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看着衣衫整齊的郭丹茹道:“茹姐,你這件衣服下午都在草叢裏面,蹂/躏了那麽久,你都洗完澡了,怎麽又穿上了。”
郭丹茹被孫海岩問的一陣不好意思,心想,我不穿着衣服,難道要光着身子麽?
“你哪裏那麽多爲什麽?”
孫海岩被郭丹茹這麽一說,呵呵笑道:“哦,不好意思,以後不說就是了,對了,茹姐,我想讓你看一件東西,我很納悶,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聽到孫海岩這麽說,郭丹茹頓時一愣,心裏暗想,這個家夥又想耍什麽花招,莫不是想調流自己,兩人一起來到這裏,能有什麽東西好看的。
想到這裏,郭丹茹馬上開口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孫海岩連忙蹲下,從垃圾桶裏面,揀出來一個米黃色的套子,依稀還能夠感覺那套子裏面有些液體,或許是因爲時間的關系,原本應該是白色混濁物的,卻被液化成無色液體了。
郭丹茹臉色那個羞紅呀,好像看到了什麽讓自己無法接受的東西一樣,心底狂震不已,可是卻又不好說什麽?
“茹姐,我說的就是這個東西,剛才我就發現了,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好像是氣球,可是我還真沒有見過米色的氣球呢?”
“呸,不要臉的流/氓。”郭丹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孫海岩好。
孫海岩聽了郭丹茹的話,那個委屈的眼神和表情,讓郭丹茹都有種自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茹姐,你怎麽能夠這樣說我呢?我不過就是讓你看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你要是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麽的?那也就說個不知道好了,憑什麽罵我不要臉呢?”
說着話,孫海岩好像還有點激動的樣子,讓郭丹茹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孫海岩,你真不認識這種東西麽?”
“啊。。。。。。茹姐,莫非你認識,我還以爲你也不認識呢?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這是。。。。。。這是。。。。。。。安全套了!”
郭丹茹的聲音越來越小,羞紅的臉龐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說到後面的安全套的時候,幾乎都和蚊子嗡嗡差不多了,好在孫海岩耳力夠好。
“安全套,安全套是什麽東西?”
孫海岩說完之後,發現郭丹茹那有些暴跳的表情,連忙道:“我也就是想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麽用途,要是自己用得着,那就好好保存着,沒準自己還能夠用得上。”
呀拉個巴子的,這個孫海岩竟然想用這個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别人分明用過的安全套,頓時讓郭丹茹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關鍵是這個家夥,下午才和自己做了那個事情,自己有種下面很髒的感覺,隻因爲孫海岩這句話。
“你。。。。。。你這是故意磕碜茹姐的麽?”
孫海岩一臉疑惑道:“茹姐,你到底怎麽了,對了,你不是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嗎?這個安全套到底是幹什麽用的,爲什麽叫做安全呢?這東西莫非還能有什麽安全的作用?”
“你可以去死了,你怎麽像個娘們,就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爲什麽隻有娘們才能夠打破沙鍋問到底呢?我問問難道就不行了麽?茹姐,你就給我說說吧,也好滿足我的好奇心不是?”
看着孫海岩好像真的不懂一樣,要不然怕他也不可能裝這麽像吧,郭丹茹權衡再三,這才開口道:“這東西是男人專用的,就是夫妻之間,防止發生意外,專門在那個時候讓男人戴上,好。。。。。。好預防女人懷孕。。。。。。”
“啊。。。。。。避/孕套吧?”
“你知道?”郭丹茹聽到孫海岩這麽一口說出了避孕套的名字,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自己分明知道,還非要自己來回答,這種話題,逼着自己說出來,這家夥到底安的什麽心。
想到這裏,郭丹茹心裏那個氣呀。
“沒有,茹姐,你誤會了,我可真不知道,不過倒是聽說過這個東西,你别說,還真夠形象的,正好套在男人那個東西上,不過我看這個東西好像不怎麽幹淨呀,怎麽個用法?”
郭丹茹瞪大雙眼看着孫海岩,這丫的,竟然知道是幹什麽的了,還來問自己,當自己是他老媽,還是他老婆呀。
“這個分明就是别人用過的,當然很髒了,沒有用過的都是密封好的,不然怎麽用呀。”郭丹茹雖然覺得孫海岩有些裝萌的嫌疑,不過還是開口解釋起來。
說完之後,郭丹茹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開口催促道:“你快去洗澡吧,我等着你!”
等着自己,這下該孫海岩納悶了,莫非茹姐是想等着自己幹那個事情,呀呀那個呸的,這些個女人呀,還真是隻要上了他們一次,就少不得要上兩次,三次,無數次。
“洗澡當然好了,可是茹姐,這個東西已經不管用了,我們過會怎麽辦呢?”
孫海岩意思很明顯,下午的兩次,那純熟意外,可是晚上如果真要在這裏幹的話,那可要小心着點,萬一懷孕的話,那會很麻煩的。
“你。。。。。你亂說什麽呢?快些去洗澡好了?”
孫海岩一聽郭丹茹發飙,連忙将那個東西丢到垃圾桶裏面,向衛生間走去,當走過郭丹茹身邊的時候,還暗自搖頭道:“唉,這安全套生産的也太小了,估計很難放下我的家夥。”
孫海岩的話,進入郭丹茹的耳朵裏,郭丹茹那個羞呀,不過想到這個家夥下面的小兄弟,确實夠大條的,心裏頓時不知道是喜是憂道:“怎麽辦呢?他要是洗完之後,非要做那個事情,我到底答應不答應呢?”
“哎呀,管他呢?愛幹不幹,我隻管裝睡就是了。”
郭丹茹上床之後,不論怎麽翻身,就是睡不着,看着很大的一張床,心裏總是會想到過會兩個人在上面翻來覆去,大滾床單的場景,臉色越來越羞紅,下面也越發的癢了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二十多分鍾之後,孫海岩從浴室裏面走了出來,還别說,這丫的難怪剛才嫌棄人家郭丹茹穿的太多了,他竟然赤果果的走了出來,甚至連下面那條醜陋的東西,都沒有包裹住。
“啊。。。。。。你要死了,怎麽不穿衣服?”
孫海岩直接暴口道:“茹姐,你有給我買衣服麽?我穿什麽衣服?”
“你剛才進去穿的衣服呢?”
“哦,那些都是髒衣服了,如果我要還穿着那些個衣服睡覺,那還洗澡幹嘛呢?”
“這。。。。。。你。。。。。。你終歸要傳件裏面的小衣服吧?”
“反正是睡覺的,爲什麽要那麽虛僞呢?睡覺的時候你穿着衣服,覺得會舒服麽?”
“我。。。。。。。。我。。。。。很舒服呢?哼!你要是不穿衣服,那就别睡床上。”
孫海岩聽到郭丹茹這麽說,轉身就向門口走去道:“不讓睡就不睡,哼!”
“喂,你幹什麽去呀,你不會去樓下和那個牛嬸睡吧?你竟然還不穿衣服?”
“啪!”
孫海岩走到門口,突然房間的燈被關上了,原本明亮的房間,突然變成了黑漆漆的,郭丹茹雙眼頓時連孫海岩也看不到了。
“孫海岩,你在哪裏?”
“茹姐,你叫我做什麽?我可不就在這裏麽?”
“啊。。。。。。你怎麽跑床上來了?你穿衣服沒有呀?”
“嘿嘿,我又不像你,不但有性/冷淡,還有鏽鬥病,我這是睡覺,還是摟着自己最愛的女人睡覺,你讓我穿着衣服睡覺,那不是對你最大的侮辱麽?”
“你。。。。。。嗚嗚嗚。。。。。。”
男人和女人,在一個房間,那叫做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那叫做夫妻,既然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孫海岩怎麽可能不盡自己身爲一個男人的義務呢?
半推半就中,郭丹茹又能如何呢?下午已經初嘗了禁果,晚上自然就不會再懼怕孫海岩什麽了。
事實上,孫海岩也沒有讓郭丹茹失望,動作把握相當到位,該用力的絕不掉鏈子,該溫柔的時候,絕不會太暴躁,讓郭丹茹在愉快的汪洋中馳騁。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從旅館出來,用僅有的六元錢,坐了一趟公交車,找到了一個自動取款機,一沓子小紅魚從自動取款機裏面出來,讓站在郭丹茹身後的孫海岩一陣詫異。
“茹姐,你取這麽多幹什麽?”
“你知道一個富翁被餓死的滋味麽?”
孫海岩雖然不明白那是什麽滋味,也知道茹姐是在形容昨天沒有錢的苦逼日子,孫海岩卻不以爲意道:“茹姐,要多想想美好的東西,要不是昨天咱沒有錢了,你怎麽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幸福生活,太怨天尤人,會導緻提前更年期,也容易神經功能紊亂。”
“你。。。。。。爽的那個好像是你吧?”
孫海岩嘿嘿一笑道:“和茹姐在一起,不論做什麽事情,都很爽呢?”
“走了,快些找個的士,去坤龍市幫你辦理入學手續,之後我也好去省裏面。”
“啊。。。。。。茹姐,你不陪我一起讀書呀?”
“哦,我的意思是說,沒有茹姐陪着,我心裏會難過的,哦,知道茹姐忙,我會一直想着你的。”看到郭丹茹額頭三根黑線,孫海岩馬上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