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忍心看她再爲自己奔波了,可是禁不住郭丹茹軟磨硬泡的,就隻能答應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也跟着來,順道呼吸一下山裏清新的空氣,散散心。
一路上也不知道問了多少人,才找到路,有好幾次郭丹茹真的想掉頭回去,這麽偏僻的地方會有那門子的神醫,一定是山裏人沒見過世面,把會治感冒發燒的傳成了神醫吧。
可是心中還是抱了一絲希望,畢竟大隐隐于市嘛,到了村口又問了幾個人才來到孫家。
郭丹茹剛到門口就看見孫海岩給人看病,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就是别人所說的神醫?
眼裏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瞬間破滅了,甚至連孫海岩家的門都沒有進去,轉身又向車裏走去。
這些孫海岩看在眼裏,疑惑在心頭,不過也不去管,孫海岩其實心裏猜測出了這個美女的想法。
雖然是美女,可是孫海岩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的主,還不至于因爲這個就低三下四的求着别人,給人家看病,那不是犯/賤麽?
不過出于對自己天眼通的鍛煉,孫海岩還是深深的看了那老者一眼,沒想到那老者像是有感應似地回看了孫海岩一眼。
老者的眼神像是一個深潭,深邃的緊,孫海岩有種感覺,如果是普通人,很輕易的就會陷進老者的眼神之中,可惜孫海岩不是普通人。
“主人,這個老頭很厲害,體内的真氣很精純,已經帶着靈氣的性質,絕對是個高手,可惜卻空有寶山,不會利用,導緻落下個癱瘓的下場。”
“哦,那麽說,這個老頭是來看病的了?”
“應該是,這個好治,不過看剛才那個娘們的表情,似乎不怎麽相信主人你呀,咱們還是别多管閑事了。”
孫海岩想想也對,微微點頭的同時,也想到了一種可能,若是這個老頭在軍隊有些能耐,或許還能夠幫自己圓了那個上學夢。
孫海岩和神奴之間的意念交流,老頭和郭丹茹自然不知道,待郭丹茹回到車裏,幹脆說:“爺爺,咱們回吧,氣死我了,又白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亂傳他是神醫的,隻不過一毛頭小子。”
“丹茹,不可無禮,你這樣會讓神醫生氣的。”老者開口道。
“爺爺,他哪裏會是什麽神醫喲,再說了,我們說話,他怎麽可能聽得到呢?你看看他那副模樣,簡直就是一個毛頭小子。”
郭丹茹這麽說的時候,自然不相信孫海岩會隔那麽遠聽到自己說話,可是孫海岩隻是嘴角微微一笑,甚至還故意搖搖頭,可是看在老者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不,我們去看看,也許會給咱們驚喜也不一定!”說着打開車門示意旁邊的年輕人抱他上輪椅,郭丹茹拿出輪椅扶爺爺坐好推着進了孫海岩家,看着眼前的年輕人,郭金榮眼裏多了些贊許。
“你就是别人所說的神醫?”
郭丹茹直接問道,絲毫沒有一點尊敬的樣子。
“不知道!”
孫海岩頭也沒擡,繼續給村裏人看病,他就是要吊吊老頭和這個女孩的胃口,擦,找老子看病,還這麽嚣張,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孫海岩也不是醫德不好,實在是有些氣憤這個女孩将自己當做毛頭小子,醫術是自己的,你愛看不看,可是一旦确定要看,那就是自己的盤中菜,搓圓捏扁,自然任由自己擺弄,要想做爺不是不行,另請高人就是,自己不侍候。
“你能治我爺爺的病嗎?”郭丹茹繼續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和問話,依舊是直來直去,沒有一絲的做作。
“不知道!”
孫海岩同樣是三個字回複過去。
“那你怎麽才能知道!”郭丹茹有些溫怒道。
“排隊!”
孫海岩直接道。
“你。。。。。。你。。。。。。”
郭丹茹氣急的說出了兩個你字,後面的話什麽都沒有說,心裏雖然覺得孫海岩這個人有問題,可是也隻能乖乖的排起了隊。
孫海岩将村子裏面的幾個病人看完之後,這才看向老者,同時示意老者坐在自己對面,當老者坐下後,孫海岩伸手幫老者把了把脈。
在郭丹茹和郭金榮的期待中開口道:“你早年受過傷,有東西卡在裏面沒拿出來?”孫海岩說着話,用右手在自己的胸口心髒的位置指了指,意思再明顯不過,是在說老頭心髒裏面卡着東西。
“嗯。”郭金榮眼前一亮。
他早年參加戰争的時候,彈片打中了胸口,卡在了心髒大動脈之間,手術風險太大,沒人敢做,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一口道出了病因,讓郭金榮一臉震驚之餘,不忘開口恭敬道:“能治嗎?”
“能,不過最快得三天!”
“三天?你以爲你真的是神醫啊?”郭丹茹真的很生氣,這小子也太不負責了,三天,你以爲感冒發燒呢。
郭金榮轉身看看自己這個一向嚣張的孫女,然後對孫海岩恭敬道:“三天就三天,什麽時候開始?”
“現在行嗎?”孫海岩問道。
孫海岩也不知怎麽了,反正很興奮,這幾天來不是感冒就是發燒,還真沒治過大病,這個病人來的真是時候,有挑戰性。
“當然可以。”
“你是可以了,我這裏還不可以。”
孫海岩此話一出,頓時讓郭丹茹雙眉上挑道:“你什麽意思?耍我們呢?”
孫海岩微微一笑,然後看看老頭,又看看外面的那輛大奔,這才開口道:“治病之前,我至少要确定你們有沒有資格出得起診金,雖然說醫生行醫治病,是我的本分,可是醫生也是需要溫飽的,我想你們可以理解吧。”
“切,原來是想要診金,你放心吧,不管你要多少診金,我們郭家都出的起,你隻管給我爺爺看病就是,隻要我爺爺能好,就是再多的診金也不是問題。”
“十個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