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心想,呀呀那個呸的,你們這些個大條的女人,怎麽知道這哭的真谛,誰說男人就不能哭了,男人的淚不知道比女人珍貴多少,老子這一哭,不把你哭暈了就不姓孫。
想到這裏,孫海岩越哭聲音越大,讓身下的郭丹茹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怎麽還哭呀,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一個女人,我都沒有哭,你還真哭上瘾了。。。。。。”
身下郭丹茹不停的勸着,身上孫海岩心裏不停的偷着樂,心想,丫丫的,這個女人身上壓着還蠻舒服的,你說這女的咋就不嫌俺重呢?
心裏想歸想,不過孫海岩嘴上卻開口繼續哭道:“嗚嗚嗚。。。。。。。你這個女人也悶不講理了,誰說男人就不能哭的,誰規定男人就不能說人家的,俺都被你這樣了,你還想羞辱俺,你到底想怎麽樣?難道想始亂終棄,不負責任!”
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孫海岩心裏就一陣洋洋自得,呀呀那個呸的,真沒有想到,俺孫海岩竟然還有這份天賦,沒有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啊。。。。。。你還想讓我負責?”郭丹茹被孫海岩哭的,也顧不上自己裝哭了,甚至不知道自己一步步進入了孫海岩的圈套之中了。
“嗚嗚嗚。。。。。。。你。。。。。。。你該不會真想不負責任吧?”孫海岩一臉激動道,當然在說話之前,還不忘先嗚嗚幾聲,當然能夠将眼淚擠出來,這才是孫海岩的厲害。
“這什麽世道,老娘的身子被你上了,你現在還要我負責,你你倒是說說看,你想讓我怎麽負責呀?”
“哼,在你承認錯誤之前,是不是可以先松開我,你不羞,俺還害羞呢?”
孫海岩的話,着實提醒了郭丹茹,郭丹茹連忙将放在孫海岩後背的雙手松開,心裏面更是咯噔一聲,這個家夥不會以爲我真是女流/氓,不要臉吧,這種事情,怎麽能夠怪我呢?
“我已經松開了,你怎麽還壓在我身上?”郭丹茹看着孫海岩沒有從身上下來的意思,連忙道。
“你上面是松開了,可是你下面還夾着俺兄弟呢?我怎麽下來呀?”
“你。。。。。。你無恥!”
“我怎麽就無恥了,你這個娘們要了我的身子,怎麽還不講理起來了呢?難道你感覺不到自己下面夾的挺緊麽?”
郭丹茹那個羞呀,什麽叫自己夾的緊,分明是他的家夥大,可是這種話,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麽好意思開口呢?
被孫海岩這麽一擠兌,郭丹茹也顧不上那麽多了,開始發飙道:“你這個家夥怎麽能這樣,不是你的家夥大,我就是想夾也夾不住不是,不是你小子插進來,我就是再想也沒有用不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我還沒有怪你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孫海岩聽到郭丹茹這麽說,心裏那個爽呀,自己等了這麽久,等的不就是這句話麽?
看看周圍的環境和天色道:“恩,既然你這麽想,那我也沒有什麽話好說的,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終歸要面對現實不是,以後你就算我孫海岩的女人了,做什麽事情都要想一想,你也是有男人的主了,别和其他男人厮混。”
“你。。。。。。你故意的?”郭丹茹看到孫海岩哪裏還有剛才那傷心的模樣,臉上更多的是得意,哪裏還會不明白怎麽回事。
“什麽故意不故意的,話是你說的,該不會吐出來的唾沫自己再舔起來吧?”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剛才你哭的稀裏嘩啦的,都是假的,你就是想占據主動,想博取我的同情,怕老娘找你麻煩,對不對?”
孫海岩嘴角挂上了自己招牌式的壞笑道:“你是想說,自己笨的像豬一樣麽?”
“你個混蛋,快點起來?”
“你剛才也說了,我這個家夥太大,你的妹妹太小,夾的太緊了,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了。”
開玩笑,兩人這麽暧昧的姿勢,保持這插/入裏面這麽長時間,孫海岩的兄弟怎麽可能沒有反應,體内跳動的感覺,郭丹茹也能夠感受道。
“你。。。。。。你不是醫生麽?你會沒有辦法麽?”
“辦法當然是有的,你見過狗戀蛋麽?咱們現在的情況就和那個狗戀蛋差不多,要想解除這種尴尬,隻能等咱們再來一場才行?”
“你才是狗呢?再來一場什麽?”
“你不會這麽白癡吧,當然是再來一場剛才那個事情了。”
孫海岩一邊說着話,一邊開始慢慢的挺動自己的下身,小海岩也一邊跳動,一邊向郭丹茹身體更深處挺進。
“你。。。啊。。。。。。”
孫海岩知道這個女人也再次動情,下身保持着一定的頻率,雙手開始襲向那一對玉兔,然後俯身下去,吻向那個剛才說出一通白癡話的櫻唇。。。。。。
戰火再次燃燒起來,郭丹茹簡單的扭動了幾下身子,就放棄了反抗,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之前的舒爽來源,自己都沒有感覺出來,正好這才仔細品味品味。
誰說隻有男人喜歡幹那個事情,誰說女人不是一樣喜歡幹那個事情的?
郭丹茹已經忘記了什麽羞澀,慢慢閉上了自己的雙眸,享受着來自孫海岩帶給自己的歡快。
一個小時之後,孫海岩順利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草叢裏面走了出來,沒有回頭看,不過卻聽到身後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知道那是郭丹茹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當兩人重新回到大路上之後,天色已經蒙上了一層灰色……
“那個……小茹,黃昏将至,你說我們現在怎麽辦?”
郭丹茹也沒有想到自己去上個小号,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連番兩次幹柴烈火的猛幹,半天時光已經悄然流逝,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來着。
想到自己會鬼使神差的去草叢小便,還不是因爲這個孫海岩要撿那一百元小紅魚麽?
想到那一百元小紅票,郭丹茹好像想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一樣道:“别叫我小茹,你不是撿了一百元麽?咱們先坐車去望天縣再說吧?”
呀呀那個呸的,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還敢給自己臉色看,不讓叫你小茹,老子稀罕不是。
“喂,那一百元是我憑本事賺來的,什麽叫做撿呀,咦,過來車了。”
郭丹茹聽到這家夥叫自己喂,心裏更加有氣,正準備開口計較之時,突然聽到孫海岩的提醒,馬上擡頭看向過來的中巴車。
“望天,望天,望天縣最後一班車了,要走的就快些了……”
“等等……”
孫海岩連忙開口叫住從面前過去的中巴車,兩人順利上車之後,才發現車上擁擠的緊,别想找坐的位置了,就是站着,也要小心謹慎,一個不注意,或許小兄弟就頂着哪個娘們的臀縫,娘們的玉兔就隔着衣服撞上了哪個老漢的鹹豬手了。
郭丹茹上車馬上皺起了眉頭道:“怎麽這麽多人?沒有坐的位置麽?”
售票員聽到郭丹茹的話,又看看郭丹茹身上那看似性感高貴,實際卻有着皺褶的衣服,心想,這樣的娘們不就是看那一行的麽,還嫌自己的車上擁擠了。
“小姐,這可是去望天的最後一班車,你要是不願意坐,也可以下去,沒準還有小轎車專程來接你呢?”
郭丹茹在孫海岩面前,顯得有些弱智,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可精明的緊,馬上就聽出了這個售票員的輕蔑之意。
郭丹茹心想,你丫的一個賣票的,有什麽好高傲的,老娘現在雖然虎落平陽被犬欺,可好歹也是來消費的,也是上帝不是,你丫的敢給我臉色看。
“你說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呢?我看你全家女人都是小姐,你給我聽好了,老娘來這裏就是消費的,你這中巴車是挂照營業的吧,就憑你超載這麽多人,老娘一個電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信?”
郭丹茹剛剛被孫海岩在草叢裏面xxoo,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現在又被這個售票的娘們奚落,當然要發飙了。
售票員想開口回罵,可是想到自己的中巴車确實有超載的事實,雖然自己車站上有人,可是也經不住有心人的投訴,何況她已經先入爲主的認定這個郭丹茹是個婊子,既然是婊子,那在望天縣人脈應該不錯,說不定在床上就認識交通局的局長呢。
想到這裏,售票員隻能打落了牙齒往自己肚裏咽,開口賠罪道:“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看到了,我們這是最後一班車,不也是爲了大家免得進不了城麽?”
看到售票員道歉,郭丹茹也不好再發作,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一根燒鍋棍似的東西,不想頂在了自己的臀縫之間,而且還輕微的顫抖着。
要說以前的郭丹茹,或者不明白那是啥子玩意,可是剛剛和孫海岩那個過之後,馬上想到了那是男人的醜惡東西,正準備轉身之際,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威脅聲。
“别動,不然劃破你的臉。”與此同時,郭丹茹感覺到臉頰一涼,鋒利的小刀片在自己右邊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