴熠南深色眸子裏溢滿溫和,高貴如神袛的臉龐,挂着如沐春風的笑容:“喬兒,我們過段時間就該回國了,這次裴家會參加國内的古武會,你身上已經打上了裴家的标簽,我怕你被有心人盯上。”
他雖想試探喬洛鄢,也是真的爲她的安全着想。
喬洛鄢側眸,笑問:“擔心我啊?”
裴熠南矜持地點了點頭:“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你的安危。”
這土味情話一出口,立刻引來喬洛鄢的笑聲。
她趴在桌上身體發顫,笑得不能自己。
在這世上原來還有人時時刻刻在擔心她的安危,換做一般人早就感動得淚眼朦胧,可惜喬洛鄢不是一般人。
她笑夠了,眉眼間肆意着張揚飒氣勁,神色倨傲道:“九爺不是想要知道我都會什麽,古武修爲可能不夠看,可上古醫術,風水,占蔔,相術都略知一二。
最重要的是保命技巧,我敢說九爺都不敵我,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做到無知無覺的抹殺你,簡直就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