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在地下二層,地下一層是夜總會,也就是談談情,說說愛,摟摟抱抱扭扭身子的地方。
幾人要想去二層地下賭場,自然少不了要經過一層,當來到一層之後,孫海岩頓時雙眼一亮,盯着那個閃爍着燈光的舞台,雙眼直勾勾的,好像被什麽東西吸引了一樣。
張紅撇過孫海岩的眼神,眉頭一皺,心裏那個氣呀,呀呀那個呸的,不就是長的高點,樣子醜點,穿的少點,盡量用頭發遮住臉龐,拼命扭動自己的屁股麽,有什麽好看的。
劉程雲也看到孫海岩駐足等着一雙鋁合金狗眼,看着舞台好像不亦樂乎似的,連忙拉拉他的衣袖道:“嗨,兄弟,别因小失大呀。”
孫海岩被劉程雲這一提醒,馬上開口道:“這是什麽地方?上面跳舞的是女人麽?”
“啊……兄弟,你腦袋沒有毛病吧,不是女人是什麽?”
“真不要臉,這要是我們農村的娃,保證被父母打斷腿,真是丢盡老祖宗的臉了,我呸!”
原以爲孫海岩是被這個女人給吸引了,不想竟然大罵這人不要臉,張紅心裏還是比較滿意的,皺着的眉頭也慢慢舒展了開來。
“海岩兄弟,她們其實也沒有什麽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人家也是吃青春飯的,有個好身闆,秀出來爲藝術做貢獻不是。”
“呸,什麽狗屁的藝術,她們這是傷風敗俗,你看看她除了各自高點,穿的少點,屁股扭的厲害些,頭發長些,别的還有啥好的,那屁股小的都懷疑能不能生兒子,臉都被遮住,估計也是沒有臉見人,她們這麽扭來扭去的,難道就不怕得胃腸道功能亢進病?”
張紅聽完孫海岩的話,心裏就更滿意了,開口提醒道:“好了,咱們還是去下面吧。”
“張的比咱們紅姐差遠了,還好意思秀,真是的。”
孫海岩一邊醜化舞台上的可憐妹子,一邊悄無聲息的拍了一記張紅的馬屁,當幾人來到地下二層入口的時候,被兩名守門的擋住了。
“對不起,請出去會員卡?”
“會員卡?我們是去賭博的,還要什麽會員卡麽?平時怎麽沒有這個規定呀?”
兩名保安看看孫海岩,然後道:“你們可以進去,他不行!”
孫海岩眉頭一皺,呀呀那個呸的,看不起農村娃咋的,老子最恨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了。
“爲什麽他們可以進去,我就不行,是他們臉上長花了,還是我今天沒有洗臉呀,别欺負俺是農村人。”
人家還沒有說呢?孫海岩倒是先自報了自己的身份,馬上讓兩名保安更加不屑了。
劉程雲知道這個聚香閣可不是普通人開的,在整個坤龍市也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主,而且這聚香閣還有專門看場子的,那就是坤龍市的黑道一哥陸全洪。
“兩位大哥,不知道爲什麽我朋友不能進去呢?”
“因爲他是陌生人,你們幾個我們都有記錄,可是他沒有。”
孫海岩看看身後的張紅,張紅好像會意一樣,開口道:“我應該也沒有來過你們賭場,爲什麽……”
不等張紅将話說完,一名保安已經開口道:“因爲你是女人,來賭場的老闆都是爲了消遣,經常換着女人來玩,我們自然不能讓每一個女人都是熟人,或者辦理我們的會員卡,所以女人可以自由進出,可是他不行。”
“呀呀那個呸的,你們這是歧視,歧視你們自己,你們不是男人呀,有種今天别讓我進去,一旦讓我進去,一定大殺四方,将你們賭場給赢個底朝天。”
“喲,好大的口氣,那要看你帶的本錢夠不夠了。”
兩名保安看到來人之後,連忙開口道:“晁哥,玲珑姐。”
孫海岩轉身看向來人,一男一女,男的臉色剛毅,額頭還有一道刀疤,原本還算可以的臉上可因爲刀疤,顯的有些猙獰,不過即使如此,這名男子依舊很自信,從雙眼的眼神,孫海岩判斷出來的。
而旁邊的女人,乖乖,身材一級棒,飄逸的長發半遮臉龐,不過從露出的那一半臉龐看,美,美的有些妖豔,當然少不了化妝品的功勞,不過平心而論,也不全是這名回事。
孫海岩突然覺得這個女的有些眼熟,搜索腦子的每一個信息,好像自己沒有看過一個叫做玲珑的病人。
孫海岩搖搖頭道:“即使我手上有一個币,隻要有本事,同樣可以将下面的賭場赢個底朝天,怎麽?羨慕我呀?”
“哈哈哈……小子,有意思,你不認識我吧?”
“我認識很多人,不過卻不認識長的不咋樣的主,唉,這麽一個美女,怎麽就甘心跟着你這樣的男人呢?”
劉程雲心裏那個怕也,連忙出口提醒孫海岩道:“海岩,别亂說話。”
說完之後,劉程雲又對這個中年男人道:“晁哥,海岩是我同學,家裏是農村的,剛來坤龍市,所以不認識你,你别和他一般見識呀。”
“劉少爺呀,恩,按說你帶着同學來玩,這無可厚非,晁哥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過他既然放出了大話,如果晁哥不讓他好好的賭幾場,怕他心裏不服,這樣吧,我們就玩三把好了。”
“海岩他不怎麽會玩這個的,晁哥要是想玩,程雲陪你三局好了,何況海岩也沒有啥錢輸給你。”
“劉少爺,你這樣就不對了,他能夠将我這個賭場赢個底朝天,那自然是有備而來,走吧,給我一起進去。”
孫海岩這個時候開口道:“他們兩個不讓我進去的。”
“哈哈哈……這裏我晁璐光就是天,誰不讓你進來,我蹦了他的腦袋。”
“這牛皮未免吹的有些大了,你蹦了他的腦袋,怕警察大叔們,就會讓你吃一串子彈了。”
劉程雲再次拉拉孫海岩的衣袖道:“海岩,這位是聚香閣的老闆,也是這個賭場的老闆,這位玲珑姐,就是剛才在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你可别得罪他們了。”
雖然劉程雲說話的聲音很小,可是晁璐光還是聽了個清楚,張紅一臉無所謂的跟着幾個人進入了賭場裏面。
“啊……難怪我覺得眼熟,原來是那個扭屁股的娘們呀,玩就玩,誰怕誰呀。”
孫海岩進入賭場之後,剛說完這句話,馬上就被賭場裏面的熱鬧勁給雷倒了,怎麽有這麽多人來賭博,不是國家禁賭的麽?
“噓,兄弟,你那麽精明個人,怎麽就想不明白呢?這是偷偷看的,人都有逆反心理,國家越是不讓幹,人們就越是想幹。”
晁璐光這個時候開口道:“你叫什麽名字來着,想賭些什麽?”
孫海岩聳聳肩膀道:“孫海岩,賭什麽都可以,不過我以前沒有賭博過,你要教我賭博的規矩,最好的簡單一點,太複雜了,我怕我一時半會學不會,哦,對了,我會打麻将,你們這裏有麽?”
晁璐光原本還不相信劉程雲的話,什麽樣的農村娃,會讓劉程雲帶着來賭場玩,劉程雲的老爸在市裏面也算是一個副市長級别的人物,雖然實權不是很大,可畢竟占着一個位置,自己也要多少給些面子。
可是聽到了孫海岩這句話,他相信了,一個隻會打麻将,還将打麻将當做是賭場裏面的賭法的人,自然是土包子了。
其實打麻将不是說不算賭,隻不過那時很多年以前的賭法了,在十年前,有麻雀大賽,主要就是賭的麻将,可是經過十幾年的演變,麻将已經慢慢被徹底淘汰掉了。
“怎麽?你們都不會打麻将?”
晁璐光臉色微變道:“好,麻将就麻将,這樣吧,我和玲珑,你再找一個朋友,咱們四人一起,一翻一萬,怎麽樣?”
“你這個賭場值多少錢?”
孫海岩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這麽一句,頓時讓晁璐光一個頭兩個大,這小子是不是找死呀,真是無知最可怕,真丫的想赢走這個賭場呀。
“海岩,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在計劃一翻一萬的話,能不能将這個賭場赢個底朝天。”孫海岩好像說平話一樣。
張紅這下也有些緊張了,這個孫海岩是不是太那個了,都知道人家是這裏的老闆了,竟然還這麽說話,這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娃該有的反應呀。
不過幾人想到孫海岩的手機号碼,多少也有些明白,不過張紅還是提醒道:“孫海岩,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可以的,适可而止吧?”
張紅的話,很明顯是要勸孫海岩不要太過分,可是孫海岩絲毫不在意,呀呀那個呸的,自己既然來到了這裏,那就要弄得自己的第一桶金,不然整天跟劉程雲借錢,人家不介意,自己還不好意思了呢?
孫海岩擁有透視神通,還有讀心術,自然不怕任何賭局了,前提是自己知道賭博的規則。
“既然紅姐開口了,那就适可而止吧,就賭一萬一翻的,不用太多,赢三局就停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