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塵冷冷看着沈傾世,再度出招,沈傾世一時不防被刺傷了肩部,鮮血染紅了衣物,她一臉痛苦的捂住傷口皺眉。
沈傾世知道自己不是離塵的對手,隻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我作惡多端又如何,比不得他們道貌岸然虛僞假面!”沈傾世不動聲色向後退了兩步。
離塵在沈傾世身上感受到了妖族氣息, 他眉頭緊鎖:“本尊倒是小瞧了你。”
他落于地面:“妖王是被你殺的?”
沈傾世不願與此人過多交談,并未回答。
但正是這樣,離塵便當她是默認了。
“今日本尊便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妖女。”離塵目光森冷肅然,沈傾世暗道一聲不好。
她從袖中掏出煙霧彈向離塵擲去,頃刹間,林中霧氣騰騰, 遮擋住二人的視線。
離塵還未看清沈傾世手裏的究竟是何物,視線便被擾亂。
他意識到了不對, 玄寒劍瞬間幻化成千萬把,朝着方才沈傾世站的地方刺去,卻撲了個空。
沈傾世早已不見了蹤影。
離塵收回配劍,立刻掏出了傳音螺傳信回去,讓門派衆人下山曆練時注意一下這個女人,如果可以,務必活捉。
由于傳音螺需要後期p上去,所以空着手放在嘴邊自言自語的季寒沉看上去屬實有些滑稽,早已閃人收工的林鸢在一旁看的十分歡樂。
“咔!很好!”
陳導從顯示器前移開眼,“不錯不錯!”
周圍工作人員也紛紛拍手叫好。
“季總下次帶些情緒進去,融入在表演中。”張副導比劃一番。
“第一次拍戲已經很好了。”陳導在一旁鼓勵道。
林鸢沉默半晌開口:“陳導你真的不是昧着良心誇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離塵這個角色不是面癱臉,季寒沉方才可是全程沒有任何表情。
似是看出了林鸢心中所想,陳導解釋:“前期的離塵修的是無情道,确實是沒有表情的,他對任何事物都是冷冷淡淡漠不關心的, 季總這樣演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林鸢:“行吧……”
你是導演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小鸢你有空的話就帶着季總多對對台詞,雖然你們兩個共同戲份不多,但都是重頭戲,看重的是感情之間的碰撞,尤其是眼神戲必須到位。”陳導将幾個重點劇情畫了出來給林鸢看。
“這部劇男女主沒有感情戲?”季寒沉突然問。
陳導木讷的點點頭,“對,這個差點忘說了,你們兩個之間有一場吻戲,大概在五十場左右,這是你們之間唯一的一場感情戲,你們記得把握好尺度。”
林鸢突然愣了,杏眸眨了眨,一臉懵逼,“哪冒出來的吻戲?”
她明明記得原著裏沒有吻戲啊,給的劇本裏面貌似也沒提到過。
陳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爲了銜接劇情,臨時加進去的。”
“當然,如果季總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改成擁抱或者其他。”陳導目光轉向季寒沉。
季寒沉才是最大的金主,如果他不願意, 再好的想法也沒用, 主要還得看季寒沉。
林鸢拼命給季寒沉使眼色, 示意他别答應,但季寒沉視若無睹,完全無視了林鸢。
“哦?既然是爲了拍攝,我沒什麽意見,不知道林小姐意思呢?”季寒沉後面幾個字咬的極其重,仿佛林鸢下一秒說不樂意,他就能沖上來咬死她。
林鸢瘋狂搖頭:“我不願意!”
給季寒沉拍吻戲不如直接殺了她!
話音剛落,季寒沉臉色沉了下來。
林鸢感覺自己周圍溫度都降了幾個度,她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胳膊,離季寒沉這個大冰塊遠了些,“陳導,我們按照原著來就行,原著不也是沒有感情戲嘛。”
陳導幽幽開口:“粉絲希望加感情戲進去,床戲和吻戲你自己選一個吧。”
林鸢:“……”
季寒沉目光鄙夷,“沒用的東西。”
林鸢不甘示弱:沒用的垃圾。”
最終,林鸢還是屈服在了陳導的淫威之下,答應了吻戲。
收工後,林鸢一秒都不想看見季寒沉,直接跑路回了酒店。
酒店門口粉絲依舊熱情不減,林鸢戴着口罩墨鏡在門口保安的保護下順利回了酒店。
剛進大廳林鸢便看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林鸢,你給我站住!”徐荟從沙發上站起來叫住了她。
林鸢轉身冷漠臉:“有事?”
徐荟倒是沒什麽表情,隻是語氣有些愠怒:“我好歹也是你的經紀人,你怎麽說話的?”
“你還知道你是我經紀人啊,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了。”林鸢語氣略有些嘲諷。
徐荟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跟林鸢計較,她想起周總吩咐的正事,放低姿态,“你和季總關系如何?”
林鸢警惕起來,大抵知道徐荟是個什麽尿性,她有所防備開口,“不怎麽樣。”
徐荟直言道:“公司這邊想讓你和季總炒CP,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林鸢簡直要被徐荟的厚顔無恥驚呆了,“你也知道是炒CP啊,那你别跟我一個人說啊,你跟季寒沉也說說去呗,還有我和公司都快解約了您老還不忘從我身上撈把熱度爲你帶的藝人鋪路,你可真是個好經紀人啊。”
她簡直要爲徐荟鼓掌了。
徐荟這小算盤打的還真是好啊,臨到解約讓她和季寒沉去炒CP,到時候季寒沉這邊怪罪下來,她這邊再放出解約合同,既能和她撇清關系,還能爲公司其他藝人賺把熱度,名利雙收穩賺不賠。
不得不說徐荟很聰明,可惜她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徐荟露出職業假笑:“這對你和我來說都穩賺不賠。”
林鸢:“貌似隻對你一個穩賺不賠吧。”
“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徐荟終是維持不住自己的僞善面孔露出了尖利獠牙。
“徐荟,你之前在辦公室做的那檔子事需要我給你宣傳一下嗎?”林鸢突然露出一個微笑直勾勾看着徐荟。
徐荟恍然間想起那天辦公室,她算計林鸢不成反而丢臉丢的全公司人盡皆知。
盡管這件事被壓了下去,但她現在每次回公司,都感覺有無數道若有似無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帶着譏诮和看熱鬧的八卦意味。
徐荟氣的渾身發抖:“你敢!”
林鸢伸了個腰:“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孤家寡人無牽無挂的,你說我敢不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