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剛才不過是一句提醒,意思自己不可能有事沒事就爲别人看病,也算是讓這個馮青牛自己先盡力試試看,免得遇到問題就找自己。
現在聽到女孩竟然這麽說,孫海岩有些不好意思道:“妹子,你都叫我海岩哥哥了,做哥哥的哪裏還好意思要錢呢?再說了,剛才你不是還怪哥哥沒有和你隻會一樣,就脫了你的衣服麽?你的診金就算是我參觀費吧。”
說完之後,孫海岩就帶着張紅轉身離開了,留下一些看客還有馮青牛和那個愣愣的女孩。
“海岩哥哥,我是坤龍大學經濟管理系的,我叫方敏!”
方敏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又是在這個街道上,她覺得自己的名字,或許孫海岩根本就沒有聽到,因爲孫海岩沒有絲毫的駐足之意,就這麽直直的離開了。
其實孫海岩還是聽到了這個叫做方敏的女孩的話,不過之所以沒有回頭,那是因爲身邊的張紅,不管自己和那個叫方敏的女孩,是不是剛認識,是不是素未謀面,可畢竟是女孩,自己要和她聊的太多,身爲女人的張紅自然會心裏不爽了。
“孫海岩,你竟然醫術這麽好,而且你是剛來醫科大學,莫非你是祖傳?”
孫海岩扭頭看着身邊并肩而行的張紅道:“紅姐,你叫我海岩就是了,孫海岩顯的咱們有些陌生了,我的醫術也算是祖傳吧,我有一個醫術很牛叉的老祖宗,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不過從他傳下來的醫書裏面,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可惜卻一直沒有能夠拿到行醫資格。”
張紅突然想知道孫海岩的家裏情況了,遂開口道:“孫海岩,那你家裏是什麽情況呢?你家裏都有什麽人?有兄弟姐妹麽?你多大開始學的醫術呢?”
張紅一連串的問了幾個問題,其實從張紅發現自己對這個男孩有感覺之後,張紅就想知道這個男孩的一切。
孫海岩開口道:“紅姐,我是一個孤兒,兩年前成爲孤兒的,因爲高考落榜,我父母積郁成疾,慢慢相繼離開了這個世界,也有人說是怪我們的祖宅,可是我不信那個邪,我是兩年前開始接觸老祖宗的醫書,現在算來,學了兩年了。”
“啊。。。。。。兩年,兩年就這麽厲害,海岩,你莫不是騙紅姐?”張紅有些不敢相信,不用說兩年了,就是上了醫科大學,從學校裏面出來,去醫院實習,進修,輪轉,甚至上班幾年的人,都不一定有孫海岩的醫術高。
“紅姐,你認爲有人那自己父母的死開玩笑麽?或許紅姐是認爲我的醫術吧,如果紅姐知道我老祖宗的神醫之名,或許就不會這麽想了。”
孫海岩的話,讓張紅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開口道:“海岩,對不起呀,都是紅姐說話不知道輕重,口沒遮攔的。”
孫海岩微微搖頭道:“沒有什麽了,我已經過了兩年的孤兒生活,都習慣了,我姓孫,我的祖先自然也姓孫,在醫學界享福盛名的孫思邈,就是我孫家的祖先,我學到的醫術,也是從他老人家留下來的醫書裏面學到的。”
孫思邈,乖乖,那是什麽概念呀,恐怕國家都未必有孫思邈遺留下來的醫書吧,這可是國寶級别的東西呀。
張紅聽到這裏,連忙提醒道:“海岩,你聽紅姐說,這個事情你千萬别亂說,萬一别人知道你家裏有孫思邈醫神先生的珍藏醫書的話,那你就危險了,而且那書怕也會有危險的。”
孫海岩聽到這裏,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道:“恩,謝謝紅姐提醒了,不過我們浏陽村的人,似乎都知道了,他們都是這麽傳我的。”
“啊。。。。。。村子裏面或許會好點,期待他們不會将這個當做什麽事往外面傳,不然你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路,很快就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館子,兩人進入一個小房間裏面,好像一對小情侶一樣,開始吃起了情侶餐。
吃過中午飯之後,兩人重新回到學校,孫海岩一心想着晚上看能不能将張紅帶到自己的宿舍去,或許能夠将早上沒有進行完的環節給進行了。
想着這個事情,孫海岩心裏越想那個越是爽,坐在後面,不停的看着前面的張紅,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女人有味,誰說男子氣的女孩不帶勁,雖然留着短發,很是幹練和精神,可是真要到了床上,還不是一樣羞澀的像個小綿羊。
孫海岩早上可是見識過了,張紅在床上那感覺,和在班上做班長的時候,簡直就是刮目相看,南轅北轍。
要不是自己親身體會,都不敢相信,這麽一個要強,彪悍的女生,在床上竟然那麽羞澀,簡直是鬧心。
孫海岩沒有心思聽老師講課,更不敢再看着張紅胡思亂想起來,真要再這麽看着這個娘們,自己還不得在課堂上就出醜了,再說自己也沒有過魯的經曆。
感受到下身起了那麽一絲反應,孫海岩連忙微閉着雙眸開始運轉九轉真身訣,雖然隻有一轉,也夠自己修煉好久了,原來不知道這個一轉真神訣就有九層,現在自己不過是二層而已,所以孫海岩也想快速的突破,至少不能被上次警告自己那個中年男人三哥給吓倒了。
老師在上面津津有味的講課,孫海岩認認真真的在下面修煉着九轉真身訣,下午的幾節課就這麽慢慢度過了。。。。。。。
剛放學之後,劉程雲就開口道:“老大,你這幾節課都幹啥子呢?也不讓俺和你說話,真是快憋死我了?”
“嘿嘿,我正在窺探天機,不可洩露,對了,我今晚有活動,你和馬聰說一聲,晚上别讓他去我宿舍了。”
“哦,好的,其實就算我不去,恐怕馬聰也沒有時間過去,這幾天聽說和那個林箐黏糊的很呢?”
孫海岩笑笑,心想,正好,他去找他的林箐,我先将自己的張紅給吞下去。
孫海岩沒有離開教室,他在等,也在賭,他等的自然是和張紅單獨相處的機會,他賭的是張紅和自己一個心思。
果然,同學們陸續從教室離開,隻剩下張紅和孫海岩兩個人之後,張紅轉身看向坐在後面的孫海岩道:“海岩,你想在教室裏面溫習今天的課程麽?”
溫習功課,溫習個大頭鬼呀,溫習你這個娘們差不多,或許是和村子裏面的那些老娘們相處長了,孫海岩看到女人就用娘們來形容。
孫海岩心裏雖然這麽想,可是卻不敢說出來不是,孫海岩開口道:“紅姐,今晚。。。。。。。我想。。。。。。。我想和你。。。。。。。”
“今晚不行,改天吧?我不方便?”
孫海岩聽到這個,馬上想到了村子裏面那些個娘們,不方便不就是來例假了麽?
想到張紅和自己接觸還不過三兩天,似乎自己不能太着急了,所謂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孫海岩都懂。
想通了這些之後,孫海岩連忙關心道:“哦,既然那個不方便的話,那就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這兩天别用涼水,萬一受到影響,那就會落下病根的,雖然兄弟我對這些病很拿手,還是能不生病最好了。”
張紅聽了孫海岩的話,滿臉的疑惑,雙眼更是一陣迷茫道:“海岩,你說的這是哪跟哪呀?我咋就不能明白呢?爲什麽不方便就不能用涼水呢?”
張紅身體條件其實很好,平時也沒有少鍛煉,早晚都會跑步鍛煉身體,更堅持洗涼水澡,即使下雪的冬天也是這樣,所以聽到孫海岩竟然不讓自己用涼水,有些不明白起來。
“啊,紅姐,你怎麽說也是來學醫的,不會連這些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知道吧?你們女孩子即使那些個不學醫的人,也都知道在那個不方便的幾天裏,不能夠接觸涼水的,怕血氣不暢通,給紮住了。。。。。。”
孫海岩口若懸河的爲張紅解釋的時候,沒有發現張紅慢慢變化的臉色不方便的那幾天提醒了張紅,她終于明白孫海岩說的那個不方便到底是什麽東西了。
自己不過是晚上有個小約會,他丫的竟然以爲是自己來月事了,真不知道這個家夥在想什麽。
咦,别急,這個家夥說晚上想和我幹什麽來着,我一說不方便,他就以爲是來了月事,呀呀那個呸的,這個兔崽子晚上是想上了老娘的身子呢?
張紅終于明白了過來,反正不管孫海岩心裏是不是這麽想的,反正自己心裏是已經認定了這個事實。
張紅心裏就想了,雖然自己對你丫的有點好感,你也不能這麽急不是,這才幾天呀,人家現在都講究八年抗戰了,沒有拍拖個多少年,那是不可能進入婚姻的殿堂的,你小子和老娘還不算拍拖的交往才三天吧,就想着上老娘的身子,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