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瘸了呢,我去鎮上醫院看病!腿疼的厲害,去抓點藥!”
“去什麽診所,去我們村子裏面吧,我們村裏的孫海馨就能治,我多年的風濕病就是孫海馨給看好的!”
賈老頭看了陳大爺老半天才道:“孫海馨不是跟着孫海岩那個小子學習醫術的麽?孫海岩不是治療女人病很有經驗麽?啥時候也會治療咱們男人的病了,你在吹牛吧?”
“這是真的,隻是我們浏陽村男人大多出去打工了,沒有那麽多男病人而已,以前我這個病也沒有放在心上,發作的時候,就去讨上些西藥止疼,就是前兩天,突然發作,家裏沒有止疼藥了,就去孫海岩家裏看看,不想那個孫海馨姑娘,簡單的用手給我按摩了按摩,我就這麽好了!”陳大爺紅着脖子感慨着。
“真的?”賈老頭滿臉的懷疑。
“真的,誰騙你是王八犢子!”陳大爺爲了給孫海馨的聲譽做保證,自己倒發起了誓言來。
“那去看看?反正去鎮上還有那麽遠,如果孫海馨姑娘能夠給我治好,那真是太好了。”
“走啊,還等什麽?治好了你可得請我喝酒啊!”陳大爺臉上的褶子都快笑平了。
陳大爺帶着賈老頭來到孫海岩家裏,孫海岩正在給孫海馨講解一些中藥的配伍問題,看到兩個老頭過來,連忙讓進屋裏。
陳大爺開口道:“海岩呀,這是咱們鄰村的賈老頭,聽說我這個風濕腿被海馨姑娘治好了,想找她瞧病的。”
孫海岩一聽,心想,丫丫那個呸的,原來不是找俺看病的,當孫海岩看向那個便宜妹子的時候,突然接觸到她那挑釁的目光,孫海岩搖頭走了進去。
孫海馨一邊給賈老頭把了脈,一邊用自己剛剛入門的一陽指,查看賈老頭的情況,馬上就發現賈老頭原來是腿部早年受了傷,骨頭錯了位,又沒有及時醫治,留下了隐患。
孫海馨害怕自己的一陽指未必那麽可靠,又憑借自己跟着孫海岩學習的孫家祖傳醫術的脈診,仔細推敲了一翻,這才确認了下來道:“賈大爺,其實也沒啥大毛病,就是早年受了傷,傷到骨頭了,沒好徹底,留下了隐患,能治好!”
賈老頭一臉震驚,馬上對陳大爺說:“海馨姑娘真厲害,竟然能看出我早年腿受過傷,我還沒說呢啊。”
孫海馨不以爲然道:“賈大爺,等會給你治療的時候,或許會有點疼,你多忍忍就好了,今天就給你治好啊!”
“好嘞!”賈老頭一臉激動道。
孫海馨按摩了一會賈老頭腿部的肌肉,等到肌肉徹底的放松下來之後,猛的将已經愈合的骨頭拉開又快速接好,然後才将自己的真氣送進去使骨頭加速愈合,前後不到一分鍾孫海馨就已經搞定收工了。
“好了?”陳大爺問。
“好了!賈大爺,你試試。”
賈老頭伸了伸腿,又跳了跳,然後一臉驚喜:“好了,真好了,海馨姑娘,牛!你比鎮上醫院裏面的那些個醫生,都厲害!”
孫海馨治好的這個賈老頭,在鎮上有生意,也是出了名的大喇叭,自從孫海馨治好他的腿傷之後,沒幾天,就在整個鎮上傳開來了。
起先鎮裏相信的人沒多少個,甚至有幾個來孫海岩家都抱着試試的心态,當被孫海岩和孫海馨治好後,羊場鎮的人才相信浏陽村孫家真厲害,于是孫家的神醫世家之名漸傳漸廣。
當然衆人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消息,這個孫海馨是跟着孫海岩學的醫術,那找孫海岩看病的就更多了,而且來說媒的也是絡繹不絕,讓孫海岩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村子裏平時裏更是不管有病沒病的就來孫家瞧病,孫海岩和孫海馨也是累的跟狗似的,幸好有孫海馨,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的狗日子該怎麽過。
一天啥事也不用幹,就給人瞧病,孫海岩給人瞧病原來根本收錢很少,可是現在鎮上的都來找了,這診療費也是刷刷刷的上漲,可硬是阻斷不了來看病的人。
這天,孫海岩坐在院子裏正給人瞧病,一輛小車停在孫海岩診所門前,惹來村裏人一陣議論。
“開小車的是什麽人啊?怎麽停在孫家門外了?好家夥,真有錢啊!估計是來找海岩兄弟看病的,别說海岩兄弟現在生意真好,要是我那個妹子能夠被海岩兄弟看上,那就不用愁了。”
“那可不,比你們家的那輛蹦蹦車值錢吧?我想應該是來看病的,這輛車說不好就是來找海岩小子說親呢?咱們村子裏面的姑娘,想留住海岩兄弟,怕不那麽容易喲。”
孫海岩也是一臉狐疑的看着門外,他還真不知道村裏誰家能買得起大奔的,難道還真是來給自己說親的?孫海岩心裏這麽想着。
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先是伸出一雙高挑的腿,然後黑色絲襪,皮短褲,光是看這雙腿就知道一定是美女,而且還是大美女。
一張精緻的俏臉映入孫海岩眼中……
“漂亮,養眼!”
這是孫海岩所能想到的詞了,沒有什麽過于複雜的感覺,隻有内心深處的一絲震撼,雖然身邊有孫海馨這樣的美女妹子,村裏有樊紅韻和樊曉梅這樣的美人坯子,可是孫海岩還是忍不住盯着下車的美女看去。
後排坐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一雙眼睛犀利有神,老者旁邊坐着一個年輕人,筆直的坐姿,一看都知道是軍人的作風。
郭丹茹從小就受爺爺的疼愛,在家裏老爺子見着誰都嚴苛,唯獨對她才臉帶笑容,自從她懂事的時候起爺爺就坐着輪椅。
所以,這些年來,郭丹茹幾乎跑了半個國家爲爺爺求醫,無論國外的還是國内的,可是無一例外的,都治不了。