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回轉身把ak-47卸下來,放回背包,飛身上馬,回到蘇州城裏。但見大街上正在打掃戰場,遍地的屍首,全都推擠在一起,一把火燒個精光,以免引起瘟疫。
他拉住一名軍士:“大帥呢?”,那士兵答道“大帥去了大帥府,剛剛走!”這時歐陽菲菲和喀秋莎飛身而至,一見到于飛揚,便撲到他的懷中泣道:“老公,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姐倆找了半天了!”,喀秋莎也是淚水連連。“好了,别哭了!我這不是挺好的嗎?走吧!和我看看我的那幫戰狼們!”
倆個老婆一邊一個,往城門外走去,但見城門外兩旁的城牆根下,盡是戰狼特務營死去的戰士,大概有二三百人,于飛揚心裏發酸,打仗,注定要死人的,再厲害的兵也不例外。看着自己的弟兄們,親愛的戰友,默默地躺在那裏,于飛揚無聲的留下眼淚,所有的特種兵都在這裏,圍着他們的戰友。
于飛揚慢慢分開衆人,來到死去的戰友身邊,蹲下身子,将他們的眼睛一個一個合上:“兄弟,走好!來世再做兄弟!”站起身來,吩咐道:“弟兄們,不要忘記死去的兄弟,把他們記在心裏,打些水來,把他們的臉洗幹淨些,幹幹淨淨的上路!到城裏的棺材鋪,買上好的棺木,把他們隆重下葬!”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羅少傑道:“少傑,你和天彪去把這事辦好!我要爲他們舉行追悼會!”,羅少傑和馬天彪一聽:“啥?追悼會,什麽東東?”
于飛揚道:“簡明的說就是給他們辦喪事,老百姓死了叫辦後事,可咱們當兵的死了那叫犧牲,要辦追悼會的!你們倆就按照我寫的東西去置辦。不夠的告訴我!”,“是,老大!”兩人走了。
于飛揚帶着兩位夫人來到大帥府,常遇春正要派人去找他呢!一見他來了,忙道:“飛揚,沒事兒吧!”,“于飛揚行不辱使命!雲舞陽已死!”
“幹得好!晚上留下來,陪我和我三弟四弟喝酒!”
“對不住,大哥,我心情不好,不想喝酒!”
“噢?怎麽了飛揚?有心事兒?”常遇春問道。
“我要爲死去的戰狼們開追悼會,開靈堂,送他們上路!”
“原來如此,應該,他們的貢獻不小,應該好好安葬他們!錢到庫房去領,缺什麽盡管說!”
“不用了大哥!我自己掏腰包!”
“那怎麽能行!這可不是你個人的事兒,不能讓你自己承擔,回頭花了多少報個帳,就行了!我也得去悼念他們那!他們可都是好樣的,舍身取義,大丈夫也!”
“既然大哥這樣說,那飛揚就替死去的戰友多謝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