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的聲音适時響起,讓正準備對郭丹茹猥瑣的家夥頓生警惕,轉身惡狠狠的看向孫海岩。
孫海岩在猥瑣男轉身的同時,右手閃電伸出,快速的抓住猥瑣男握着刀片的手腕,男子剛開始反抗,孫海岩已經更快一步的出腳了。
“嘭!”
“啊……”
随着猥瑣男那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衆人才轉身看向孫海岩的右腳,正踹在猥瑣男的命根子部位,那可是正在對郭丹茹猥瑣,正在亢奮不已的命根子呀,不叫的大聲才怪呢。
衆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雖然知道這個猥瑣男有些罪有應得,可是更多男人心裏,數落着孫海岩的狠辣。
他們哪裏知道,孫海岩腦子裏面,有一個家夥,正在拼命的催促自己,要自己一招滅了這個猥瑣男呢?
呀呀那個呸的,敢對自己的女人動手,那不是找死是什麽?
郭丹茹看到孫海岩爲自己,竟然下手這麽狠,頓時一陣暖意從心底深處出現,對孫海岩也滋生了那麽一絲莫名之情。
“小子,下次動手的時候看準了,别他媽誰的菜都動。”
猥瑣男疼的差點斷過氣去,哪有功夫再和孫海岩理論,孫海岩說完之後,從懷裏取出那張百元大鈔,遞給售票的娘們道:“我和我女朋友兩個人的,給你!”
售票員先見識了郭丹茹的強悍,然後又目睹了孫海岩的彪悍,哪裏還敢慢待兩人,連忙找了八十多元的領錢給孫海岩。
猥瑣男雖然恨不能生吃活撕了孫海岩,可是奈何他哪裏還有本事和孫海岩打架呀,而且像他們這種專門擠車吃女人豆腐的家夥,都是外強中幹的臭皮囊,哪裏是打架的料,她們的強項是欺負女孩子,面對孫海岩,那是恨不能早點躲開。
可惜奈何夜已深,何況自己坐的這班車,又是望天縣城的最後一般,隻能卷縮在角落裏,連頭都不敢擡。
夜路車少,車速不低,不過半個時辰,中巴車已經到了望天縣城的汽車站,孫海岩和郭丹茹原本站的位置就靠車門,可是兩人下車之前就發現那個猥瑣男,比自己兩人先一步下車。
當然,孫海岩和郭丹茹也沒有将這個猥瑣的家夥放在心上。
當兩人下車之後,孫海岩開口道:“小茹,我們現在怎麽辦?”
“看看周圍有沒有自動取款機,有的話就取點錢,萬一附近沒有的話,那我們就悲催了。”
孫海岩點頭道:“好吧,咱們先出車站再說吧?”
“兩位,你們想找自動取款機呀,說實話,這地段真的沒有,最近的自動取款機好像也要十幾裏路呢?畢竟咱們望天縣一共也就那麽幾家銀行。”
兩人說話的時候,被附近一位中年大媽看到,好心上前提醒兩人,郭丹茹眉頭一皺道:“啊。。。。。。那怎麽辦呢?”
“怎麽了?大妹子,你們兩個莫非沒有錢了?”
孫海岩聽這位大媽人怪熱誠的,上前道:“大媽,我們的錢不多了,所以。。。。。。”
“哦,這樣呀,現在都已經這麽晚了,你們不如找個地方住下吧,明天天亮之後再去找自動取款機取錢,大媽給你們介紹個便宜點的旅館。”
孫海岩和郭丹茹對視一眼,看看天色已經很暗,十幾裏的路程确實要好大會,兩人從早上出來就沒有吃過東西,下午又瘋狂了兩次,可以說是又累又餓的,更加不想再奔波了。
“大媽,你說的那個便宜點的旅館,要多少錢呀?我這可連一百元都不夠了呢?”
中年大媽聽孫海岩這麽說,又看看郭丹茹那嬌羞的模樣,開口道:“呵呵。。。。。。放心好了,你們就是真的沒有錢了,大媽既然撞上了,那就不能讓你們露宿街頭不是,走吧,跟着大媽,大媽給你們早地方休息去。”
孫海岩突然之間好像見到了大好人呀,心裏一陣感動道:“大媽,你真是好人呀。”
孫海岩一直都在浏陽村,也沒有怎麽進城過,現在遇到這麽一個好心的大媽,心裏暗想,這城市裏面的人怎麽比自己村子裏面的鄉裏鄉親還好呢?
記得在村子裏,有一次要去雪莉嫂子那裏睡,雪莉嫂子說了什麽寡婦門前是非多,硬是不讓自己去,還不如這位大媽好呢?
可是郭丹茹就不同了,畢竟一直生活在城市裏面,好多事情比孫海岩看的清楚,明白,她直接将這個大媽當做了拉皮條的。
“别急,這位大媽,你倒是說說看,你給我們找的旅館,遠不遠?住上一晚要多少錢?咱們還是醜話說到前面好。”
孫海岩一聽,白了一眼郭丹茹道:“小茹,你這是幹啥,人家大媽都說了,就是沒有錢也讓住不是,你這弄的,好像大媽。。。。。。”
“不懂你就給我閉嘴,還是讓大媽将話說清楚吧?”郭丹茹打斷孫海岩的話,心想,你這個土包子,怕被别人賣了,你還給别人數錢呢。
中年大媽聽到郭丹茹的話,馬上看清了形勢,這兩個人可不都是菜鳥,連忙打着哈哈道:“好了,姑娘,既然你這麽現實,那大媽就給你好好說說,旅館距離這裏很近,也就三兩米的地方,是我那個不争氣的兒子開的。”
說到這裏,孫海岩也聽出了一絲什麽,看來這個大媽還真不是什麽好心,分明就是在車站等着拉客。
中年大媽繼續道:“平時旅館都是每晚一百一間房,管晚上一頓飯,畢竟考慮很多晚上沒有吃飯的,所以爲了方便些,也更人性化些,就加了晚餐,至于你們兩個沒有錢的話,大媽就給你們一個八折,八十元,你們考慮考慮。”
郭丹茹聽中年大媽的話,也知道人家沒有過分,車站拉皮條的,基本上都是一百元以上的,可是奈何兩人現在是囊中羞澀。
“大媽,你看這樣行不行,八十元,給我們兩間房?”
“不行,姑娘,你這是要幹啥子嘛?大媽雖然年齡癡長你們幾歲,可是也看得出來,你們是那個關系吧?說不準還是背着父母偷偷跑出來的吧,既然你們都有這個勇氣了,住一間房又有什麽呢?”
孫海岩也連忙插口道:“就是,住一間房有啥子的。”
“你。。。。。。我就是不想和他一間房?”郭丹茹開口道。
中年大媽一陣爲難道:“呵呵。。。。。。怎麽,鬧别扭了,要不這樣吧,反正大媽也是一個人睡,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就睡一起好了,怎麽樣?”
郭丹茹看看這位中年大媽,然後又看看孫海岩,好像有點難以抉擇一樣,最後微微點頭道:“那就走吧,大媽,你那裏晚餐是什麽呀?”
“哦,出門在外的,也做不來那麽多花樣,爲的就是要你們吃飽就好。”
“那到底是什麽飯?”郭丹茹追問道。
女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而這個中年大媽也是女人,所以也總是在路上,不停的問東問西的。
大媽沒有怎麽騙兩人,旅館還真不算遠,幾分鍾兩人就被帶到了一個名叫幸福驿站的小旅館,孫海岩心想,在幸福驿站裏面,應該過那個男女之間的幸福生活,要不然就太對不起這個名字了。
心裏這麽想,可是人家郭丹茹卻不想和他睡不是,這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當着這位大媽的面,非要霸王硬上弓不是,何況下午才硬上了,終歸要給人家休息休息不是。
剛進入旅館,正好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看到三人之後,開口道:“牛嬸,你哪個病到底治好沒有呀?”
“哦,豔豔呀,牛嬸那個病可不那麽好治,你沒有發現我家男人現在都不敢過來,怕我傳染不是。”
叫做豔豔的女子,一看身上那穿着,簡直少的可憐,絲毫不介意孫海岩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轉着眼珠子看,開口道:“可不是,看我們這一行的,都避免不了得這種病。”
聽到牛嬸和豔豔的對話,郭丹茹咯噔一聲,這個中年大媽該不會有那方面的病吧,就是男女之間幹那個事情太多,或者和太多的異性幹那個事情,容易得的那種傳染病。
在郭丹茹擔心這個的時候,孫海岩也想到了性/病,不過仔細盯着這個牛嬸看了一陣,才發現這個牛嬸不過是有些風疹而已,或許和晚上去拉客受涼有關系,這種風疹主要是癢,但是卻不傳染。
或許是有醫生爲了騙她們的錢,誤導了她們,也或許是她們自己無知,以爲傳染來着。
對,性/病,想到這個之後,孫海岩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讓郭丹茹晚上和自己睡一個房間,和自己在這個幸福驿站裏面,幹那個事情。
豔豔突然看到孫海岩不停的往自己身上瞅,轉身丢給孫海岩一個媚眼道:“兄弟,覺得姐姐怎麽樣?今晚姐姐陪你睡好不好?一晚上一張小紅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